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在这其中,只要一旦劫难发生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于难,就连你这老家伙也不例外,所以你还是不要抱有这样的想法,到时对于你可是极为不利的。”
古鸿轩的两只手抱着膀子,幽幽的说道,而他的话语之中满是其他的意思。
刘长云的心头一紧,那布满了褶皱的面容之上也变得凝重了起来,两道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古鸿轩,厉声问道:“你这家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但是并没有告诉老子?”
古鸿轩也并没有隐瞒,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应声说道:“这些事情究竟会不会发生,又是在什么时候发生,暂且还都是一个未知数,而至于这事情发生与否,全部都要取决于肖阳。”
刘长云这家伙一听到这话,心中也顿时想到,这古鸿轩所说的劫难一定是和潇家那件事情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的,他的两道眉头也不由得紧紧的皱了起来。
而他之前所告诉肖阳的那一番话并非是古鸿轩一早就提前告诉他,而是当真是凭借着他依靠着自己的占卜之术测算出来的,而他之前所说也并非是假话,的确在那他召集出来的幻想之中见到了一个偌大的火球,而他的体内的经脉也都被那火球所灼烧。
他无法去探测清楚在那火球之中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可是如今一听到古鸿轩这个家伙说出了这样的话来,更是使得他的心头紧绷了起来,这也无不在提醒着他,实际上他已经和这件事情牵扯上了关系,不是能够轻易就摆脱得掉的。
古鸿轩瞧见刘长云这个家伙沉默不作声,别有他意的叹息了一声,而后说道:“你这老家伙如今不必如此的担心,这事情现在可还没有发生,至于会不会发生,还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你这家伙是不是什么事情都不肯和我说?”
刘长云冷声质问道。
古鸿轩面庞之上的笑意耐人寻味,缓缓的说道:“不和你这个老家伙说,可都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如果不想置身在这漩涡之内,那么最好还是不要过多的去插手这件事情,不然只会给你带来危险。”
刘长云又怎会不清楚,古鸿轩所说的都是真的,他能够召唤出来那巨大的火球,那么也自然明了这件事情非同寻常。
而且早在之前,他便有所耳闻那有关于肖家的事情,而如今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也会牵连于其内。
古鸿轩说过了这一句话之后,便没有再去理会刘长云,而是纵身一跃跳上了那天罗白石牛的背上,用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那牛的臀部,只听闻那天罗白石牛发出了一声低吟之声,而后两只健壮的后腿奋力的在地面上一蹬,那壮硕的身躯便腾然向着天空之中飞去。
只在眨眼之间,这天罗白石牛和古鸿轩两人便已经消失在了那刘长云的视野之中,不见踪迹。
刘长云的额头之上都不免渗出了些许的冷汗,两只手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心中当真是又气又怕。
气的是古鸿轩这个家伙明明把自己给拉到了这浑水之内,但事已至此,古鸿轩这家伙还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他好,而他怕的则是那肖家事情背后的势力会找到他的头上。
那可是他无法去抵抗的力量,就算说是要了他的性命,也只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刘长云一时之间心中茫然无措,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后路担忧了起来。
与此同时,肖阳和花姐等人又在白骨庙的方位停留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发现,他们便也离开了此处。
而在返回的路上,二头搀扶着大头,一路之上则是一言不发,这可与他平日的脾气秉性极为不符。
不免引起了花姐的心中的猜疑,花姐的两只纤细的手臂盘绕在胸前,而他的头不停的向后摆动而去,余光一直在打量着二头。
那二头也感受到了花姐的目光,不禁悻悻的将头低下。
花姐忽然之间停住了脚步,质问的口吻问道:“二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
二头一听到这话,慌不迭的抬起头来,而后慌张地摇着头,就如同摆动着的波浪鼓一样,慌忙不已的说:“没有……花姐,我可是对您忠心耿耿,怎敢有事情瞒着您?”
花姐的两只眼睛微微眯起,而他的双眸之中所闪烁起的光泽就犹如能够直透二头的伪装,看透他的心思,使得他那一点小心思在其面前根本无处遁藏。
二头的额头之上不由得渗出了细汗,惶恐不已的吞咽着口水,而他的身躯也不住的瑟瑟的颤抖了起来,就如同筛糠一般,而他的眼神更是不敢去与花姐对视,不由得将头低下,吞吐的说不出话来。
“二头,你可不要逼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花姐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但是在其言语之中却透出了一股浓浓的威胁的意味。
二头自然对花姐的手段极为了解,在听到了这话之后,他的背后猛然涌起了一股寒意,身躯就犹如通过了一道强力的电流一般剧烈的颤抖,“花姐,我……我说……”
肖阳则是两只手揣在裤兜的口袋里站在一旁,两道眉头一直紧皱不展,他不清楚二头这个家伙究竟有怎样的事情在瞒着他们。
二头又吞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的阖动着嘴巴,支支吾吾的说道:“花姐,其实……其实我见过那个老家伙的幕帘之中的人。”
此话一说出口来,使得肖阳和花姐两人的面色之上的震惊之色无以复加,他们二人还正在为此而犯愁,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二头竟然认得那家伙。
花姐忙不迭的追问道:“你在何处见到的那个家伙?”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至于那家伙现在还在不在那个地方,我也不敢确定!”二头言语颤巍巍的说道。
花姐斥责地说:“为何一开始你就认出了那个家伙,而你却不说?”
“这个……”
二头急的只是张合着嘴巴,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双膝一弯一下子跪倒在了花姐的面前,连连地磕着响头,话音之中也夹杂起了哭腔,悲切的哀求着,“花姐,这都是我一时自私,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