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很快便降临,灵云还在修炼着,突然间灵云耳朵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的神色,但是没有多言,很快便又进入状态修炼。
“外面不是有两守卫,为何现在……”
心中略带思考,灵力瞧瞧在身体内运转。
灵云此时还在修炼,其身旁不知何时竟然涌现了不少黑气。
其黑气与灵云的灵气相差还有点远,显然并不是灵云的屠魔剑气。
灵云一感觉了一下黑气顿时眉间一动,这股熟悉的感觉他自然是知道。
这黑气不正是那黑袍男子的么,嘴角一咧,那黑袍男子竟然找来了天坛城。
体内灵气突然释放出来,楞是将黑袍男子的黑气抵御在外,不让其靠近自己。
灵云只听到一声轻咦声,待睁开眼的时候黑袍男子已出现在自己面前。
灵云拍了拍袖口的尘土,同样站起毫不畏惧的看着黑袍男子。
“好巧啊!在天坛城都是碰到你。”灵云看着黑袍男子嘴角微微一笑。
黑袍男子看了灵云这般也没有多意外,“现在都不怕我了啊!你的成长速度可正是可怕,原先只是我随便便可以捏死的小角色,现在我对付起来竟变得有些困难,甚至还有可能被反杀。”
“说笑了,你这修为也不差啊!”灵云眼神凌厉的看着黑袍男子。
不久前灵云清晰的记着黑袍男子还只是武灵境,而现在赫然已经是地玄境。
要知道门外的两名护卫可都是有着地玄境大圆满的实力,可这黑袍男子进入房间竟然没有惹到这两名守卫的注意,灵云都不由的诧异黑袍男子的实力。
这个手段灵云知道是自己做不到的,难道黑袍男子有着比地玄境更强的实力?
“你也别得意,我若想的话依旧可以将你击杀,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黑袍男子吹了吹手指对着灵云说道,丝毫没把灵云放在眼里的样子。
灵云摇了摇头,“怕是现在你还真就奈何不了我。”
灵云说的倒是实话,或许自己不是这黑袍男子的对手,可是他们是在客栈啊!
紫帝城五十多人都是在这客栈内,更有五名天人境高手护着灵云,试问黑袍男子再强又能奈何灵云多少?
黑袍男子自然也是明白这道理,看着灵云倔了倔嘴。
“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真不知道把你修为吸了能给我带来多少增益,毕竟你父亲那修为……”
黑袍男子说到这灵云面色顿时一变,“我父亲?”
背对着灵云,黑袍男子一阵坏笑,显然他是刻意这么说的,“记得宗主吸了那男子修为,啧啧看着都美味。”
灵云顿时灵气释放,尖锐的对着黑袍男子冲去,黑袍男子一个侧身便是躲过了灵云这一击。
先前黑袍男子便是在这个房间步下结界,暂时里面的动静不会给外面两名护卫知道,但时间久了可就说不定了。
灵云也不知为何自己在听到父亲的时候身体都会有极大的反响,猜测是躯体的前主人对自己的父亲极其渴望吧!
竟然这躯体都这么想知道了,那自己肯定是要帮助的。
看着黑袍男子灵云眼睛变幻着,这黑袍男子这样说就是想自己失去理智,正好中了他的圈套,灵云知道没有理智是很可怕的。
一阵吸气,灵云眼里很快便恢复了清明,看着黑袍男子越来越凌厉起来。
黑袍男子看到灵云这般十分震惊,他没想到灵云这么快就是将状态调整了回来,这心性有点恐怖啊!
灵云运气将灵力安顿下来,对着黑袍男子不屑的说道:“怕是你今天来不是就为了说这个吧!”
黑袍男子轻轻一笑,“那是自然,竟然都来这天坛城了肯定都是参加百宗大比了。”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那最好就不要招惹叫暗宗的宗门,不然…喃喃…”
灵云只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再抬头看黑袍男子之时发现黑袍男子已不在。
原先布置在这里的结界也是消失,场面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怪异的很。
“暗宗?”
轻声读了一下这两个字,灵云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个宗门的介绍,耸了耸肩,他的确很想知道自己父亲的消息。
但若是因为父亲便让自己畏惧什么,这或许还真有点难。
不是因为自己对父亲没什么感觉,并不是不在意,只是灵云知道怕是今日被威胁到了,黑袍男子那伙人肯定也不会轻易放了自己父亲。
他们只会因此更加嚣张,更加的约束自己,灵云的心智可不是寻常那么简单,如果真的问灵云年龄的话那便是有四十多岁。
两世加一起的年龄,其心智还是比同龄的自然是高出不少。
呼了一口气,并没有多在意黑袍男子的话,只是有点不懂黑袍男子为何要特地来此找自己。
而且那暗宗到底与黑袍男子什么关系?是黑袍男子的宗门,如果真是那样可就有点恐怖了。
摇了摇头,灵云也不愿想这些了,直接用系统复制出一推丹药出来,然后便塞进嘴里。
来这天坛城灵云才是明白了自己地玄境的实力根本不够,在天坛城地玄境似乎只是中游,那些地玄境大圆满才稍微有那么几分发言权。
估计在这里天人境修为都是不少,如此d自己才是刚突破地玄境,与天坛城人比起来属实有点寒酸。
“实力还是不够!”
眼神闪过一丝坚毅,便是吸收起丹药的力量,在这里自己并不好运用吞天噬。
怕是将附近的灵气都吸收过来会引起别人注意,若把一些高手吸引过来总归是不好。
这般修炼速度自然是慢上不少,但灵云还是有条不絮的猝炼着。
很快夜晚便过去,清晨阳光洒在灵云身上的时候灵云眼睛微微动了动,但随后又是进入了修炼状态。
安静了许久灵云就听到了一声敲门声,一男子声音传出,“集合下楼。”
灵云听的出来这是副宗主的声音,一个起身站起,跨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