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精纯之力难蜕体、夜色人家燃香风
摸摸书虫2025-08-21 17:005,205

  然而,这一切并未结束。

  在他的体内,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正悄然上演,既神秘又震撼人心,那股潜藏在他身体里的特殊力量,如同一头沉睡已久的远古巨兽,被不经意间唤醒。

  它原本游离于常规之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与不羁,此刻,却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召唤,缓缓地向着他体内那股蓬勃的阳性力量靠近。

  这是一场力量的邂逅,也是两种截然不同本质的初次交锋。

  起初,两者相遇时,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特殊力量带着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冷冽,而阳性力量则如同烈日般炽热、正直。

  就在这样的对立中,奇迹发生了——那股特殊力量并没有如预期般与阳性力量发生剧烈冲突,反而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引导,开始了一种奇异的转变。

  它的轮廓逐渐模糊,边缘变得柔和,内部的混乱与躁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抚平,仿佛经历了一场灵魂的洗礼。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曾经神秘莫测的力量,在方清元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点一滴地转化为纯净无匹的阳性力量。

  这变化是如此之微妙,却又如此之彻底,就像是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突然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

  不过,这股转化后的精纯阳性力量,虽然强大无比,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只能安静地储存在他的身体之中,无法强化他的身躯。

  这也让他心中充满了困惑。

  按照正常修阳的步骤,每一位踏入修行之路的修阳者,都会在初次踏入冥想与天地灵气共鸣的那一刻,经历一场生命的奇迹,他们的体内,仿佛被点燃了一团不灭的火焰,那是阳性力量的初现,汹涌澎湃,如同江河入海,汇聚成一股不可小觑的洪流。

  这股力量,在修炼结束后,并不会立即消散,而是如同细雨润物般,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修阳者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之中,滋养着他们的身躯,使之逐渐发生蜕变。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改变,不仅让他们的肌肉变得坚硬如铁,骨骼宛若磐石,更让他们的生命力蓬勃如春日新芽,充满了无尽的活力与希望,这,便是修阳者肉身强横、远超常人的奥秘所在。

  然而,修行之路从非坦途,当修阳者的身体强度达到某一难以逾越的巅峰时,他们便会遭遇瓶颈。

  此时,即便是再如何刻苦修炼,体内吸收的阳性力量也仿佛变得迟钝,不足以推动下一次的身体蜕变。这仿佛是一道天堑,横亘在他们通往更高境界的道路上。

  这就需要寻找各种奇珍异宝,将体内的阳性力量进行提纯,使其更加精粹,如同烈火炼金,去除杂质,留下最纯粹的力量;或是依靠自身坚韧不拔的意志,于无尽苦修中领悟更深层次的修炼法门,以内视之法,洞察体内每一丝阳性力量的流动,引导它们相互融合,最终达成提纯的目的。

  提纯的过程,痛苦而漫长,如同凤凰涅槃,需经历烈火的焚烧方能重生。

  但当那纯净无瑕的阳性力量再次涌遍全身,修阳者的身体便会在一次剧烈的震颤之后,迎来又一次的蜕变,他们的肌肤会散发出淡淡的光泽,仿佛被星辰亲吻过,力量更是倍增,仿佛能撼动山河。

  如此往复,每一次的提纯与蜕变,都是对修阳者身心的一次极限挑战,也是他们向更高境界迈进的坚实步伐。

  那些不足以供给身体蜕变的力量便会作为日常消耗的一种常驻能量,就好比修炼者体内的灵气,

  这些阳性力量,因为环境、经历、法门、体质等各个方面的不同因素影响而产生某种特殊变化,有的炽热如烈日,被称为血气;有的温暖而柔和,称为阳气,流淌在修行者的经脉之中,滋养着他们的心神与体魄;还有的深邃内敛,称为内劲,潜藏于武者的丹田,一旦激发,便能爆发出山河破碎的威能。

  它们虽形态各异,却都是阳性力量的不同表现形式,只要想都能发挥出相应的作用,而足够优秀的阳性力量这三者特质都要具备!

