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我不客气了!”萧成平一眼就相中余天做好的麻辣鸡丁!
萧成平去拿麻辣鸡丁,可想不到,另一只手也在同一时间,抓住麻辣鸡丁。
“谁敢跟爷抢麻辣鸡丁吃!”
“本少爷要吃麻辣鸡丁!”
萧成平瞧见自己眼前是带着青紫伤痕,和他打了一架的荣宁。
萧成平眼睛瞪着荣宁。
“你松手,今儿个这麻辣鸡丁爷是要定了!”萧成平攥着不撒手。
荣宁瞅见这世子爷也对这麻辣鸡丁感兴趣,荣宁脾性上去了,今儿个还跟萧成平杠上了!
“本爷爷也非要这麻辣鸡丁!”
余天炒菜的间隙,看见萧成平和荣宁两人捏着同一个菜,而且都扎着马步,相互用内力在夺菜。
“你们两个在干嘛啊?”余天熟练的把菜装盘。
“在扎马步!”萧成平憋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我也,我也在,扎马步!”荣宁不甘示弱。
余天瞧了他们一眼:“扎什么马步,跑厨房来扎马步,什么毛病?”
“厨房、挺好的。”萧成平极力攥了攥盘子,盘子向萧成平移过去。
荣宁急了,又将盘子拉了回来:“扎马步要随时随地,厨房挺好。”
余天看着神情古怪的两人,直接从两人手里把麻辣鸡丁拿走:“这麻辣鸡丁我只做了一份,我端走给我爹尝了啊。”
余天端着盘子走了,萧成平瞪着荣宁,顺手拿起身边装满菜的食盒,哼了一声:“你这臭不要脸的登徒子,连鸡都不放过!”
“喂,你给本少爷站稳!”荣宁跳着脚在后头追向萧成平。
萧成平跑了,荣宁更来劲了:“你跑什么,岂有此理!你给本少爷说清楚,连鸡都不放过是什么意思!”
荣宁追着萧成平跑。
萧成平提着食盒,跑的比兔子还快。
萧成平跑回金香玉的小院,冲了进来:“金香玉,金香玉,臭不要脸的又来了,你出来和我一起打他一顿!”
“你要搬救兵打我?来来,你打我,当本少爷是吓大的吗!?”
荣宁真随萧成平冲进房间:“来打,本公子怕你们不成!”
萧成平进了屋,不见金香玉的人影。
荣宁讥嘲的看着萧成平:“上次是本公子让着你,来啊,咱俩再大战三百回合!看本少爷不揍的你满地找牙!”
“去去,爷忙着呢!”萧成平一脸鄙夷的拨开荣宁,找金香玉:“金香玉,我从厨房里拿了不少菜,是余天亲手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萧成平没听到金香玉回答。
萧成平困惑的挠挠头:“不对啊,金香玉怎么不翼而飞了?”
荣宁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吸了吸鼻头,闻见很淡的一股药味道,冲萧成平翻了个白眼:“房里那个女人是你女人?”
“关你屁事,管的挺宽,快走快走,别在这碍眼。”
荣宁吸了吸鼻头,抱肩看着萧成平:“你这种渣男,我看你才臭不要脸的人渣一个!”
“你再瞎诌,我揍你!”萧成平扬了扬拳头。
荣宁鼻孔朝天:“本少爷光明磊落,不会做让自己女人打胎的人渣。”
“你说什么!”萧成平瞬时冲过去,抓着荣宁的衣襟提起。
“喂,你别动手动脚,小心我真揍你!”荣宁要把萧成平的手掰开。
萧成平瞪着眼睛对荣宁道:“你说什么打胎?你给我说清楚!”
荣宁被萧成平扯的衣服都破了,挣扎道:“原来屋子里的女人,不是你侍妾或者什么女人吗?她怀胎了,这药味儿你闻见了没。她不就是刚喝流产药吗?”
萧成平懵了,喃喃道:“这,这,金香玉她、她说没怀孕,怎么……你、你一定是弄错了!”
荣宁即刻急了:“本少爷是先贤的徒弟,怎么连打胎药都闻错!你这没见识的别再诬陷了本少爷的声望!”
“她,金香玉她有孩子了……”萧成平一脸不可置信在院子里疯狂的找金香玉。
“本少爷新做的衣服给扯破了!靠!让他赔钱!”
荣宁一边骂萧成平,一边走出院落。
小院里,萧成平疯了找人:“金香玉,你在哪?你说你没怀孩子,你是不是又骗我了?”
萧成平最后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柴房。
萧成平一脚踹开门,地上小炉子上头架着一口熬药锅子,锅子边还有个用过的药碗。
金香玉嘴角挂着稀薄红褐色药汁,看着萧成平,笑的空洞而妖娆:“呀,你这傻瓜,带了什么好吃的给我……?”
