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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顾家的医院整整躺了两个月。
回到顾家的时候，顾洲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他拍了拍手，三个浑身脏污的女人如待宰的畜生一样被保镖用铁链牵进大厅。
张芳和谢棠踉跄着跪下，两张原本还算漂亮的脸已经不能看了，她们张着嘴，咿咿呀呀的，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查了监控，她们说话太脏了，于是就拔了她们的舌头。”
顾洲接过佣人递来的毯子，仔细的盖在我身上。
最后一个应该是程玥了。
厚厚的血渍盖住了她原本的样貌，一只眼睛因为来不及治疗而流下黑色的血，身上全是鞭痕。
看见她，我身子一抖。
顾洲连忙把我拢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在这，不怕。”
保镖对着她的膝盖弯曲处踹了一脚，她惊呼一声，跪在我面前，因为惯性，甚至头磕到了地上，发出砰的声响。
她低着头，对我服软求饶。
“对不起江念，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毁了你的脸。”
“我只是不知道顾洲真的会爱上你，我错了，你帮我求求顾洲，让他不要折磨我了，好吗？”
“看在你我长得这么相似的份上，你帮帮我……”
程玥膝行过来，黑黢黢的手想要拉住我的衣服，被顾洲抬脚踩在了地上。
“太脏了。”
程玥屈辱的收回手。
“顾洲，当初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拒绝你。”
“你没必要这么侮辱我……”
顾洲笑了。
“侮辱你？你还不值得我这么大费周章。我是在给我的念念报仇啊，看不出来吗？”
我拉着顾洲的袖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想起两个月前的遭遇，淡淡的恐惧总是会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无声落泪。
顾洲心疼的用指腹擦去我的眼泪。
“怎么又哭了？要不要我让人再在她脸上划个字？或者，了结她？”
程玥猛地抬起头，当她意识到顾洲不是在开玩笑后，牙齿都在打颤。
“顾洲，你不能这样对我……杀人是犯法的……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顾洲没分给她一个眼神，只顾着给我擦眼泪，等到我心头的恐惧被他驱散，对他露出一个笑时，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满不在意的对程玥说。
“你爸爸算什么东西呢？”
“不过嘛，很快你爸爸也会来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