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东西竟然如此强悍,手枪都打不动,好歹也有个反应啊,可是这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特娘的,这……死人胄?”
老刘头心中登时蹦出个可怕的字眼,这写都是听说过没见过的东西,见天真是开了眼了。
趁着这个东西楞着的时候,老刘头赶忙低头找到龙鳞,只要龙鳞在手,老刘头心里才踏实,毕竟对付这种邪门东西,手枪基本上就是废铁。
“死人胄”依旧楞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么还是被枪打楞了。
“刘,刘先生,这……这是个什么啊?”
唐宽忍着握着手腕多哆哆嗦嗦的看着老刘头问道。
老刘头此时身体一点点的向着一边移动,身体护在唐宽的身旁。
“唐教授,你盯着这玩应,我……我得找到我的家伙事……”
说着,老刘头开始用手电筒照射着周围,寻找七龙鳞来。
“对了……那个,那个常有财呢?”
“他,跑,跑了……”
“刚才,我们都好好的站在你画的圈里,结果,这东西一来,我,我就开枪了……他,他可能是害怕,就跑了……”
唐宽有些自责也有些遗憾的说道。
“特娘的……老老实实的在圈里待着,啥事么有……哎……”
“这样吧……唐教授,你还是回到刚才我花圈的那个位置,这里交给我……”
老刘头说完,一把将唐宽从地上拉起来,唐宽重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吴秦,然后压着牙,重新给手枪换一个新弹夹。
“对了,你要是再看道那个跑了的常有财,喊他名字,要是喊三声没有回应你,直接卡墙干掉他……还有,回去后,无论发生什么,记住,都不要离开我画的圈子……”
老刘头一脸严肃的说道,唐宽也不敢怠慢,看着老刘头点了点头后转身就走。
“刘先生……你……自己小心啊……”
唐宽走了两步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对着老刘头回头说道。
“不用担心我,你赶紧先回去……”
唐宽一溜小跑的小时在了黑暗中,老刘头此时也找道了掉子地上的龙鳞。
“娘了个腿儿的…这邪门地上竟然有死人胄?”
老刘头见唐宽已经离开,大骂一声。
此时的老刘头,对于刚才之前的所有分析似乎都被这个“死人胄”的出现给推翻了。
“死人胄”在茅山术中,是一种自然形成的邪门玩应,而且出现的概率极低,基本上没有人见过,最多就是出现在古籍中。
老刘头也是当年跟张老道学艺的时候,听张老道念叨过这个东西,当时老刘头还很好奇,特意的查过资料,所以,此时对这个“死人胄”印象比较深刻。
按照茅山术的理论,这个“死人胄”是尸体充满怨气,而且,这尸体在还必须是在活着的时候,活活砍掉脑袋,也就是尸首分离。
这样怨气会很大,于此同时,尸首分离的尸体周围,还必须有正在修仙的畜牲,这个时候,修仙畜牲会被这怨气所吸引而来。
寻找到是身后,从起脖子位置直接钻入尸体的身体捏,用尸体本身的怨气修炼,并且吞噬吃掉尸体的内脏。
从而,修仙畜牲会以这具没有脑袋的尸身做为“穴”,也就是借尸身修炼畜牲所需要的阴气。
一旦这修仙畜牲进入无头尸体修炼,那么,这具尸体就可以保持原来的状态,不会腐烂。
而且,休闲畜牲在这身体内修炼到一定时间后,体内的修仙畜牲回合尸体怨气融为一体,最终,形成了所以为的“死人胄”。
对于“死人胄”的归类,按照茅山术的理论,这东西属于是修仙畜牲的一众,但是在其他道门门派中,也有将其归类于一种怨魂恶鬼类。
但是,不管是将“死人胄”归为哪一类,这东西都同时拥有修仙畜牲的阴气,和恶鬼的怨气。
所以,“死人胄”要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还有怨气恶鬼要厉害,也很难对付,最开始茅山术中也并没有专门对付这个东西的阵法或者是法术。
后来,到了近现代,“死人胄”基本上就销声匿迹了,因为在清末民初时期,犯人被砍头的情况就越来越少了,所以“死人胄”从此就绝迹了。
可是现在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居然在这山里面还能碰到这东西,老刘头也是服了。
但是一想,不用问了,这一定就是他们老赵家的弄得,但是,将一个人弄到这深山老林里给看了脑袋,然后又给弄成了“死人胄”,也是煞费苦心啊,这到底是那个倒霉蛋被斩断了脖子?
算了,老刘头也没时间和精力在这个时候分析了,眼前的情况就是“死人胄”不知道又飘到哪里去了,而吴秦还是扒在地上一动不动。
“吴秦,吴教授,姓吴的……”
老刘头尝试着对着吴秦喊了几声,虽然吴秦此时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其中一条胳膊却是不知道怎么打,动弹了两下。
接着,在老刘头诧异的目光下,吴秦刚才动弹的那条胳膊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但是,全身上下只有这条胳膊在颤抖弯曲。
老刘头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咋回事,上前小心的将吴秦翻了过来,手电筒的照射下,吴秦的脸上黑黄黑黄的,眼睛紧紧闭着。
嘴巴虽然也紧闭着,但是一股黑黄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
“我靠的……这又是中了什么道了?”
老刘头也呲着呀,蹲下身子,用手搭在了吴秦的手腕上,此时,吴秦的脉搏跳动很虚弱,就连呼吸也是很虚弱,好像随时脉搏都会停止,呼吸也跟着停止一样。
而就在老刘头蹲下身体检查吴秦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吴秦面前两三米的地方。
“我_娘的……”
老刘头余光一撇,立马抬头站起身子,将龙鳞横在自己胸口前,对人“死人胄”听不懂,但是老刘头也就是对着“死人胄”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