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输了呢?”余天笑道。
“我们这么多人,对你一个人,怎么会输!”梅永昌说的极其自信,
“你刚才说的,但凡比赛,总有输赢的可能。”余天道。
“那你说,我们输了怎么办。”梅永昌道。
余天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扫视众人,微微一笑:“如果你们输给了我,以后百川书院所有的算学内容,都由我来定,不得有异议。”
众人一听,他们还以为余夫子会说,如果他们输了集体滚蛋呢。
于是众人爽快的答应的余天的条件,这里很多人将来都后悔当年和余夫子对赌的自己。
因为余天的算学体系把他们虐的体无完肤。
新来的算学长余天和全体算学先生打擂台的事,传到了苏院长耳朵里,大家都觉得新来的算学长太过狂傲了。
可苏院长对众人道:“这擂台赛……三日之后,你们且看着吧。”
苏院长晚上回到家和外孙曹相如一起喝茶,谈起余天要打擂台的事情。
“外公,那余夫子真的能赢过咱们所有的算学先生?他要是输了,可要辞职离开呢!”曹相如道。
苏院长微微一笑,“余夫子他不会输。他开擂台赛既是在算学部立威,方便他的算学体系传播!这小子可真是太聪明了,赌注开的太漂亮了!”
他原本还替余天担心,他的算学体系要怎么在书院推广,怎么让其他算学先生接受他的新体系。
可现在,余天是强势的让那伙算学先生不得不接受他的《算学》体系。
这是个强硬高效的办法,全天下也只有余天敢这么玩了。
曹相如皱眉:“外祖父,我为什么从未听说过?”
苏院长想起余天口说的算学知识,笑得高深莫测:“你外公我也想知道什么是《算学》啊……”
余天接下来的日子,特别的规律。
上午编写算学教材,中午回了自己的小院吃饭休息,下午去上只有萧成平一个人的课。
余天屠丹进教室的时候,萧成平趴在桌子上睡的口水横流。
屠丹满脸黑线的盯着萧成平,对余天道:“主子,我知道,他不靠谱的。”
余天亦是一脸无奈:“他是皇亲宗族,不需要科举,爵位世袭罔替。他太过优秀,那才会招来祸患,做个吃喝玩乐的纨绔王爷,才是最安全的。”
屠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作为林贞贞的暗卫,屠丹对朝廷的事还是知道不少。
萧成平的父亲端王,在先皇在世时,和当朝的皇帝争抢过皇位。
后来新皇登基,便让端王去偏僻的地方做个无实权的王爷。
端王年老身体也不好了,皇上毕竟和端王是一母同胞。
他看端王也没了野心,这才招了端王一家回京。
萧成平作为端王世子,是出名的纨绔公子样,只喜欢吃喝玩乐,才不至于给端王一脉招来杀身之祸。
接下来距离擂台赛的一天半时间,余天干脆就连唯一的一节课都放了鸽子——反正学子只有萧成平上课睡觉,他才不听余天讲课的。
可对于算学部的其他先生,这一天半时间,备战也很紧张啊。
各位教书先生绞尽脑汁的想最难最刁钻的算学题目,好好教训教训这新来的毛头小子余天。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明天他怎么死!”闫家斌最终汇总了大家挑出来的三道最难算学题,得意洋洋道。
梅永昌拍了拍闫家斌的肩膀:“擂台赛一过,那小子得滚蛋!”
算学部擂台比赛当天。
百川书院里一派沸腾,所有的老师学子们都在议论算学部举行的这次擂台赛。
算学部的所有先生们到场,每个人身后都跟着自家的学子。
余天准时到达,学子老师们都忍不私下议论,这单挑算学大师团,能行吗?
忽然有人大喊一声:“苏院长来了!”
苏院长和百川书院的几位高层一齐走来。
“苏院长好!”余天和众人一齐向苏院长拱手行礼。
“好!”苏院长心情很好的跟大家打了招呼:“算学部人才辈出,老夫今天也来瞧瞧热闹,看看我大盛朝最出色的算学大师们的较量!”
算学部的众位先生们觉得受宠若惊的激动。
余天夫子宠辱不惊的模样。
擂台比赛正式开始,马管事宣读比赛规则:“本次比赛,共分为三轮,每轮双方各出一道题目,给对方解答。谁解答不出来是输!三轮赢两轮以上者,为最后的赢家!”
余天款款走上擂台。
对面是闫家斌。他作为算学部的代表。
闫家斌路过余天时,在他耳边低声挑衅:“你还是好好珍惜你这当算学长的最后时光,马上你会被扫地出门!”
余天对闫家斌的挑衅很是不屑,淡淡扫了他一眼。
马管事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轮,双方交换第一道题。
余天需要一个人独自解答题目,闫家斌这边,则会和所有算学先生一起解答。
闫家斌拿了题目攥在手里,得意洋洋的看着余天。
余天看了闫家斌他们选的题目,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不拿笔计算。
余天这一反常举动,大家都疑惑,这余夫子他怎么不算题,他是一点都不会做?
闫家斌看着干坐着不动笔的余天,满脸鄙视:“瞧见了没有,这小子被咱们的难题吓的连笔都不敢拿!”
梅永昌得意炫耀道:“我曾经解开这个题目的时候,用了十三天,我的算学老师说,解答这道题目用时最短的,是一百多年前的一位天才,我比那个天才慢了两天!”
梅永昌开始炫耀起了自己的少年天才美名,其他算学先生凑在任贺解答余夫子题目。
算学先生们全都傻了眼,盯着题目一言不发。
梅永昌还发现众人都围在任贺身边不吭声。
“你们怎么不说话?”梅永昌看众人也没有听自己说话,还都很诡异的安静,也就不自己炫耀自己了,奇怪的凑过去问道。
任贺表情愣愣的,看着梅永昌:“梅夫子,你、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