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玉佩绳子扯着脖子的感觉,自然是不好受的,眼见着跑不脱,玉佩里的烟熏女鬼,直接从其中飘了出来,显然她准备直接舍弃玉佩的供养,以及自己的肉身。
林秋生自然不会为了一只小小的女鬼兴师动众,就任由着她跑,只不过在烟熏女鬼即将逃出网吧的时候,一道无形的看不见的绳索,直接逃在了烟熏女鬼的脖子上。
“不要,不要啊,我知道错了,不要啊!”
女鬼的脸上全是恐惧,她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是那一位出手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不要,我们不都是被困在这里的可怜人嘛,放过我,放过我啊!”
然而烟熏女鬼越是挣扎,她脖子上的绳索就越是紧,勒的她鬼气都无法运转了,力量越来越弱,鬼的生命形态都无法维持下去。
林秋生目光警惕的看着大门的方向,在那里那只女鬼,像是被什么东西套住了一样,凭空挣扎,可是即使是他,也看不见那套住女鬼的存在!
女鬼是从玉佩中飞出来的,林秋生不由得看向了那个女人,也就是徐苗,皱着眉头。
“你做了什么!”
本以为活尸不在,这里便不会发生意外事情,谁知居然出现了一个连他都看不透的灵异力量。
“流火,把她拿下!”
流火表情一滞。
“师傅,不是说不对徐苗下手吗?她如果出了事,张老板不会放过我们的!”
“哼,怕什么,那活尸现在估计都自身难保了,哪有空理我们,快拿下她迟则生变!”
流火表情一变再变,最后还是同意了师傅林秋生的说法,现在他和他师傅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这种时候来网吧,已经算是把张老板得罪死了,难道现在退去,张老板就能放过他们?痴人说梦!
一切都非常的明了,流火直接出手。
“得罪了,徐苗小姐!”
看着曾经还保护过自己的流火哥,现在居然要帮着别人伤害自己,实在是让她心寒。
而门那边,烟熏女鬼已经一命呜呼,彻底的消散了,流火伸向徐苗的手,在碰到徐苗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一道被垂钓在徐苗头顶上的女尸。
那女尸无面,却能发出咯咯咯的怪笑,让流火瞳孔睁大,一条绳子缠绕在了流火的脖子上。
林秋生眼见着自己的徒弟,一碰到那女娃,就双眼圆睁,舌头往外吐,双眼泛白,好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一样。这可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并且还是比较满意的那种,岂会让他就这样无辜死去!
林秋生那只如同钩爪一样的手,拍在了徐苗的肩膀上,一时间他也看到了那无面女鬼,并且无面女鬼还分出一条绳子,缠绕在自己徒弟的脖子上。
手上摄魂铃一摇,叮当一声,已经被勒的翻白眼的流火,突然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整个脑袋垂了下去,只不过显然他并没有死,而是被林秋生引导,进入了一种奇特的状态,同活尸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比活尸的实力差远了。
流火突然自己举起自己的另一只手,一下扯住脖子上的绳索,用力拉扯,整个人都因为拉扯绳子,而双脚离地,而当离地的高度,达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搭在徐苗肩膀上的那只手,却是碰不到徐苗了。
在他手离开徐苗肩膀的一瞬间,另一只抓着绳子的手突然抓空,身子直接掉下去,被绳索深深的勒住脖子,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脖子已然是已经断了,
林秋生也没有闲着,铃铛一摇,一群阴尸齐行动,朝着这边扑了过来,只不过阴尸碰不到那无面女鬼!
林秋生惊疑不定,只能自己动手,可当他的手一离开徐苗的肩膀,立马视野中的无面女鬼,就不见了踪影,同时一根绳子也是捆住了他的脖子!
林秋生瞬间明白其中缘由,这网吧的小姑娘恐怕就是媒介,一旦触碰到媒介,就可以看到那无面女鬼!
虽然脖子被套住,林秋生毕竟老江湖,没有流火那么慌张,手立刻搭在徐苗的肩膀上,那无面女鬼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无面女鬼一出现,他立马就可以触碰到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绳索,尖锐的指甲上,显然着他的道法,用力一划,便割断了那根要取他性命的绳索。
然而显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无面女鬼本来垂挂在徐苗的头顶,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张没有五官的脸,与林秋生相隔不过几寸远!
“咯咯咯咯!”
女鬼那诡异的笑声,让林秋生寒毛竖起,只不过诡异的是,女鬼并没有再次攻击他,只是这么看着。
林秋生这边可以等,他徒弟那边可等不了,虽然被他以特别的手段封住了魂,一时半会死不了,可毕竟脖子断了如果再不救治,大罗金仙来了也难搞。
既然女鬼没有动手,林秋生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伸手入怀,取出一张符纸,符纸被他丢出,在空中燃烧,因为他还触碰着徐苗,所以他的攻击手段,是依旧可以产生作用的。
符纸燃烧着飞向捆住流火的绳索,轰的一声,绳索断裂,流火的身体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林秋生松开手,极速后腿,离徐苗远远的!
无面女鬼再次和他失去接触,视野消失看不见了,可就是这样,也没有让林秋生放松心态,毕竟他现在知道,这房间里还有一只他看不见的鬼怪邪祟!
等了大概几分钟,始终没有看到那鬼怪再出手,林秋生不由得推测出,那女鬼似乎并不能无故出手,而是需要接触过媒介之后,才可以被袭击。
自己和徒弟都是在接触过那女孩之后,才被无面女鬼袭击的,随着时间推移,这个猜想也越来越明显。
看那女鬼确实没有再次攻击人了,林秋生便操纵着两只阴尸把流火给抬了过来,流火脖子扭曲着,显然是已经断掉了。
林秋生把流火的脑袋摆正,并且在其脖子上贴了一圈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