萧成平愣愣的看着金香玉,又看了看她的碗:“金香玉、你,你喝的是什么药?”
“哦,昨夜稍稍受寒不舒服,喝两幅药。”金香玉将萧成平往外赶。
萧成平站着没动:“金香玉,你到底喝的是什么药?”
金香玉仍旧是妖娆的笑:“我都说了是治伤风的药。”
“你骗我!?”萧成平抓着金香玉的手,“你又骗我,你怀了我的骨血是不是?你喝的是堕胎药对不对!?”
“你鬼话连篇什么呢。你快走吧,整天到威远侯府,在我眼前晃悠,看的我烦死了……”
萧成平看着金香玉,见她的气色从红润变得苍白,萧成平再傻也知道了。
萧成平将金香玉抱起,金香玉她似乎没了气力,嘴里喃喃不休着:“叫你走,你快走……”
萧成平脸色铁青,抱着气色更苍白的金香玉回房,看见金香玉裙子已经有一幕刺目的血红。
“崩漏了……”萧成平嘴唇抖动着。
“是月事来了。”金香玉靠在床上,拿被子盖好自己,推了萧成平一把:“我月事来了,你别在这碍事。”
“你还骗我!”萧成平抓着金香玉的手,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出来了,“你总说我傻,你才是真的傻,怀了我骨肉都不告诉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我这是月事来了,你这傻瓜,快出去……”金香玉脸色苍白如纸。
萧成平看着金香玉倔强的样子,最终他什么都没说,跑出房间咣当将门关了。
金香玉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
“萧成平,你这呆子,你这白痴……”
荣宁房间。
荣宁脱掉身上的衣物,只穿中衣:“看把这衣服扯的,。”
荣宁将破了的外袍扔在衣服架子上,去衣柜拣选穿什么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了。
萧成平一个箭步冲到了荣宁面前,抓着荣宁蛮横的往扯:“你快跟我走!”
“你有病啊,快放开我!”荣宁死命挣扎。
“你是大夫,我找你救命!去晚了一尸两命!”萧成平脸色铁青把荣宁往外拽。
“我的天,我没穿衣服儿!”荣宁要被萧成平整的没性子了。
萧成平一看荣宁只穿了中衣。
萧成平反手在橱柜里抓了长衫往荣宁身上一裹,跟拖死狗似的把荣宁给拖出来了。
“你让我穿好衣服!”
“穿个屁,大男人矫情什么,救人要紧!”
萧成平把荣宁拽到金香玉的跟前:“金香玉,金香玉,你还好么?我找了大夫来救你!”
金香玉从被里探出头:“你别管我、你这又是干嘛呀……”
萧成平坚定的拍了拍金香玉的手,走到荣宁眼前:“你救我女人和骨血,我萧成平没齿难忘你的救命之恩,我是世子爷,一定给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荣宁看着萧成平:“她喝了堕胎药,不会有事。”
萧成平看荣宁:“你能两个都保住吗?”
荣宁哼了一声:“本少爷是高人的亲传徒弟,这区区小事当然难不倒我。不过,我为何要帮你?”
萧成平顿了顿,严肃而决绝:“你若不肯帮我,我让人说你仗着医术高强给我下了迷药,迷J了我。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世子爷,皇上一定会灭你十族。”
荣宁一脸无语的看着萧成平,他见过诸多“医闹”,可萧成平如此这样理直气壮不要脸的医闹,他是第一次见。
萧成平来看了荣宁一脸生无可恋:“金香玉和孩子有事,我也不活了,都玉石俱焚好了。”
“你、你特么……有病啊。”荣宁好想一针扎死这臭不要脸的算了!
荣宁被萧成平这么一逼,也是没招:“罢了便了,本公子算作怕了你了,快去我房里拿我的医药箱来。”
荣宁摇摇头,万般无奈的坐在床边,摸了摸金香玉的脉搏。
金香玉虚弱的看着荣宁:“这孩子不能留……”
荣宁白了金香玉一眼:“你当我掺和这破事,是心甘情愿吗?是我不救你,那疯子瞎说我迷J了他,我这脸和名声往哪搁?我不要面子的吗?”
“真不知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荣宁看了金香玉一眼:“那疯子性格暴躁,但看他还算在乎你们母子,也不是渣的太厉害。”
“他很好的……他不知我有了,我自己背着他偷偷的弄了药喝。”
荣宁干咳一声:“我甭管你们的破事,我呢,把你和孩子都救回来。丫头,劳烦你配合下我的医术啊,千万、千万别败坏了我的声名啊!”
两人还没说完话,萧成平抱着个药箱急迫的闯了进来:“是这个药箱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