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怜悯人心遇算计、戏份支柱新交换
摸摸书虫2025-08-21 17:005,075

  夜幕低垂,月光如洗,银辉轻轻洒在斑驳的院墙上,给这宁静的小村庄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幔。

  村头那座简陋却温馨的土坯房里,传出几声低沉而略带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二蛋他爹,一个身材魁梧、皮肤被日头晒得黝黑的汉子,肩扛着一把磨得发亮的锄头,脚步沉重地跨过门槛,一脸疲惫却难掩眼中的坚毅与温情。

  “黑娃他娘,你这是?”他刚迈进院子,一眼便瞧见了坐在门槛外,双手紧紧抱住膝盖,头深深埋在臂弯间,肩膀微微颤抖着的女子。

  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与无助,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那熟悉而温柔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解与急切的关怀,穿越了夜色,轻轻落在女子心头。

  明夏闻言,缓缓抬起头,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只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泪痕,在苍白却依然红润的脸颊上蜿蜒。

  她的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哀伤与无助,那双眼睛仿佛能说话,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辛酸。

  在这样柔和却略显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她整个人显得格外楚楚可怜,如同一朵风雨中摇曳的小花,亟需一个温暖的怀抱来庇护。

  二蛋他爹见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他放下肩上的锄头,大步流星地走到明夏身边,蹲下身子,粗糙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瘦削的肩膀,那动作既小心翼翼又充满力量,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有我在,别怕。

  “怎么了,是不是那混蛋又打你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试图融化明夏心中的寒冰。

  明夏的嘴唇微微颤抖,终于开口,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清晰:“我想去当老师,结果他......”话未说完,泪水又一次决堤,将剩余的话语淹没在了哽咽之中。

  但这一番话,已足够让二蛋他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与决绝。

  他这辈子,最无法容忍的便是那些以强凌弱,尤其是对女性施以暴力的家伙。

  每当夜深人静,听到那不堪的声音,他的拳头便不由自主地紧握,恨不得立刻化身正义的使者,将那些恶徒绳之以法。

  但现实总是复杂而微妙,那些暴行发生在别人的家门之内,他虽有满腔怒火,却也因顾忌家世背景,不便贸然插手,只能将那份不甘与愤怒深埋心底。

  然而,这份隐忍并不意味着妥协,他的心中始终燃烧着一把未灭的火,等待着某个契机,让它熊熊燎原。

  如今却满脸泪痕的女子,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透不过气来,明夏的身影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单薄,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失去了色彩。

  见到她这副模样,他胸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无名之火瞬间被点燃,如同干柴遇到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娘的!”他低声咒骂,声音虽轻,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甘,“成天打女人,算什么男人!”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仿佛随时准备冲上前去,为明夏讨回公道。

  明夏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脸颊滑落,她啜泣着,声音颤抖而微弱:“我不想活了,每天除了挨打我还能做什么……活着,对我来说,只是一场无尽的折磨。”

  她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枯叶,无助而又凄凉,触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二蛋他爹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深知家庭和睦的重要性,更明白将别人的妻子带回家中意味着什么。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一方面,他同情明夏的遭遇,恨不得立刻伸出援手;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以免给自己的家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纷争。

  他叹了口气,那声叹息,沉重而悠长,仿佛承载着世间所有的无奈与悲哀。

  就在这时,一位满脸怒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的“丈夫”,仿佛从地狱之门猛然冲出,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每一步都踏出了沉重的愤怒与不甘。

  当他一眼瞥见明夏与二蛋他爹之间那看似不经意却又异常“亲密”的举止时,心中的理智之弦瞬间崩断,宛如狂风中的脆弱蛛网,不堪一击。“他妈的!你果然敢背着我勾搭其他男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狗娘养的贱人!我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他的咆哮声在狭窄的巷弄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周围的空气,让人心寒,话音未落,他已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猛地冲向明夏与二蛋他爹,那股冲势几乎要将两人一并吞噬。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到几乎凝固的气息,明夏的眼中满是惊愕与无助,她试图用纤弱的手臂阻挡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但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两人迅速扭打成一团,在这片狭窄的空间内翻滚、碰撞,尘土飞扬,仿佛上演着一场无声的悲剧。

