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海,武家家主的儿子应该是你弄死的吧?”
“武家家主的不育之症应该也是你搞的鬼吧?”
秦放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大声质问着面前的武天海。
“没错!”
“这一切都是我设的局,为的就是能够让我儿武少坤成为武家的家主!”
对于秦放的质问,武天海很坦然的回答了。
当初在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他没有争夺过他的大哥,也就是武家的现任家主。
可失去了家主之位的武天海并没有因此放弃自己的狼子野心。
既然自己没有成为武家的家主,那么武天海就索性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于是在武家家主儿子出生的那天晚上,他来了一招偷梁换柱,将家主的儿子换成了自己的儿子。
并且将家主的儿子给掐死了,谎称自己的儿子晚上从床上掉下来,摔死了。
从那以后,武天海便在武家平日里喝的水里面下药,让武家所有人全部都丧失了生育能力。
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再然后他就以小叔的身份陪伴武少坤长大,无论对方有什么要求,他都有求必应。
从而将武少坤宠溺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事到如今,武天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武少坤身为武家的独苗,即使是将武天海当时做过的事情公布于众了,武少坤依旧还是武家的未来家主。
“武天海,如果说我能治疗你下药呢?”
秦放向前一步,自信满满的看着面前的武天海。
缓缓说道:“你所下的不育之症并没有什么高明之处,无非就是用麝香磨成粉,放在武家食用的水源之中。”
“虽然这样一来能够让武家众人患上不育之症,可也并非无药可救!”
“我不仅能够让武家家主重新获得生育能力,还能够让武家家主夫人重新怀孕。”
“这样一来,武少坤就算是今日不死,也做不成武家的家主了!”
秦放并没有夸大其词,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他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区区不育之症而已,对于秦放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他今天已经把话放在这里了,只要武家的家主收到消息,托人来找他,那么秦放自然就会出手相救。
毕竟做错事的是武少坤和武天海,和武家的家主并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秦放并不会将武少坤的罪孽归在武家家主的身上。
相反,倘若是秦放跟武家结了善缘,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需要武家帮助的地方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今天你必死无疑!”
武天海的目光瞬间阴沉下来,看向秦放的眸中充满了杀意。
他隐忍二十余年,才让自己的儿子差点成为武家家主,在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够允许任何人出来破坏。
现在秦放不仅站出来把他多年的计划给拆穿了,并且还要破坏他的计划,这绝对是武天海不能够允许的。
“是吗?”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秦放一脸淡然的看着面前的武天海。
自从武天海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看穿了对方的实力。
或许以对方的实力在邱城已经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可是在秦放的面前,他还是不够看。
“死吧!”
武天海大吼一声,整个人的气势突然之间变的暴戾起来。
他已经开始将目标锁定在了秦放的身上。
本来武天海是想要先杀死阿大的,可是现在看来,秦放的威胁显然要更大一些。
虽然他有些看不透秦放,可武天海却想着突然之间用尽全力,好打秦放一个措手不及。
只要自己一招得手,后面就有的是机会能够杀死对方。
毕竟现在的自己可是一名半步宗师,他就不相信了,难不成秦放年纪轻轻,还能是一位武道宗师不成?
武天海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大的武道宗师。
所以在武天海的眼中,秦放顶多就是一个稍微强大一点的半步宗师。
顷刻之间,武天海就来到了秦放的面前。
和之前的山猪相比,武天海整个人的气势全部都内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人突然间出现在了秦放的面前一眼。
“死!”
武天海一出手就是杀招,并且还是全力以赴的杀招,一拳就要打向秦放的胸口。
“雕虫小技而已!”
面对武天海的攻击,秦放也只是一拳迎了上去。
“砰!”
伴随着一阵雷鸣般的声响,武天海竟然直接倒飞了出去,紧接着重重砸在了地上。
“噗!”
武天海吐出一口鲜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放。
“什……什么……”
武少坤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秦放,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山猪不是秦放的对手,现在就连自己二叔都不是秦放的对手。
武天海砸在地上之后,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秦放。
“想不到呀!”
“小小年纪竟然已经达到了武道宗师的境界!”
武天海眸中满是骇然,经过刚刚的交手,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面前的秦放赫然就是一名武道宗师。
只是让他有些想不通的是,眼前之人年纪轻轻,究竟有什么本事成为武道宗师?
面对武天海的骇然,秦放一句话也没有回应,只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看着武天海,双眼平静如水。
以他的眼力,自然是不难看出,武天海已经达到了半步宗师的境界,并且距离武道宗师只差一步之遥。
若是武天海愿意自损根基,也能够强行突破到武道宗师。
就看武天海舍不舍得了。
“小子,武道宗师又何妨?”
“今天我也一样要杀了你!”
武天海眸中闪过些许的疯狂,整个人缓缓闭上双眼,足足过了一分多钟,他才猛然间睁开双眼。
就在武天海睁开双眼的一瞬间,体内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间碎掉了一样。
明明他没有散发出什么气势,却给人一种异常强大的感觉,让在场的众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