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长公主,我等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啊!”
其他庄家也是诚惶诚恐的道歉。
赵茹雪挑了挑秀眉,似乎早已料到一般,淡淡问道:
“那你觉得,本宫应该如何惩罚你们呢?”
“长公主,我等愿意将所有田契、房契、土地证据全部奉献与您,希望您能网开一面。”
孙管家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
只是,他说完之后,赵茹雪却是突兀的冷哼一声,眸光冰寒无比,令人胆寒。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完了吗?侵吞万亩良田,这笔账按照天潮国的律法,就算你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吧!”
孙管家吓了一跳,他连忙说道:
“长公主殿下,我等也是按照陈家的命令行事的啊,恳请长公主开恩,饶了我们一命吧。”
赵茹雪闻言,却突然噗嗤一笑:
“呵呵,你当我是傻瓜吗?”
她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孙管家:
“你们到现在还在指望把自己摘出去吗?陈家是什么情况,难道我会不清楚?”
“不瞒你们说,就在昨日,我便收到消息,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了,今日只是让你们死的明白一些罢了。”
她目光扫向在场众人,继续道:
“如果你们不肯说实话,继续骗我的话,那就别和我提从轻发落的事情了。”
孙管家等人闻言大骇,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之色。
这罪责不轻他们又怎么会不知?
他们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不由心中悔恨不已,暗骂自己鬼迷心窍,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竟然冒天下之大不违。
最终,孙管家叹息一声:
“长公主,我们都坦白,是我们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如此弥天大错的。”
“嗯?”赵茹雪挑了挑柳眉。
孙管家犹豫许久,终于咬牙道:
“陈家被抄家之后,我们以为自己找到了机会,就联合起来一起做了假账,打算侵吞大片田产,是我们的错,求长公主殿下恕罪!”
其余庄家闻言也都连忙表态。
“对,长公主,我等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只求您能宽宏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求长公主开恩呐!”
孙管家等一个劲的磕头。
看着眼前这群人,赵茹雪嘴角泛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哦?你们确实罪大恶极,罪无可赦,但念在你们愿意主动坦白的份上,本宫倒是可以网开一面。”
孙管家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正准备感谢。
只是这时赵茹雪的话锋却陡然一变: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侵吞天潮国的田产,本宫也没办法这么轻易的饶了你们!“
“来人!”
随即,只见一队侍卫闯了进来,手持刀剑站在赵茹雪的两侧。
“孙管家等人欺君罔上,罪无可赦。念其坦诚认罪,故意放过一马。”
“然而,他们不但私藏财物,侵占良田,甚至还敢谎报税粮,罪不可赦!”
“将他们革除所有职位,所有家产全部充公,另外,将他们拉下去杖责八十!”
“是!”
随着侍卫们一声令下,只见一队士兵顿时将孙管家等人押了起来。
而后,他们拖拽着这几人,往大厅门外拖去。
“长公主殿下,不要啊……”
“呜呜呜呜呜……杖责八十,我等哪扛得起这种责罚啊,求长公主开恩啊!”
“长公主殿下,不要啊!”
凄厉悲怆的叫喊声响彻大厅,然而赵茹雪依旧静静坐在椅子上,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我等真的是冤枉的,求长公主给我等一条活路吧,呜呜呜!”
凄厉哀嚎响彻整个院子,孙管家等人被拖出了院子,朝着刑堂走去。
不多时,伴随一阵惨叫,孙管家等人便被拖入刑堂中,用鞭子狠抽。
“啪啪啪……”
“哎哟呦,疼,好疼啊……”
“呜呜呜……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仿佛是受刑之人的哀号。
这些人罪大恶极,死不足惜,赵茹雪不杀他们已经是仁慈,更不可能给予他们任何宽恕。
很快,惨叫声渐渐远去。
大厅内重新恢复了宁静,赵茹雪也端坐回自己的座位,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思索着什么。
翠花此时上前道:
“长公主,这里的事情是解决完了,明日我们先到哪去?”
赵茹雪沉思一会儿,说道:
“明天就先去卧凤山庄吧。”
“卧凤山庄?”
翠花吃了一惊,而后道:
“长公主,那跟太后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啊,只怕情况比这里要更加糟糕,而今天我们用的手段,到那里应该也行不通了!”
翠花忧心忡忡的说着。
虽然她平常总是嘻嘻哈哈的性格,可这并不代表她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