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轻澜瞪了他一眼:“你跟我这儿耍流氓呢!”
既然这种话已经放出来了,龙泽言自然要说完,不能就这样中途而废。
他认真道:“那是我们龙家的传家·宝。自然是传给我们龙家下一代。那个宝贝,是等到龙家有新增人口的时候,庆生仪式上拿出来的。”
“所以,你考虑一下。”龙泽言诱惑道。
陆轻澜下意识地就回一句:“你行吗?”
不是为别的,当初在海边别墅发生的事情她还历历在目。她本来一直想维护他男人的尊严,但是却没有料到,他竟然敢拿这个说事。
所以,一不小心地就说出来了。
可是,无数的血泪证明,千万不能随随便便说一个男人不行。
等陆轻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龙泽言压在身下。
陆轻澜觉得,这是他在负隅顽抗,只是被伤到了自尊,等到一会儿真枪匹马地见了,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他在这种时候丢大脸,要是自己被迁怒了,那可真是划不来。
所以,陆轻澜赶紧自以为善良地劝说道:“我劝你别逞能了。”
龙泽言一听,前面怀疑自己行不行,这会儿又被说逞能,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于是,一直想要克制的东西更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了了。
陆轻澜本来觉得龙泽言就是在虚张声势,也没有放在心上,觉得他一会儿一定会找个机会下去。
没料他一个吻下来,自己被吻得天昏地暗不知万物是何物,直到深思恢复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跟他之间没有任何的布料接触。
而自己,也有些晕乎乎的。
“你这个大流氓!”
“那我就流氓给你看。”
陆轻澜觉得自己完了。
等到自己求饶了一遍又一遍,他终于放过了自己,她已经腰酸腿软了。她的红晕还未褪去,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自己红到了脖子根。
“你竟然?”他竟然不是不行?
龙泽言以为她的惊讶是惊讶他突然就跟她发展到这一步了。于是抱紧了怀里的她,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怪我太晚了吗?”
他也不想这样的,谁知,有些事情是完全不受控制。更何况,她刚刚说的话也太气人了。
晚你个头!陆轻澜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可是,她刚刚一切都是在顺应自己的身心。好像自己根本不反对这事儿。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纠结了。都是成年人,而且,他们的确是夫妻。
想到这个,她心里就舒服些了,也就放松些了。
只是,她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去治的病?”
龙泽言刚刚吃饱了,此时也很是疑惑:“治什么病?”
之前陆轻澜不好明说,是因为她觉得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但是既然他那方面的缺陷已经不存在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于是,她就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困惑说出来,然后,顺便也表扬了龙泽言一句:你这样挺好的,很多人讳疾忌医,你发现问题就治,这很明智。
谁知,龙泽言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就说,为什么有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奇奇怪怪的,你真是……”
陆轻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当初只是一场乌龙。
龙泽言似乎不想放过她,陆轻澜此时腰酸背痛,赶紧求饶:“我已经为自己的无知受到惩罚了,求放过。”
她已经很累了。龙泽言看出她的累,也就有些心疼地放过她。
迷迷糊糊间,陆轻澜才发现自己忘了两件重要的事情。
第一件,自己现在是跟龙泽言在一起了,可是,婚姻是阴差阳错的就算了,既然在一起了,他都没有一个正式的表白。那可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第二件,还是关于那石头。她不是傻子,知道刚刚龙泽言说什么生孩子就能拿到那石头的话只是逗自己的。
既然现在他们两个人都这样了,龙泽言是不帮也得帮!
可是她现在又累又困,这样的事情,只能留着明天精神好了再去问他。
第二天,陆轻澜醒来,龙泽言已经不在身边。她心里是有一些气恼的,怎么的?这是睡完就跑了?
陆轻澜郁闷得不行,偏偏还觉得浑身酸痛,这让她的郁闷更添一层。
按照她以前的脾气,一定是要去集团兴师问罪的。可是,想到昨晚上的混乱她觉得有点臊。
所以,她只好窝在龙宅。
这一窝,就窝出了麻烦。
龙卓恒和汪茹贞两个一起来兴师问罪了。
龙卓恒疾言厉色:“陆轻澜,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汪茹贞痛心疾首:“轻澜,你嫁到我们龙家,自问我们龙家没有亏待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
陆轻澜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所为何来,但是也清楚,反正没有好事。不管怎么样,场子不能输。
“你们在给我定罪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她冷静道。
龙卓恒一改往日的儒雅气质,此时宛如龙郁升上身:“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敢狡辩,我劝你坦白从宽。”
龙卓恒的嘴脸陆轻澜不是不清楚,此时他们是想跟自己撕破脸了,那陆轻澜也没有必要装什么贤良淑德。
她掏了掏耳朵:“你们说啥呢?今天是风太大还是你们病了。”
平日里她一向乖巧,今天却这样反常,倒是让汪茹贞始料不及,她瞬间就不知道怎么回话了,她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被人当面骂过有病,所以只是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我母亲对你不薄,你竟然起了坏心思!你以为你装傻充愣就可以躲得过去吗?”
陆轻澜听到老夫人,这才打起了精神:“老夫人怎么了?”
龙卓恒冷笑:“怎么了,还不是拜你所赐,在我母亲的药里下手脚,现在桑月已经被抓起来了,你这个同伙也逃不掉!”
还关系到桑月?陆轻澜一听,可就不淡定了:“你把桑月怎么了?!”
“怎么了,这下子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陆轻澜懒得跟他瞎逼逼,大力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夫妻俩,就赶紧往老夫人的院子跑去。
她有个预感,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