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去,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宛如工笔描摹过的俊美面容,他苍白的脸色中透着几分力有不逮的虚弱,一袭黑色劲装,宛若与这凄冷黑夜融为一起,清冷疏离中透着几分怵寒。
这姿色好比阳春白雪,称的上极正极雅极美极景致。
【小禾禾,想啥呢?赶紧救人,一会儿,女主来了,看你怎么办】
“对对对,小桃,赶紧把他扶起来,我们走。”
“小姐,这儿不太好吧,毕竟是一个外男。”
“让你做你叫做,赶紧的。人命关天啊。”
“是,小姐。”
宁禾和小桃搀着顾辞回了西苑。
哎呀,妈呀,累死姐了。这破身子真弱,怎么说在现代她是跆拳道八段,打遍身边小孩儿无敌手。
撇了撇小桃,“小桃,力气挺大的么,都不见你喘气的。”
小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奴婢天生力气大,能帮到小姐,是奴婢的福分。可是,小姐,这个男人怎么办啊,要是被夫人发现的话,肯定会怪罪下来的。”
“先把他安排好再说。小桃,你准备好热水,剪刀,酒,金疮药,给我拿过来。”
“是,小姐。”
顾辞的相貌精致深隽,眉飞入鬓,薄唇如削。再配上那冷冽的气质……啧啧,一个男人却美成这样,他也好意思?
“小姐,东西都拿过来了”
“累了一晚上了,你先出去吧。记住,今天晚上的事情谁也不能告诉。”
“是,小姐。我懂得。”
解开衣襟,只见那皮肤强劲有力,八块腹肌,曲线分明。
宁禾咽了咽口水,啊啊啊,太引人犯罪了。
在后腰处有刀砍的血迹,粉色的皮肉翻出来,看的宁禾心一抽一抽的。
宁禾把他的伤口消毒后,倒上金疮药,用纱布简单包扎后,累的脸上出了许多热汗。
“小统统,我厉害不,不过我说,这首辅大人可真帅,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儿了】
“对哦,趁他现在昏迷,赶紧,嘿嘿嘿。”
这人双目紧闭,眉心微蹙,受伤了便没有那般摄人心魂的压迫之感,可在那张完美如雕刻的脸上,依然散发着清冽的寒意……
“小统统,捶你小胸胸。人家很不好意思啦”
系统,呕吐的呵呵呵,你赶紧的吧。
唉,来吧,小辞辞。
宁禾慢慢接近他的唇,一触即开,太羞涩了。
我的眼前都是粉红色的泡泡怎么回事儿。
【完成任务,支付宝到账一千万元】
“啊啊啊,我真呀么真开心。”
【先别开心,告诉你一声,刚才你亲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什么?你有实体的话,信不信把脖子给你拧断。真是一无是处的统。”
“小禾禾,你这样说,我很伤心的。”
“我更伤心,滚犊子吧,我还是想想怎么补救吧。啊,这无常的人生,让上天劈死我吧。”
顾辞醒来就见到粉色的帐幔,满满的少女气息。刚要坐起来,便见一小姑娘眉心紧蹙,纠结的站在床前,又赶紧闭上了眼睛。
小姑娘的香气愈来愈近,近到鼻尖可闻时,突然感到唇上一软。
顾辞有些惊诧,唇上的温软一闪而过,淡淡的香气还残留在空气中,想让人再一亲芳泽。
顾辞睁开了眼睛,淡淡的看着她。
“公子,你醒了。如果说人家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信么,我是不小心亲到你的。”呜呜呜……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会弄死我吧。他可是杀人于无形的啊。
我透过指缝看他,他轻轻地笑着,脸上带满了无线倦意。
再仔细看,已然恢复了冷漠的样子。深邃的眸子里透着疏离。
“感谢小姐救命之恩,我眼下有些口渴,不知小姐能否倒杯水给在下。”
宁禾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里,刚缓过神,“好的,公子,这就为你去拿。对了,我叫宁禾,不要记错呦。”
侍卫严风单膝跪地,出声道“属下救驾来迟,请大人赎罪。”
“无妨,先回府。”
宁禾拿着茶杯进来,只见床上只散落着带血迹的纱布,人已不见了踪影。
宁禾赶紧呼叫系统“小统统,顾辞大大走了么。”
【走了。小禾禾,男主的唇软么,香么。嘿嘿嘿……】
“哎呀,人家,人家,不说了。我要去睡觉觉了。”
此时,首辅府内,顾辞正坐在书房中,想到方才那一触即开的柔软,笑了笑。
“严风,去查一查,国公侯府嫡女什么来头。”
宁禾早已进入睡眠,殊不知早已被男主惦记。
一夜好眠,醒来天已大亮。
丫鬟小桃听到动静进来,“奴婢伺候您梳妆。”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美丽的人,今天又是沉迷于美貌无法自拔的一天。”
系统,呕吐进行时……
“小姐,一会儿您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说起来,这老妇人偏袒宁染过多。
宁染虽是庶女,却才华横溢,是京城第一美人,是京城众多才子的梦中对象。日后可为宁家带来诸多利益。
相比起来,原主除了美貌一无所有,才华平平,又每日追着三皇子跑,给府里丢尽了脸面。
这老夫人也不是她那便宜父亲的生母,只是当初的一个妾,无儿无女,人丁残落后只剩下她一个老辈儿。
便宜父亲不得不将她赡养在府里供着。不然依照她的性子必然每日在府前闹腾,让人平白看了国公侯府的笑话。
整日在府中端着老夫人的架子,又尖酸刻薄的很。
许是自身出身的原因,老妇人极不待见原主。但原主人傻,还是愿意每日给老妇人请安。
在我看来,这完全是自虐。每次还被虐的完无体肤。
“小桃,你去跟老妇说,我今日身体还没好,过几日再请安。”
此时,老妇人屋内,宁染弓着身子。
“祖母安好。”
“好好,快起来吧。小柳,扶小姐在那坐下。”
“说来,姐姐今日怎么没来请安,以前可是日日都来的。”
老夫人切齿的说着,“她给我请安,我看她就是专门来气我的,每次来都弄的鸡飞狗跳。”
“祖母,姐姐兴许是有事儿耽搁来迟了些,您看,这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