  如今,这些特殊力量与他的体内阳性力量接触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导,开始缓缓蜕变,逐渐凝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精纯阳性力量。

  这股力量纯净得如同初雪,明亮得胜过晨曦,它流淌在云澈的经脉之中,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畅与强大感。

  不过诡异的是——这股精纯至极的阳性力量,无法继续让他的身体产生任何蜕变。

  按照正常来说,他什么都不用做,这些力量就会自然然而的进入他的身体,来供给身体产生蜕变。

  可如今这股力量并未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的待在他的身体内。

  方清元尝试调动他们,发觉也是可以随意调动的,仿佛这力量就是由他产生的,这种感觉非常古怪,古怪到他自己也有些不解。

  “怎么会如此矛盾?”方清元微微挑眉,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坏事,有这些力量作为标准,他很轻易就能将下次吸收的力量提纯为同等水平,到那时才能知晓自己如今的状况是好是坏。

  “至少不疼了,也算是好消息了。”

  夜色如墨,渐渐吞噬了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厨房里最后一缕炊烟也随风消散。

  方清元轻轻关上厨房的门,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踏着微凉的青石板路,莫名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仿佛有什么不祥之事即将发生。

  街巷两旁,灯笼稀疏,昏黄的光晕在夜风中摇曳,为这幽深的夜添了几分诡谲。

  没走多远,前方昏暗的街道上,一抹异样的光芒缓缓移动,宛如幽灵般悄无声息。

  待走近些,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一名男子,身着一袭鲜艳的寿衣,颜色刺眼得如同夜色中的一抹鲜血,手中提着一盏古旧的灯笼,灯笼上绘着斑驳的图案,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透出一股不祥之气。

  那男子步伐缓慢,每一步都似乎在衡量着什么,与周围静谧的环境格格不入。

  方清元正欲绕行,却听那男子突然开口,嗓音尖锐刺耳,如同利爪划过黑板,让人听了直想捂耳逃避:“夜深人静,你不在自己床上,为何在外闲逛,难道不知,深夜出游,已是坏了府中规矩?”

  说话间,对方已经凑了过来,借着灯笼的光芒,才看清对方那骇人的面容。

  那张瓜子脸,本该是俊朗的轮廓,此刻却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疙瘩,颜色青紫交错,仿佛是用世间最恶毒的毒液浸泡过,让人一眼望去,只觉胃中翻腾,恶心欲吐。

  “公子饿了,我来为他拿些宵夜吃。”方清元恭敬回答道。

  “宵夜?你拿的东西呢!”

  “被厨房那猪头吃光了,我外出来给他找些材料。”

  听到厨房的猪头几个字,对方眼中闪过几分不快,不过很快便又恢复如初冷声道:“那腌臜东西,整日就是胡吃海造,指不定哪天就撑死了,日日让人来找食材。

  “往南北走第三间屋,有王姐,他那里有食材,你去拿吧,别胡乱跑,要是被老爷发现了,谁也救不了你。”

  “好嘞。”

  说完方清元便朝着对方说的方向走去,而对方则就一直站在原地,死死盯着他,直至双方谁也看不到谁才就此罢休。

  庭院中,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似乎也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了对方所说的第三屋,两盏红得近乎妖异的灯笼突然映入眼帘,它们孤零零地悬挂在屋檐下,仿佛是夜色中的两抹血泪,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又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诡异。

  那红光,不似凡间之物,仿佛能穿透人心,勾起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与恐惧。

  方清元只觉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入了另一个世界的门槛。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与那两盏灯笼之间的微妙联系,以及内心深处隐隐传来的警兆——这一切,太过诡异,太过诱人,背后必然隐藏着巨大的风险。

  方清元站在门口,微微眯起双眸,指尖轻轻摩挲着门框上斑驳的木纹,心中快速盘算着即将面对的未知。

  没有过多的犹豫,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忐忑与好奇一并吞下,随后,轻轻推动了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

  门轴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吱嘎声,随着门扉缓缓开启,一抹昏黄的烛光悄然溢出,如同夜色中摇曳的精灵,为这幽暗的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又温暖的面纱。

  方清元踏过门槛,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只见这房间虽小,却布置得别有一番风味,墙上挂着几幅描绘山川河流的水墨画,为这略显拥挤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雅致。

  然而,更吸引他注意的,是房间中央那张古朴的梳妆台。

  梳妆台前,坐着一名女子,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既朦胧又诱人。她身着一袭轻纱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随时都能乘风而起,飘向那未知的远方。

  更令人瞩目的是,她的穿着大胆而前卫,露肩的设计和腰间的细带,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但最令方清元心头一震的,并非她的美貌或装扮,而是眼前的这一幕——那女子正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细细打扮,红唇轻启,似在低声吟唱,然而,当她举起一只精致的玉梳,缓缓梳理着如瀑般倾泻的长发时,镜中却诡异的空无一物,没有映出她哪怕一丝一毫的身影。

  这一幕,如同梦境与现实交织的边缘,让人心生寒意,却又忍不住想要探究其背后的真相。

  房间内,除了女子轻柔的歌声和梳子划过发丝的细微声响外,一切都显得异常寂静,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稀客啊,你怎么来了。”对方的声音很是娇柔,似乎对来者是方清元有几分意外。

