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我有我的想法，他们有他们的目的。”
摇摇头，秦羽直接踏入了神国，暗夜分|身和幽冥分|身早已等候在此。
“这几年星宿都不怎么出门了。”
“虽然这个时候因果之主和至高死神不会得罪我，但是要小心，没有过错。”
幽冥之主点了点头，本体所做的决定，他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
“你走就是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变化，我们会尽快叫醒你。”
黑暗分|身也点了点头，同时他的灵魂微微一动，把这几年观察到的东西都展现给了本体的灵魂。
与主位面、天、魔、黑暗三界有关的，甚至与布鲁斯国王、狩猎女神有关的都在其中。
“这头公牛还存在吗？暗黑破坏神还能恢复？”
微微颔首，本体心中生出些许惊喜。
暗黑破坏神能恢复，无疑与布鲁斯国王有关。
但是在黑暗分|身的信息中，那个蛮牛的信仰位面没有任何变化。
只要动动脑子，然后再放下。
蛮牛还在那里。
对于此时的秦羽来说，没有任何威胁。
他需要关心的只是八大主神。
几次呼吸之后，暗夜之主的记忆就完全消化了，没有什么消息需要更多关注。
秦羽挥挥手，又有一道裂缝无声无息地出现了，身影一晃，他瞬间从神国消失了。
……
“终于来了。”
在长河中，时间的流动是完全察觉不到的。
好像只是一瞬间，几十亿年过去了。
慢慢地，秦羽的眼睛睁开了。
水、风、火。土四种意志完美融合，在秦羽自己的控制下，这种灰黑色的混沌气息只是一个涌动，心中独立将臣的最后一口气直接被吞噬。
彻头彻尾的混沌之心，无穷无尽的力量，一念能造天，一念能灭天下。
这一刻，在秦羽的感知中，甚至连本源长河也不再完全脱节。
然而，这并不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或者说是他最终期待的。
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接下来的发展，已经完全明朗了。
“本源长河的必然走向，本源未能完成的使命……”
一瞬间，在无波的长河中，突然涌起一个巨浪。
仿佛感应到了混沌之心的存在，源河那无尽而壮阔的主体意志本能地涌了上来，哇的一声，覆盖了秦羽。
“这种意志的绝对力量，至少应该比我强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有了思想准备，秦羽目光动了动，却没有直接抗拒意志，而是将意念收敛，让其进入内心。
下一刻，一幅壮丽的画面突然出现在混乱之心的意志中。
天地开之前，先有混沌。
在混沌之源的中心，顺应大势，一个伟大的生命诞生了。
这种生命是由混沌之源的核心意志转化而来的，它天生具有无穷的力量。
当他完全成型醒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使命。
他凭借自己的力量，强行突破混乱，压制一切动荡。
以混沌之源的核心意志为其完善，他开辟了一个无尽的世界。
只是到了最后一步，他终于倒下了。
他是‘本源’。
不，不是“他”。
和暗夜之主传世的图有些相似，但角度完全不同。
当这股意志涌入混沌之心的时候，甚至有一种感觉，他的灵魂已经融入了本源的意志之中。
打破混乱，压制动荡，打开无尽的世界...
一切的一切，他都亲身参与其中，开天辟地过程中无尽的经历，都诞生在他的意志里。
此时此刻，‘本源’就是他。
无法控制的本能，突然从灵魂最深处诞生。
一步，秦羽直接走出了原来的空间。
“终于来了。”
在本源长河核心意志涌动的同时，天、魔、黑暗世界三界之中，曙光八人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将臣之主瞬间出现，指向天空之位面所在的地方，无声无息的降入虚空。
“没想到我们又联手了。”
经过多年的休养，曙光几人的损伤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基本没事。
黑暗世界的目光微微一凝，曙光之主眼中透着一股奇异的意味。
“无论成败，仅此一次。”
所有的过去，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放下，黑暗之主和毁灭之主，但也笑了。
直接一切照旧，不管是一般还是源头，都不会改变到以后无尽世界的格局。三界联手，自然只有这一次。
失败了，就更不用说，要么直接全军覆没，要么被纳入重新构造的整个世界。
那时候自然没有再联手的可能了。
无论成败，这是无尽世界开启以来，八大最高水平的主神唯一一次联手。
至于曙光说的“再来一次”，会在世界开启之前。那时候，他们还没有进入不死之境。
“来了。”
从改变起源开始，毁灭之主的气息就一直在无休止的攀升，但在很短的时间内，他的水平甚至已经略微超过了曙光之主。
意志微微一动，毁灭之主之眼率先望向虚空。
马上，大家都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有一个人慢慢走着，没有战争，没有硝烟。
那个人好像身体只是虚幻的，或者说他不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人一路过关斩将，明明直接撞了无数个位面，却没有一个激起什么波澜。
没有人能在这些位面中发现丝毫线索。
“将臣之主，或者我应该叫你混沌‘本源’？”
所有的目光都凝聚了，这种气息，这种意志...
和那些打破混沌，压下无尽混沌意志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没有让步，也没有让步的余地。
实力仍在无限上升。
秦羽不说话，只是微笑着，魔界的魔王率先迎了上去。
“将臣之主是我，本源也是，但此刻，我既不是将臣之主，也不是本源。”
“秦羽”目光一动，从毁灭之主开始，到曙光之主，再到黑暗世界以及魔界的这些人，慢慢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还不错！”
包括毁灭之主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如果是当年的“本源”，绝对不会跟他们浪费口舌。
现在这个人应该是受了将臣之主意志的影响，至少绝对不会是完整状态下的“本源”。
如果是完整状态的‘本源’，就算八个人，都比以前强大了许多，恐怕对上眼前的存在也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