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浅熏明显在新炼制出来的丹药中感觉到了更为强大的药力,这也证实了药无双的说法是正确的。
就像药无双说的,夏浅熏感觉自己就算再继续修炼下去也没有什么进步了,所以,她决定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收拾好心情出发去玄月大陆。
将炼丹房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夏浅熏便去找罗绅泽了,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罗绅泽居然不在。
这么晚不在,他去哪儿了?
夏浅熏没有放在心上,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晚上,夏浅熏正睡的香甜,却突然感觉到身边似乎多了什么东西,模模糊糊中睁开眼睛发现居然是罗绅泽,只是罗绅泽并没有睡觉,只是在平静的看着她,眼底似乎有无数情绪,只是没有一样是夏浅熏能看得懂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罗绅泽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夏浅熏,用一种很疲惫的口吻说道,“浅浅,记住我之前说的,不论我做了什么,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而且我也不会真的做对不起你的事。”
“对了,还有一件事,关于你亲生母亲的身份,你不想亲自问清楚吗?”
之前夏浅熏为了尽快成长,就没有问关于夏家的事,不过梦中母亲已经亲自说了自己的身世,如今外公家早已经没人了,夏浅熏也就不在关注这些事了。
只是,想起对夏家人的处罚,夏浅熏还是点了点头,那些人……她想亲自看着他们死!
罗绅泽带着夏浅熏去了地牢,让夏浅熏意外的是那里虽然关了很多人,而且地牢里的血腥味也很浓厚,但是地牢里却很安静,安静的像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这空荡荡的地牢里回荡,在这深更半夜来这种地方,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只是,夏浅熏更想处置了那些人,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离开应该就在这几天,也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
终于,他们在地牢的最深处停了下来,地牢最深处是水牢,那些水似乎几百年没有换过了,水面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东西,而且还有一大群苍蝇在上面飞着。
夏家的几人此时就在这水池里,那水池的水大概到夏家人的腰部,只有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夏凌薇被没过了腰部,他们手都被吊着,让他们不至于沉入水中,夏凌薇,于南嗣,夏紫晴,还有已经失去四肢的夏铭继,居然一个都没少。
此时四人似乎被折磨的太累了,他们来的时候,他们居然都没有任何反应,昏暗的灯光中,夏浅熏看到了他们身上遍布的伤口,一阵快意划过心头,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夏浅熏能看到自己的身体上曾经出现无数次这样的伤口,整整八年的时间,没人知道她的痛苦,夏家人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罗绅泽告诉狱卒去把夏家人弄醒,狱卒便找来一桶盐水直接泼了进去,那盐水一接触到伤口夏家人便都醒了过来,因为伤口碰到盐水那痛苦会直接翻倍。
“啊!你们到底想怎么样?555~娘,我不想再这样被折磨下去了,你快让我死了吧,555~”
夏凌薇的声音最先响了起来,她已经经不住这样的折磨,那非人的痛苦,每天都要尝试无数次,她无法想象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会不会直接疯掉。
夏铭继和于南嗣却是把目光看向了正在看戏的罗绅泽和夏浅熏,在看到夏浅熏的一瞬间,夏铭继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之前那个不起眼的夏浅熏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漂亮?而且,她居然真的不傻!
于南嗣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已经变得麻木了,但是在看到夏浅熏的时候,她的神情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没有了锦衣华服的于南嗣跟一个疯婆子没什么区别,再加上正在变得狰狞的脸,于南嗣活脱脱像是一个地狱来的索命恶鬼。
跟于南嗣差不多表情的还有夏紫晴,当初她虽然不敢嫁给罗绅泽,但是她却是对罗绅泽的脸一直念念不忘,没想到如今见面却是变成了这番景象。
“夏浅熏,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夏家好歹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我们对你不好,但是我们也没有让你死,你居然如此对我们,你简直不配为人。”
“夏浅熏,你这个贱人,赶紧把我们放了,否则一定让你好看。敢这么对我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夏浅熏嘴角一勾,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水池里挣扎着的五个人,眼底透露着不屑,缓缓走到夏紫晴的面前,嘲讽道,“夏紫晴,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威胁得到我吗?你们一家现在不过是阶下囚而已,败者为寇,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叫嚣?”
夏紫晴被夏浅熏说的一愣,以前她只要这么一吓唬,让夏浅熏干什么她就要干什么,但是现在……夏浅熏居然还会嘲讽她了,难道脑袋治好了真的会在这呢短时间内成长的这么厉害么?
见夏紫晴不说话了,夏浅熏又继续说道,“你们夏家确实养我长大,所以……我可以留一个人的命,但是其他人必须死,你们选吧,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留下谁你们自己决定。”
罗绅泽看着夏浅熏做的这个决定,嘴角一勾示意狱卒把夏家人手上的绳子解开,让他们更好的“商量商量”。
夏浅熏见狱卒的动作后,看向罗绅泽,两人相视一笑,夏浅熏便走上前推着罗绅泽的轮椅远离那个水池。
他们想的没错,在生死面前,夏家这几个做惯了恶事的人也没有了人性,更何况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他们对生的渴望比平生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生的欲望早已经让他们忘记了跟自己争夺生机的人是谁了。
最先遭殃的就是夏铭继了,因为他是最容易对付的,之前他被放置在一把椅子上,这才没有被水淹没,但是现在,于南嗣就那么轻轻一推,夏铭继便落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