  “公子饿了.....”方清元颤颤巍巍的将先前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又复述了一遍。

  略显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祥气息的房间里,王姐愣了片刻,随后指了指床底说道:“在下面,自己拿去吧。”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与紧张。

  方清元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张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安静,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他蹲下身,双手撑在冰凉的地面上,将头缓缓探入床底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如同地狱之门猛然开启,将他拖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恐怖深渊。

  那里,并非他所想象的藏着什么食材,而是一张因极度惊恐与痛苦而扭曲得几乎变形的面庞,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注视”着他。

  那双瞪大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死寂与绝望,像是两个黑洞,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张脸的主人,下半身竟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截空荡荡的衣角,随风轻轻摇曳,如同无声的哀歌,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悲惨遭遇。

  “怎么了,食材不对吗。”王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对方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方清元微微皱眉继续说道:“你确定这是食材?”

  “不然呢,在床底下能看清什么,拖出来看看。”王姐越靠越近,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鼻孔,像极了少女的体香。

  方清元伸出手抓住那尸体的头发,狠狠的向外一拉,想要将人拉出来。

  然而下一刻,那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突然暴起,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发了狠的向着床底拖拽。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身体在抖啊,我来帮你一把吧!”

  背后骤然袭来一缕阴冷至极的气息,如同深渊之中万千根尖针,带着无尽的寒意与怨毒,企图穿透他的脊梁骨,直刺灵魂深处。

  这股冷意,仿佛能冻结血液,让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不已。

  从床下伸出的大手,正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拖拽着他,每一次试图反抗,那股力量便加剧一分,仿佛只要他稍有松懈,就会被无情地拽入那未知的、充满恐惧的深渊之中。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方清元的嘴角突然逸出一缕细若游丝的白烟,宛如晨曦初现时分,第一缕穿透薄雾的阳光,虽微弱却充满了希望与生机。

  紧接着,轰然一声,仿佛是沉睡的火山猛然间苏醒,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气势自他体内爆发而出,如同烈日当空,炽热的高温瞬间将周遭的每一寸空间都烘烤得干燥无比,那些企图侵蚀他的阴冷气息,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如同冰雪遇到了烈日,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一挣,不仅没有被那股拖拽之力拉入深渊,反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将床下那具早已失去生命的死尸,如同拔河般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随着死尸的显露,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而床榻本身,也在这一连串的剧烈动作之下,不堪重负,轰然崩塌,木屑四溅,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房间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撼动。

  方清元将其摔在地上,扭头看向王姐,对方蒙着一张面纱,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样貌。

  看着环绕在方清元身体周围的丝缕薄烟,王姐发出尖锐的嘶吼:“你不是他!你是谁!”

  顿时整个房间开始扭曲变形,房间内的所有物件仿佛都变作了索命厉鬼,要将他生吞活剥。

  “早知如此,就一并将你们打扫了,浪费我的时间!”方清元火力全开,焚香流火劲被摧动到了极致,他不需要如虎哥那般扣扣索索,如今他体内的阳性力量近乎无穷无尽,一经点燃根本不需要去熄灭!

  呼!那一瞬间的呼吸,仿佛天地间最深沉的龙吟与虎啸交织在一起,震颤着四周的空气,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与力量。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吐纳都像是从深渊中汲取着无尽的力量,脚下,他猛地一跺,劲力在这一刻彻底崩开,犹如火山喷发,带着炽热的温度,向着四周席卷而去。

  这股力量所过之处,那些徘徊不去、怨念深重的鬼魂仿佛遭遇了灭顶之灾,它们在凄厉的尖叫中被瞬间蒸发,化作一缕缕轻烟,消散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与解脱的气息。

  随着他再次发力,脚下的砖石再也承受不住这股恐怖的冲击力,轰然崩碎,化作无数飞溅的碎片,如同流星雨般四射开来。

  紧接着,他的双拳如同两道闪电,划破了夜的寂静,带着风雷之声,狠狠地轰击在了王姐的身躯之上。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只听得见“咔嚓”一声清脆而决绝的响动,王姐身躯崩溃。

  随着这一声巨响,王姐如同破碎的瓷器,再也无法维持完整的形态。

  她残缺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带着飞溅的血花和破碎的衣物,狠狠地撞碎了身后的房门,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猛如虎豹,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方清元双目赤红,起了兴致,感受到那王姐的气息并未崩散,一步踏出,欲要将其碾碎!

继续阅读:第九十一章:刘府圈地生邪祟、携祟成队见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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