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的两只手一贯性地揣在裤兜的口袋之中,而古鸿轩遭遇到了如此的难题,他也并不感意外,随着他来到了这府邸之内,这一路追查而来所遭遇到的种种人,都已经让他感觉得到就算是利用常规的那些折磨的手段都无法从那群家伙的口中问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线索,只不过他现如今身边可是有一个杀手锏的。
他的两道剑眉微微一皱,面色凝重,而后眼角的余光看向了站在自己身旁的控魂圣手,沉声说道:“如今就要看你出手了!”
控魂圣手的心中早有准备,他当即应了一声,胸有成竹的说道:“肖先生,您就等好吧!”
他说过话之后,便朝着那个老家伙的方向走近而去。
随着控魂圣手步步的走近到了那个老家伙的面前,那老家伙额头之上的冷汗更是犹如倾盆大雨一般噼里啪啦的向下滴落,而他浑身的衣物早已经被那冒出的冷汗所浸透,惶恐不安的看着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的控魂圣手。
“你这家伙想要做什么?”
他的话音颤巍巍地说道,而与此同时他的身躯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退去,但是那涓涓不断向外流淌出的血液就犹如他不知不觉之间流失的力气一般,他现在的身躯变得极为虚弱,已经让他无法去躲闪,就如同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
而控魂圣手的嘴角之处勾起了一道戏谑的笑容,玩味的说道:“你这家伙不必如此害怕,我并不会伤害到你的性命,也不会像是你之前所遭遇的那些事情那般暴戾,只需要借助你的魂灵一用!”
这句话一说出口来,那个老家伙一脸的慌张,他早就听说过灵修之人的存在,自然也明了这灵修之人的手段,而一旦他的魂灵被控魂圣手所抽取而出,那么他所隐藏在心中的那些隐秘的事情将无处遁藏,这也就相当于他间接的把那背后的家伙全部都给暴露了出来,那到时他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而那背后的那些家伙所折磨人的手段可是远要比古鸿轩恐怖的多,这两者相比较起来,就犹如地狱一层和十八层之间的差距。
控魂圣手这个时候并没有多说废话,而是瞬间伸出一只手去,只见得他的手背在那个老家伙的眉心之处轻轻一拂而过,而后便是一道白色的青烟从那老家伙的眉心之处徐徐的飘散而出,控魂圣手手急眼快,只见得她的手腕一翻,瞬间便将那一缕白烟抓住到了自己的掌心之内,而后转身便朝着肖阳走去。
而此时此刻的那个老家伙目光呆愣,就如同一尊雕塑一样只是直愣愣的跪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就连呼吸都已经屏住。
控魂圣手将那魂灵抽取了出来,肖阳和花姐等人自然不会再去理会那老家伙的躯壳,而是把所有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了控魂圣手的身上。
而后便见得控魂圣手将掌心摊开,口中一喝,那一缕青烟便飘飞入这夜幕之内,而后一道白闪在一瞬之间闪亮开来,就如同一块幕布一般铺在了这犹如墨色一般的夜空之上,而后接连不断的片段在这画面之中闪烁而过,就如同连环画不断的闪映一般。
肖阳两道眉头皱的更紧,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画面之中闪烁而过的场景,想要在其中找寻到有关于肖家那背后的势力的线索,而其他的人也是如此。
但是使得肖阳等人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画面一转的瞬间,一道凌寒无比的剑气当空而来,只听闻到一声呼啸犹如浪涛一般的声响,瞬间席卷而来,将那一块如同幕布一般的区域割裂开,而后便消散于空中。
“能够一剑将魂灵斩破,来者绝非善类!”
控魂圣手的双眼之中瞬间闪烁起了一抹敌意,两道目光朝着那剑气所袭来的方位看去。
肖阳和花姐等人的目光也随之看去。
只见得一个一身白衫的男子手中持着一把闪亮的白剑,当空而立,而那家伙的面庞之上蒙着一道白色的面纱,令人无法看清这家伙的真实的容貌。
“你这家伙为何要坏了我们的事情?”
李天罡厉声问道。
但是他并没有立即出手,不止是他,就连肖阳和花姐等人也能够感知到这站在不远之处的白衫男子身上所散发而出的那一股强大的修为的气息,而这家伙那修为的程度甚至与古鸿轩都不相上下,如此突然之间出现的强者,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敢冒冒然的出手。
毕竟暂且都无法确定这个家伙的背后是否还有其他的同伙就在周围。
那白衫男子喉咙之中发出了两声咯咯的笑声,回荡在这夜幕之下,仿佛随着这笑声发出声来,这周遭的空气之中都冻结起了一层凌寒的冰气,让人不寒而栗,而后他的两只眼睛一眯,眼神之中透着一股不怀好意,“肖阳,你苦心所找的人就在你的面前,只不过你并没有能耐可以将我抓住!”
肖阳其实早就能够预感的到眼前这个突然之间出现的白衫男子一定和肖家那件事情背后的势力有莫大的关系,否则又怎会在那魂灵所存储的画面将要闪烁到关键的情况之下,这个家伙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呢?他出现在此处的目的怕是只有一个,那就是阻拦肖阳继续去追查真相的脚步!
而这追查的一路之上,肖阳所遇到的阻碍重重,而如今他的心中无论是多么艰难的事情他都已经习以为常。
何况现在所有的线索还并没有断绝,尽管那个老家伙的魂灵已破,而他的躯壳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但是这个白衫男子出现在了眼前,也就为之后的种种事情再次提供了一个线索。
古鸿轩则是两只手背在身后静默的站在肖阳的身旁,两只眼睛目光不错的凝视着那个腾空而立的白衫男子,而他的目光深邃,就如同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一般,令人无法去揣度他心中此时此刻到底在作何想,而他也一言不发。
乌兰图尽管身上受了伤势,但是瞧见这个白衫男子如此的孤傲,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怒意,他粗着嗓门骂道:“你这家伙少tnd给老子装蒜,有本事就把你的面纱给摘了,让老子瞧瞧你这家伙到底长的是什么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