李少爷这个家伙在嘲讽了一番那个胖男人之后,转身便要离开,仿佛这个胖男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个下人而已。
胖男人仿佛对于这李少爷的态度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却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让他丢了颜面,他的心中的怒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两只手攥得更紧,关节之处不住的发出嘎嘣的声响,浑身都笼罩在了一层阴冷的氛围之内。
就在这时,他忽然之间上前一步,一把便扣住了李少爷的肩头,狠声说道:“你这个孽子,居然敢用如此语气和老子说话,难道真当老子是吃素的吗?”
却不曾想,那李少爷只是一甩肩头,便直接将那个胖男人甩倒在地,而后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一脸鄙夷的说:“你这老家伙还是识趣一些,不要耽搁了本少爷的事,不然的话,本少爷可是有能耐把你从那府邸之中撵出去的!”
那胖男人一听到这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的嘴巴大大的张成了一个O型,而那犹如黄豆一般大小的双眼更是瞪大出了前所未有的大小,那布满了横肉的面庞之上溢满了难以置信之色,他可是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敢用如此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甚至还想要将他逐出府邸。
乌兰图的心中不耐烦起来,他横着膀子踏上前一步,粗犷的嗓门吼道:“臭小子,老子问你什么事情你最好就答什么事情,不要在老子的面前摆出你是一个少爷的样子,不然老子可是会用手段让你这家伙乖乖听话的。”
李少爷闻言之后,只是轻蔑的笑了一声,“呵呵,你这个大块头还是最好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竟然敢用如此语气和本少爷说话,难道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就在这个家伙说过了这样的话之后,他轻轻的拍了拍手,应着拍手的声音,只在刹那之间,便冲出了一群人来,只在短短的一息之间,便将肖阳和乌兰图等人团团的包围于其中。
这群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而正是李少爷这家伙随声的走狗。
李少爷嘴角翘起了一道嘲弄的笑容,“大块头,这里可是本少爷说的算的!”
就在话音未落之际,这家伙的眼角之处闪烁过了一道杀光,而随后便是吹起了一声口哨,在这一声哨音响起的时候,那一群走狗便朝着乌兰图发起了攻势。
乌兰图的眼珠一横,他可是压根都没有把这群走狗放在眼里,“不过是一群蝼蚁一样的家伙,竟然也敢在老子的面前张牙舞爪,那么老子也只好让你们这群家伙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让你们这群家伙就算是做鬼也不敢与老子动手!”
他的话越说越是阴狠,就仿佛裹挟着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气,随着他的这一声话音出口,这空气之中仿佛都抵挡起了一股寒冷的冰晶。
而后只见得乌兰图那庞硕的身形忽然一闪,就如同一道银亮的光泽一般在那群走狗的面前一闪而过,而随之听到砰砰砰数声声响,就犹如那重锤锤打在青砖之上一般,而后便是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喊之声不绝于耳的在这一片大堂之中响起,那群走狗的身形凌空向后飞出数丈开外,随后便扑通扑通的坠落在地,口中鲜血横流,已经再无任何的还手之力,甚至命垂一线。
李少爷并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的情形,他的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就如同两个铜铃一样,额上的冷汗更是凝聚成一股顺着他的面颊滑落而下,“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是此时的他已经见识到了乌兰图的本领,心知肚明以自己那点单薄的修为根本就不是乌兰图的对手,因此哪里还有胆子敢在此处多做停留,他转身掉头便又溜走,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一转身便撞在了一块结实的东西之上,而他抬起头来,他所撞击的正是乌兰图的胸膛。
面对着突然之间拦住了自己去路的乌兰图,他的两条腿不住的发软,慌不迭的向后退去,而后一个踉跄,扑通一下子摔倒在地,慌张不已的说:“你这家伙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之前用那样的语气和老子说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老子就教训教训你这个家伙,让你这家伙也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乌兰图抬起脚来一脚便重重的踩在了李少爷的腿上,这一脚的力道可着实不轻,落脚之时只听到了一声嘎嘣的脆响,使得李少爷那家伙险些直接昏厥过去。
胖男人瞧见了如此一幕,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之前对他说出了那般恶毒的话,他却仍然为自己的儿子求情,他连忙说道:“他已经知错了,你们就饶了他的性命吧!”
乌兰图把目光看向了肖阳,像是在等待着肖阳的定夺。
肖阳对其点了点头,乌兰图这才把脚挪开,退到了一旁去。
肖阳缓缓地走到了李少爷的面前,低头俯视着李少爷,沉声问道:“孔家的消息是你告诉老管家的?”
李少爷这个时候不敢有任何的胆量去说谎,他慌张的说道:“没错……是我说的!”
“但是你又是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
“是我的一个老相好,是他告诉我的!”
肖阳听闻的此话之后,他的喉咙之中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响,而后问道:“那你的老相好现如今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里!”花姐这个时候抬手一指,指向了一个正要逃走的女子。
而花姐的身形一闪,犹如一道魅影一般,朝着那个女子的方向逼近而去。
而那女子见势不妙,已经觉得自己无法逃脱,便索性和花姐正面交锋。
拳脚相交之间,这个女子并非是花姐的对手,只在片刻过后便已经被花姐生生地擒住,带到了肖阳的面前。
而就算是已经受制于人,这女子仍然没有丝毫的胆怯之色,反倒是一脸桀骜的说道:“你们这群家伙就算是抓到了老娘也没没有任何的作用,老娘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告诉你们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肖阳的两只手一贯性地揣在裤兜的口袋之中,而他在听到了这番话之后,他的嘴角之处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容,而这一道笑容耐人寻味,让人无法去揣摩他心中之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