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一听到这个老家伙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他的心中也不由得暗叫不妙,他并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会对自己出手。
而就在那个老家伙的话音未落的瞬间,只见得在那老家伙的身后忽然之间升起了四团幽绿色的火焰,而那火焰燃烧起来犹如在这暗夜之中的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肖阳,而随着那个老家伙一声喝喊之声,那四道火球忽然之间朝着肖阳飞去。
肖阳立即在其周身之上笼罩起了一层灵力壁垒,试图以此来抵挡这四道火球,但是使得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四道火球冲袭在了他的身上,竟然将他那灵力壁垒击出了数道裂痕,这不由得使得他的心更是紧绷了起来。
这个老家伙能够如此轻易的就将他的灵力壁垒击破,那么也就可以看出这个老家伙的恐怖,只怕是以他自己一个人的能力难以对付得了这个老家伙,而花姐和控魂圣手等人的修为他自然是了解的,只怕这一次凶多吉少,但是他的面庞之上却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担忧之色,反倒是露出了一道胸有成竹的笑容。
如此笑容看在那个老家伙的眼中,也不由得使得他的心中泛起了些许的嘀咕,不知道肖阳的心里到底在打着怎样的算盘,明明已经大难临头,但是却还能发出如此的笑容。
可就在这时,这夜空之中忽然传来了一声牛叫之声,这一声声响倍感熟悉,引得那个老家伙的目光朝着这牛叫之声所发出的方位看去,只见得一头白牛踏空而来,而在这一头牛的背上还倒骑着一个家伙,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古鸿轩!
那老家伙瞧见了古鸿轩之后,他额头之上的两道白眉不由得微微一皱,神色之上也露出了些许的凝重,“你这家伙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可是没有料到古鸿轩这个家伙也会出现在这里,而从古鸿轩从紫光寺之中消失之后,他便一直都没有调查到任何有关于古鸿轩的消息,因此古鸿轩现如今的修为变成了何等的强度,他可是一无所知,而也正是他对于古鸿轩的未知,使得他的心中弥漫起了一股恐惧之意,眼神之中闪烁出胆怯。
古鸿轩灵巧的纵身一跃,从那天罗白石牛的背上跳跃了下来,两只脚轻巧的落于地面之上,两只手负在身后,面庞之上浮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目光凝视着那个老家伙,徐徐的说道:“没有想到在这背后操纵一切的居然是一个行将朽木的老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你这家伙……”
那老家伙自然也听出了古鸿轩这言语之中的嘲讽的意味,当真是被气的不轻,他的面色气得铁青,但是却又不敢贸然出手,生怕这也是古鸿轩的计谋,而自己在一时冲动之下掉入到他的圈套之中。
古鸿轩随后又继续说道:“幸亏肖阳一早就用符咒通知了我,否则他们这群家伙只怕都会遭到你这个老家伙的毒手。”
而实际上在肖阳带着花姐等人动身之前,他便已经在翠红楼的周围将那一张符咒抛掷而出,而正是有了这一张符咒的追踪定位,使得古鸿轩顺利的找到了这里,而这个老家伙在这府邸的外围之处所安插的那些手下早已经被古鸿轩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悄然无声地解决。
那老家伙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两只眼珠好似要从眼眶之中挣脱出来一般,他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肖阳竟然早有防备,对他还留有一手,但是眼看着所有的事情即将大功告成,他不能就此作罢,就算是临死也要拉着肖阳当做垫背的。
他如此想过之后,只是冷哼了一声,压抑住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诧异,“古鸿轩,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老子的事情,不然只怕你这家伙也没有任何的好果子吃!”
古鸿轩闻言之后,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头,笑声说道:“我竟然决定现身于此处,那么就没有想过后果,你这家伙没用的废话最好还是不要说,只是白白的浪费我的功夫而已!而至于我想知道的那些事情,你这家伙到底说与否,全部都取决于你自己,要瞧瞧你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要遭受一些折磨。”
他的话说的不疾不徐,甚至语气之中都没有丝毫的凛冽之意,但是从其言语的字里行间之中还是能够感知到一股强大的压迫之感。
那个老家伙在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之后,他的额头之上也不由得渗出了些许的冷汗,但是他却不能表现得太过慌张,免得被古鸿轩这个家伙看出了马脚,更加为所欲为,而且他的心中的主意已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肖阳杀掉,这样一来他的计划的最后一环便已经达成,就算是死,也的无憾。
他如此想过之后,眼角的余光便已经看向了肖阳,忽然之间他拂袖一挥,一股白色的雾气从其袖中喷射而出,知在刹那之间便已经将古鸿轩包围于其内,遮蔽住了古鸿轩的双眼,而他趁机之间身形一闪,以光电一般的速度朝着肖阳飞击而去。
肖阳见势不妙,他连忙纵身躲闪开来,可是他并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的动作竟然会如此敏捷,如影随形一般,使得他根本无法躲避开。
就在那个老家伙所发起的攻击将要伤及到他之时,古鸿轩的身影一下子闪现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那个老家伙的攻击。
如此一幕时的那个老家伙面色之上更是惊讶的无以复加,“这怎么可能……你这个家伙怎么能够那么快摆脱我的迷雾困扰?”
他可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古鸿轩这个家伙竟然会已经强大到了如此的程度,居然能够如此快的便挣脱开那迷雾,救肖阳于水火之中。
“你这老家伙的所作所为实际上我早就看在眼里,而你那一点小儿科的把戏,难道就想对付我吗?未免也有些太过做白日梦了!”
古鸿轩嘲讽的说道,而就在他说过话之后,话音尚未落下之时,他横起了一只手臂,一只手掌凌空劈砍而下,就犹如一记掌刀一般,只听闻到嘎嘣一声脆裂的声响,那个老家伙的一只手臂的骨头应声碎裂成了粉末,两段之间只是依靠着一层单薄的皮肉相连,而他的喉咙之中也发出了那般凄厉无比的叫喊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