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见的本村村民都热情的跟余天打招呼。
时不时能遇见村民跟梁勇打招呼:“梁里长!以后多多照顾我们家呀!”
“这么年轻当里长,以后不得了!”
大家走到学堂,学堂已经聚集了好多人。
村长看见余天,非常高兴:“余天,你们先去后院歇着吧。”
余天点点头,“辛苦村长了。”
村长看了眼梁勇,笑呵呵:“果然后生可畏啊!梁勇,今天咱们在开学典礼上宣布你当里长的好消息。”
村长去忙自己的了,余天他们在学堂里参观。
不远处,几个老人混在人群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贾家村学堂的一切,一个老者眼中露出欣赏的神色。
这老者便是百川书院的院长苏太师。
“你瞧瞧余小子点子真多,什么奖学金,真是闻所未闻。”
诸葛先生点头道:“学习好免食宿还有奖金,很激励人。”
“老夫说那余小子不是一般人。”
诸葛先生附和道:“当然不是一般人,上回说的那些算学理论,我是闻所未闻!”
苏太师看见余天身边的林贞贞,眼里没有露出意外。
林贞贞静静的看着苏太师,两人在空气里眼神交流。
最终,苏太师远远的冲林贞贞拱拱手表示友好,林贞贞的眼神一瞬间敛起了锐利,继续陪伴在余天左右。
一个小娃娃额头上满是汗,对余天脆生生道:“天哥,村长说典礼要开始啦,请你们过去!”
对梁勇道:“梁里长,村长一会让你上台发言,你准备一下哦。”
梁勇笑道:“好嘞!”
余天高平都上台讲话完毕,轮到梁勇了。
梁勇站在台上,看着乌压压一片的人群,有一丝紧张。
“各位,我是贾家村的梁勇。承蒙各位父老乡亲的信任,我将会担任贾家村以及附近几个村的里长职务!乡亲们平时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今天贾家村学堂开学,作为里长,我希望学子好好念书,金榜题名!”
“好!梁里长说的好!”村民一片叫好。
贾家村的学堂开学正式开始,大家都很开心。
到了下午,贾家村的开学仪式才举办结束。
余天正巧碰见了张大龙:“大龙,我正好想问问你辰星做生意的事呢。”
张大龙说起了贾辰星的事。
“辰星少爷现在被老爷派去汝南城的老福祥铺子做伙计,从最底层一步一步做。”
“辰星干的怎么样?”
四叔打算好好栽培这个侄子了,所以才从头让贾辰星学起,好更透彻的了解老福祥的生意。
张大龙笑道:“辰星少爷踏实肯干,去铺子的时候,少爷自己隐瞒了身份,铺子里的人都当他是个普通的小工。”
“辰星还有这种想法?”余天吃了一惊。
“辰星少爷现在每天在店里干活,他现在是个小工,把一些店里的隐藏弊病看的清楚。老爷对辰星少爷满口夸奖。”
“嗯,好。”
贾辰星跟着四叔做生意有了出息,三叔一家不用愁了。
余天和张大龙一直在说贾辰星做生意的事。
林贞贞带着两个老者,过来找余天。
“苏大人,诸葛先生!?”余天看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余小子,哈哈,可算等着你了。”苏太师昔年一代权臣的风采是掩饰不住的。
余天和两人见礼,疑惑的看了林贞贞一眼。
苏太师和诸葛先生,一个是曾经权倾朝野的权臣,一个是当代有名的大儒,他们找一个贱民干什么?
苏太师看余天这惊讶的模样,冲余天拱手行礼。
以苏太师的身份,他居然对自己行礼,这是要干什么?
余天赶紧回礼:“苏大人,使不得,我一个贱民,受不得大人的礼。”
苏太师道:“老夫的礼,余小子你,是受得起的。”
余天更加惊讶了:“苏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太师微笑着娓娓道:“那天算学交流,老夫回去之后将余小子你说的算学理论找了其他算学先生探讨,他们居然没有一人解出你的算学题目。”
“老夫求才若渴,携诸葛先生登门造访,希望余小子能赏脸,来老夫的百川书院任职。”
“找我,去百川书院当老师?”
苏太师在林贞贞成名之前,是纵横朝廷四十余载的内阁首辅大臣!
权倾天下,门生遍布朝堂。
三省六部里,成百上千都是苏太师的门生、门生的门生。加上朝中他的孙子苏宫令亦是文臣中的第一,苏太师虽然不在朝堂,但是威望更胜从前。
余天听他们说完,脸一红,原来他小学中学数学成绩还是很可以的,脑子装的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数学的理论知识。
所以比起这个时代的算学来,肯定是显得余天很厉害的样子。
“这……我……”余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苏太师更加诚恳道:“余小子,你如果去百川书院当算学先生,老夫给你个算学长的名头,让你一进书院,统领其他算学先生。”
诸葛先生补充道:“苏院长,我看余小子很是在意她们村的孩子学堂。如果余小子入职百川书院当了算学长,那么咱们平时让百川书院的先生们轮番来夏华书院讲学。”
苏太师摸了摸胡子:“余小子,你看这样的条件如何?”
百川书院的大儒老师,能轮流来贾家村学堂,是那些贫困学生的福气啊!
余天轻咳了两声:“既然苏院长如此盛情,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
苏太师和诸葛先生相视一眼,微微一笑。
余天从诸葛先生手里接过聘书一看,再一次感慨百川书院条件丰厚了,不仅一进去成了算学长,薪酬还是每年50两黄金。
余天当下签了聘书,正式成为百川书院的算学长,七日后走马上任。
待晚上回了房间,林贞贞看着余天一脸发愣的样子,一把搂住余天的腰:“这么憧憬你当先生的生活呀?”
余天点点头:“我可是头一次当先生呢,也不知能不能当好。”
“我夫君,什么都好。”林贞贞恨不得将余天拴在腰上不放出去,又恨不得大家都知道她的夫君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