  二蛋他爹,一个平日里温和敦厚的汉子,此刻在“丈夫”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显得异常脆弱,他的脸上、身上很快就布满了伤痕,每一次“丈夫”那沉重的拳头落下,都伴随着骨肉相撞的沉闷声响,以及二蛋他爹痛苦的闷哼。

  鲜血,如同绽放的恶之花,从他的嘴角、鼻尖缓缓滑落,染红了衣襟,也染红了这片土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你们别打了!住手!求你们了!”明夏的哭喊声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凄厉,她试图分开两人,却一次次被无情地推搡开。

  她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滑落,却丝毫未能平息这场由愤怒与误解编织的风暴,夕阳渐渐西沉,巷弄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只有那刺目的红色依旧耀眼,将这幕人间惨剧映衬得更加触目惊心。

  在那昏暗而混沌的瞬间,二蛋他爹的意识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心脏如同擂鼓般在胸膛内轰鸣,每一下都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就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的手边似乎触碰到了一丝异样的触感,冰冷而又坚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来不及细想,也来不及分辨那究竟是何物,二蛋他爹的本能驱使他猛地一抓,紧接着,一股源自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求生的意志,驱使着他将这不知名之物高高举起,仿佛那是他在这绝望深渊中唯一的救赎。

  他的动作迅猛而决绝,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朝着正疯狂逼近的那个红脸男人的头颅狠狠撞去。

  “噗嗤!”一声沉闷而又刺耳的声响划破了夜的寂静,仿佛是某种古老而残酷的仪式被突然打断。

  这一击,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碰撞,更是命运的转折,生与死的界限被无情地撕裂。

  原本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攻势,在这一刻竟奇迹般地停滞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二蛋他爹艰难地眯起被汗水模糊了的双眼,透过细小的眼缝,他看到了那个红脸男人的脸上,此刻正插着一根粗壮的木刺,它如同从地狱伸出的审判之矛,无情地贯穿了男人的头颅,将他所有的狰狞与疯狂永远地定格在了这一刻。

  鲜血,如同迟来的春雨,缓缓从那伤口处溢出,沿着木刺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干涸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每一滴都像是生命之钟的最后倒计时。

  那红脸男人,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力量如同被抽空的沙袋,软绵绵地瘫倒在了二蛋他爹的身上,所有的挣扎与反抗,在这一刻都化为了虚无。

  二蛋他爹感受着身上那份突如其来的重量,心中却并无丝毫轻松之感。相反,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将他紧紧包围。

  他颤抖着双手,试图推开那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的身躯,但每一次努力都显得那么无力。

  【破坏秩序】

  一片死寂之中,只余风的低语与未知的呼吸交织。

  就在这幽暗与恐惧交织的深渊里,一声沉闷而震撼的审判之音骤然响起,仿佛自远古而来,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枷锁,直击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随着这声审判的回响,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波动,紧接着,两道身影宛如从虚空裂缝中踏步而出,悄无声息地降临在这片被阴影笼罩的土地上。

  他们身披白衣,面容隐匿于兜帽的阴影之下,手中紧握的灯笼散发着白色的光芒,那光不似凡间之火,带着一股超脱世俗的神秘与威严。

  明夏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目光紧锁在那两个高大怪物的身上,他们的身形如同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夜魔,每一步都踏出了令人心悸的节奏。

  面对这股未知的威胁,明夏的下意识反应是后退。

  两个怪物手中的灯笼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激活,它们开始绽放出前所未有的辉光,那光芒中蕴含着奇异的符文与流转的魔力,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却又带着不容直视的威压。

  紧接着,那些光芒开始凝聚,化作一只只细小而灵动的光之手,它们缓缓飘离灯笼,如同被无形之线牵引,目标直指倒在地上的二蛋他爹,那些光之手轻轻触碰到了二蛋他爹的身体,瞬间,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空洞,仿佛灵魂被某种力量抽离,只留下空洞的躯壳。

  这一刻,明夏终于看清了,自己当初是如何在这股未知力量的操控下,一步步迷失自我。

  “等等,是我‘丈夫’先动的手,他差点就被打死了,他不过是在自卫。”明夏的话喊出来,这两个怪物竟然真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在那紧张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的瞬间,两人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利刃,冷冽而决绝,竟不约而同地将矛头指向了明夏,一句冰冷的话语如寒风般刺骨:“支柱消失,其他攀附角色没有存在必要,预备清除~”

