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还不撒手，老子踹死你！”
王涛对我一阵踢打，不过我死死的抓着他没有松手。
到底是大城市，很快巡捕就赶来了。
“怎么回事！？”
“住手，还敢打人？”
巡捕走来就控制住了局势，我也躺在地上哀嚎连连。
这不是我装的，是王涛这孙子先前往死里打我。
他看我一直不松手，所以疯狂的踢打我，我感觉身上到处都在疼。
“巡捕同志，你们总算来了，这是打砸抢啊。他们打砸了我的摊位，还欠钱不还。”
我指着王涛说道。
“瞎说，你们看，他写着我的名字败坏我的名声。不然我为什么要打砸他的摊位！”
王涛也有话说，振振有词。
“你为什么那么写？”
巡捕对我问道。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番。
“这个我可以作证，昨天我就在这里，王老板的确喊他做事的。”
“对，这个我也在，毕竟这孙小子多天没客人上门，这头一单生意我印象深刻。”
有好心人仗义执言为我作证。
“你为什么不把工钱给他？”
“他业务不济啰，实力不行啰。工作没做好，我凭什么要给他工钱。”
“那你带巡捕同志去昨天的地方问问，看看是不是我工作没做好。”
王涛试图抵赖，不过这可难不倒我，直接就不屑的说道。
这下王涛傻眼了，他若是把巡捕带过去，那搞不好得出事的。
他支支吾吾了一番。
最后我们都被带上巡捕车，最后做完笔录调查清楚，我还被送去了医院。
至于王涛欠我的九千块自然也一并还给了我，这就诊的医药费、误工费、损失费什么的到时候另算。
这些都是王涛在巡捕房里答应我的，当然这些是在巡捕的要求之下。
“孙老板，你怎么不通知我？那孙子我在的话一定打爆他的头！”
牛大壮带着水果赶到医院，一进来就嚷嚷说道。
一时间其他病床上的病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别嚷嚷了，让你注意的人注意到了吗？”
我赶紧摆摆手看着他问道。
“什么人啊？我以为你让我多注意呢。”
“咳咳咳……”
望着一脸疑惑的他，我一下子就咳嗽了起来。
这让我心里那个郁闷了，差点就要对他破口大骂。
不过我还是压抑住了，也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这一刻我有些怀念张五钱了，如果张五钱在这里，这件事我绝对不会交代牛大壮去做的。
牛大壮太耿了，听话不听音，只能做一些直接的事情，稍微复杂一点他就处理不来。
我让他在我附近多留意，留意是不是有陌生人盯梢我。
结果他到好，以为是主意安全。
这让我无话可说。
“扶我起来，咋们去下棋。”
我挣扎着坐起身子对他说道。
这病房里人很多，八个病人一间房，而且还有很多病人家属。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找个托词和牛大壮出去说，我不知道这病房里有没有探子、眼线。
“下棋？小伙子还会下棋啊？”
“走走走，一起，老汉我也喜欢下棋。这几天闷的厉害，咋们好好下盘围棋。”
结果我刚被牛大壮扶起来，边上一床的老汉就激动了起来，也要下床跟我们一起。
泥煤的，下棋只是个托词而已好吧。
“叔，围棋我不会，也不爱下。抱歉了啊。”
“那你们下的什么棋？不会我可以教你啊，免费的。”
“你交我我也不下，我更喜欢下象棋，单兵也能吃大将。”
我直接拒绝他说道。
“单兵吃大将那根本就不合理，还是围棋好。算了，我躺着吧。”
好在这老汉没有再跟来，不然我都要郁闷了。
牛大壮搀扶着我，我故意一点点的向外挪动。
我被王涛他们打的挺狠，肋骨都断了两根，但是还不至于现在这模样。
这样子是为了多在医院待待，把我打成这样他想不出点血行吗？
“妈妈，这个叔叔是不是也跟爷爷一样，不能尿尿啊。”
医院到底是人多的地方，川流不息。
我们刚走到一个走廊，走廊上站着一排人，看模样是在排队。
其中一个小男孩指着我好奇的拉着一边妇人的手问道，而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搀扶着老人的中年人。
显然他们是一家三口带着长辈看病，那老人下面还延展出一个尿袋。
“别瞎说！”
“不好意思，娃儿以为你跟我家公公一样，也是尿结石。”
那妇人伸手在男娃头上敲了下，然后看着我道歉说道。
囧！
不过这下我也明白了，牛大壮这搀扶我的模样跟那中年人搀扶老人的模样一样。
也不怪小孩子会这般认为，依次猜测我是不是跟他爷爷一个问题。
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然后随着牛大壮走了出去。
外面到没有那么多人，我借着散步的机会把事情给牛大壮详细说了一番。
“我说的注意是留意盯梢我的人，李盛康跟我过不去，我手上有他必得的东西。”
“现在我陷入落魄，他不可能不出手。而我摆摊也有钓鱼他的意思，你现在明白了吧？”
我给他把话说清楚。
“你早点说清楚啊，你让我留意，我哪里知道是这个意思。”
“李盛康那家伙是吧，放心，我一定留意的清清楚楚。”
牛大壮点头说道，同时拍了拍胸膛做保证状。
“嗯。”
我点了点头。
但是走了几步，我又感觉哪里不对。
“如果不是李盛康呢？”
我看着牛大壮问道。
“什么意思？”
“你复述一遍我刚才交给你的任务。”
“留意李盛康和他的手下，如果他们盯梢你，我就反盯梢他们。”
牛大壮一板一眼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牛大壮还是太直了。
刚才幸好我问了一遍，不然又要出错。
“李盛康应该不会自己来盯梢，他不会让他那几个手下熟人来盯梢。所以盯梢我的人很可能是陌生人！”
“你要做到的就是多家留意，留意那些盯梢我的人。虽然我认为他们是李盛康的人。”
我看着他把话说清楚。
“原来如此，包括陌生人！”
“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非得加个李盛康和他的手下，搞的我都误会了。”
牛大壮反而翻了个白眼，责怪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