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老师画得还要好？
这不是扯淡么！
周围的学生们都涌过去查看，旋即是一声声惊呼。
“我觉得不是画的，是照着书本一笔笔印出来的。”
“对对，我也觉得是这样。古同学，画灵咒不能取巧。”
赵凡走过去，拨开学生，将古清画的灵咒取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惊艳，能够画出这种灵咒，必须是画了五千遍以上，甚至要一万遍才能达到这种水平。哪怕某个人绘画功底再好也不行。
“你学过？”
古清本想说没有，但不想惹麻烦，便回：“对，我以前是咒文爱好者，自学过，经常画。”
“原来如此。”
只有这种理由能够解释，赵凡欣赏了一会儿，问：“你还学过画其他灵咒吗？”
“没，我只是接触了驱妖咒，其他灵咒没有见过。”
赵凡将纸张还给他，拍拍他肩膀，说：“午饭过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其他学生羡慕嫉妒恨，这明显是要开小灶了。
上午只有两节课，中间是休息时间，除了已经认识的封澈，其他同学也纷纷来打招呼。
值得一提，这里面有不到十岁的小孩，也有三十来岁的大汉。
灵师要同妖魔战斗，加入灵师会与参军几乎是一个性质。
所以，很多人并不想加入进来。
三十多岁的这种人，多半是生计所迫，想要来灵师会碰碰运气。结果呢，给碰到了。
古清一直注意到第一排那个男人，始终不往后看一眼，他问封澈。
“那人叫袁墨，四星天赋诶，是我们这一期天赋最高的，平日里自视甚高，对其他人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天赋是什么说法？”
“总共有七个星级，似乎是对应了妖魔的七星品质，反正我说不清楚。他的四星天赋，意味着他有机会成为中阶灵师。”
古清撇撇嘴，小声嘀咕：“我还以为多强呢，连高级都不是。”
封澈欲哭无泪，他才两星啊！
第二节课讲的是手诀，没有什么特别规律，按部就班学习就行。
古清看灵咒大全时发现，初级灵咒的手诀大都差不多，顶多是在一些细节处有所变化。
“灵咒的手诀一般不超过十个手势，熟练的可以刹那完成，不要问我为什么有手诀这样不合理的步骤，我也不知道。也不要问我有没有简捷的学习办法，如果有，我何至于在这里当老师呢！我就是在手诀这方面总是出问题，才升不了星。”
总之，手诀不能取巧，按照规定一步步来进行下去就行。
午饭是令鸢带他出去吃的，按她的话说，灵师会的食堂，到现在没有倒闭天理难容。
回去的路上，令鸢给他说了些赵凡的事。
“赵老师是五阶灵师，曾经有机会升六阶。但是他在对付一头青藤妖时失手了，导致三个四阶灵师阵亡。从此以后，他有了心魔，再难提升，就成了我们的培训老师，我也是他培训出来的。”
原来，他不能升阶，并不是因为手决的原因。
古清记得赵凡的嘱咐，回灵师会后马上去办公室找他。
赵凡没有休息，正在整理学习资料，他不抬头，问：“那丫头带你出去吃饭了？”
“嗯嗯，是啊！”
“我看她对你挺好的，但是提醒你一句，那丫头恐怖得很。”
“恐怖？不知赵老师指的什么方面？”
赵凡抬头，扶了扶眼睛，笑着说：“就凭她敢烧了会长的胡子，就足以震慑整个灵师会。不说这些不相关的，我叫你来，并不是我的本意，是会长的嘱托。”
他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个箱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居然是书籍。
“这是在这里培训需要用到的所有书籍，如果你能够自己学会，可以不来参与日常的培训。”
古清有点懵，搞不清楚会长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学习天赋贼强。
却见赵凡哈哈大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的小盒子。
“这些书是我给你的，这才是会长的委托。你不用急着打开，先放着。会长说，等你什么时候升为中阶灵师，也就是四阶灵师，你才能打开。”
古清明白，里面定然是不得了的东西。
“对了，下午没有课，有一批新的申请者要进行天赋测试，你要不要也测一下？”
“我也要测吗？”
“这随你，我们一般根据天赋来收学徒，但你不一样，你是独自觉醒的，测不测天赋无关紧要。”
所谓天赋测试，不过是检测灵师的灵力吸收速度，很简单。
下午来检测的人大概有五十多人，属于极多的一次，封澈说，这里面很多人都是受了他的影响。
于是乎，当知道古清也在时，一大群粉丝跑过来合影。
古清不好拒绝，只能一个个配合。
天赋检测到中途时，看热闹的人们准备散去，突然有人大声喝问：“古清同学，你不去试一下？”
古清看去，这人叫做李准，是个混日子的富二代。要不是他家对灵师会支持颇大，哪有他来灵师会混日子的机会。
古清没打算测试天赋，高了理所当然，低了太难堪。
他准备拒绝时，部分学生开启起哄，学生们起哄，前来检测的人们也起哄。
于是，古清只能进去测一下。
检测过程是赵凡在主持，他给古清说一些注意事项。
“进去后放松全身毛孔，能够吸收多少灵力就吸收多少，不要拒绝。”
古清点头，在赵凡的指导下进入测试房。
里面有张床，他躺在上面，然后感受到朦朦胧胧的灵力倾轧而来。
会长办公室。
牧臻得知古清在进行天赋检测，特意打开监控器，将视野调节到测试房外的结果显示面板上，现在显示的是零。
令鸢也在这里，她靠在牧臻的椅子旁，问：“会长，你觉得他的天赋会怎样？”
“他的父母都是高星天赋，他应该不会差。”
“那可不一定，基因是可以突变的。”
“看着吧！我有预感……”
话未说话，便见到面板上的数字在极速上涨。
百，千，万……十万……
“卧槽，给赵凡打电话，让他停止测试。”
慈眉善目的牧会长，难得说了一次脏话，令鸢表示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