  明夏的瞳孔骤然放大,露出几分不可置信与惊慌,她本能地向后退去,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绝望:“我要去学堂当老师了,你们不能动我。”

  出乎意料的是,那两人竟真的停下了即将落下的手掌,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制。

  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并未因此消散,反而更加凝重,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漫长得让人窒息。

  过了许久,久到明夏几乎以为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那两人终于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与释然:“新支柱出现,无异常。”

  这句话,如同春风拂面,让明夏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她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背后渗出的冷汗,在这一刻缓缓滑落。

  紧接着,一阵奇异的光芒闪过,那两人仿佛融入了空气之中,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残影,让人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

  与此同时,地上原本静静躺着的“丈夫”尸体,也如泡沫般消散,不留一丝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而二蛋他爹,这位平日里总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庄稼汉,此刻却像是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呆愣愣地坐在原地,双眼空洞无神,嘴角挂着一抹莫名的微笑,却不再有丝毫生气。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神秘的迷雾所笼罩,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一切都如方清元预料的那般,这些怪物就是根据每个人的身份与戏份来裁定规则的,自己这个“妻子”的身份,本质上就不是个重要角色,“丈夫”才是这个家庭的重要“演员”,如今“丈夫”死去,自己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但方清元作为校长,已经同意了她成为老师,而老师的身份在村庄中是个比较重要的身份,有足够的戏份,所以她存活了下来。

  明夏从来没体验过这样复杂的祟坑,一时间有些茫然。

  二蛋他爹愣神了一会儿后,起身回到了自己家中,不过看那样子着实有些呆傻。

  ————————

  “学校的规模,要扩大啊,我们要招收更多的学生,这个学期结束,我们需要缴纳新的学费,用来建设学校,你们回家别忘了跟父母说。”方清元收起课本,笑着看向一众学生说道。

  “是。”

  而后宣布放学。

  方清元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看到汉子坐在凳子上发愣。

  “虎哥,你们班的学生怎么样,有没有对学费抗拒的。”方清元放下教鞭开口问道。

  虎哥摇摇头:“没有,但是这才过了几天,就又招收学费,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你可怜他们?”

  “当然没有,我是怕,把他们逼的太急了,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敢在学堂闹事,就用规则收拾他。”方清元对此毫不在意,他就是要将一切推到极端,看看那幕后之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虎哥突然目光放在了方清元背后的刀柄上,无比眼馋:“老弟,你这贡献设置的太高了,真不好弄到,不如咱们交易点实惠的东西,你把刀给我咋样。”

  “你想拿什么换?”

  “你想要啥。”

  方清元稍稍沉思后,笑道:“我想学你的刀法,和配套的心法。”

  虎哥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摇摇头道:“不是我不给你,我修炼的这刀法非常特殊,想要修炼的限制条件非常多,修阳、特殊体质要求非常多,一般人根本就练不了。”

  方清元露出一个笑容:“没事,我这人就喜欢难的东西,多看多学嘛。”

  “不是我坑你啊,这是你自己要的,别到时候练不成,你又找我。”

  “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行吧,我先给你看看,看完了你再说行不行。”

  说着对方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递给了方清元,这册子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头了,封面都已经掉色了,缺角、破损到处都是,不过倒是不影响阅读。

  “燃香流火劲?这名字有意思。”

  虎哥点点头:“确实,这本心法是专门将气血练成劲儿的,不用的时候就存在身体里,等什么时候用了,就把它们点着了,那威力自然不用多想,不过这玩意就跟名字似的,烧香。

  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一旦开始还不能停止,烧完了就重新练,我是把它融入到我的刀招里了,每次使劲就往刀里传,传过去再点着就不会有这种问题的。

  不过这劲儿很难练,气血够多就不说了,还得感知灵敏,不然根本没有办法把握那种劲儿,要我说你就别练这......”

  “你说的是这种劲儿吗?”方清元甩动手掌,一股熟悉无比的波动在虎哥面前散开。

  虎哥登时便瞪大了眼睛,磕磕绊绊许久蹦出一句:“娘哩!”

继续阅读:第八十六章:暗院山水幕后人、早有算计近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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