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一推,没想到没推开张笑剑,反而让张笑剑更大力压在了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微微抬头,想告诉他待会来人怎么办。
可是,她这微微抬头正好迎上了张笑剑低下的唇。
他用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温柔地轻轻地在她柔软的唇上反复蹂躏着,渐渐变得热烈起来,让欣然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火热的吻从唇上渐渐转移到了耳朵上又到了脖子上,张笑剑轻轻咬着欣然那红红的耳根,轻轻咬着舔着,双手抱着她,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措手不及的意乱情迷,让欣然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脑子一片空白,心“咚咚”像要跳出胸口。她也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良久,张笑剑才放开怀里姑娘的唇,把头深深埋在欣然的颈窝处,粗粗的气息喷着欣然脖子上。忽然,张笑剑身体的变化让欣然一愣,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气息不稳,又急又羞,慌乱叫着:“张笑剑……”
这时,她仿佛听见有人说着话走了过来。她脑子瞬间清醒,更加慌乱推着张笑剑道:“来人了。”
张笑剑清醒了几分,却听见那声音分明就是王舒和舒莱。
他舍不得放掉怀里的姑娘,却也不愿大家看见。他左右看了看走廊的尽头是卫生间,两人旁边还有一个房间。
他想都不想,推开了门,把欣然连抱带推地进了房间,一把把欣然压在了门边的墙壁,不管不顾将唇压了下去,乘欣然惊讶微张的时候,肆无忌惮横虐她。
欣然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快不顺畅了,使劲打了几拳渐渐变成了回应。好一会张笑剑才依依不舍放了欣然。把欣然紧紧拥入怀里,不想离开。
这时,两人听见门外那头,王舒靠着门边的墙壁喃喃说着什么。
舒莱说道:“你喝多了,休息一下吧。”
只听王舒呜呜哭道:“不要!呜呜……你说你要等我的。你为什么不等我?”
舒莱急得两个头大,又怕来人看见不好,哄她道:“我一直在这里啊,你在说什么啊。乖,我扶你去卫生间,洗个脸就舒服了啊。”
“我不要去!我不去!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你就是想跑掉,去找李欣然。呜呜……”王舒蛮不讲理抱着舒莱不肯离开。
欣然在门边听见自己的名字,身体一僵,抬头看了看张笑剑。
张笑剑埋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痕,道:“别理他们。喝醉了说胡话呢。”
欣然还想离开他的怀抱,却听见头顶上张笑剑笑道:“你别乱动了,再动,我把你吃掉!”
欣然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一下僵硬在那儿,一动不敢动地呆着。
张笑剑轻轻吻了一下她发烫的耳根,吃吃轻笑着:“这会出去也会被他们发现。还不如呆在这里,给他们一个机会。要是发现不良好的情况,还可以阻止一下。是不是特别有趣?”
“嗯嗯。”欣然这会已经迷糊得没了边际,张笑剑说啥她都没意见。
这时,忽然听见外面远远传来笑声:“木教练,走到尽头就是卫生间了。你小心点。还是我扶着你去吧。”
门外、门内四个人都一惊。
舒莱一下开了门,一搂一带就把王舒也带了进来。
张笑剑赶紧松开欣然,改为拉着她靠在墙壁上。
舒莱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人,一下愣住了。等看清楚是张笑剑和欣然的时候,他皱了眉头。
倒是王舒喝醉了,只察觉到来到了一个黑黑的房间,还以为舒莱带她来了酒店,只双手抱着舒莱不放:“呜呜……不要走。”
说着,双手双腿攀上了舒莱的身上,嘴贴在了他嘴上。
舒莱尴尬望着张笑剑和欣然,把王舒扯了下来。
这时,张笑剑和欣然再没了刚才的旖旎,伸手打开了一盏小灯,在房间里找了个地方随便坐了下来。
王舒被舒莱扯了下来,盯着前面看了看,好像看见了李欣然。
她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欣然骂道:“怎么又是你?我们到酒店你都跟着是什么意思?还假装清高的样子。真应该叫那张大公子来看看你这副德行。”
说着,她又抱着舒莱哭道:“呜呜……你看看……我说她你还说我,舒莱,你不能跟她走。”
舒莱只得给张笑剑抱歉道:“她喝醉了。要不我先带她走吧。”说着,他又回头看看欣然,不放心道:“欣然,你早点回去啊。”
张笑剑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搂着欣然说:“你……放心啦……”
舒莱听了张笑剑一语双关的话,点点头,抱着王舒就走。
哪知王舒这会喝醉了,力气本来就大,她一把推开了舒莱,踉跄了几下,一下摔倒在地上。
王舒顿时哭了起来:“舒莱,你干嘛推我。”
张笑剑想到吃饭接的电话,忽然灵机一动,站起来拉着舒莱走到门边,故意打开门,又咚的一声关了,说道:“王舒,你喝醉了,就在这里清醒一下吧。舒莱,我们走。”
王舒一听舒莱走了,站起来就走,却看见门关上了,她也不管了,去拉门也打不开,推也打不开,一下靠着门就哭了起来。
舒莱看她哭的伤心,想先送她回去算了。却被张笑剑拉住。
他不解地看着张笑剑。
后者对他摇摇头,又看向欣然。
舒莱虽不懂张笑剑的意思,他却是信得过欣然的。
所以他也看向了欣然。
欣然却误会了张笑剑的意思,以为是让她带着王舒在这里休息一下。
她走上前扶起王舒来,准备让她在沙发上躺一会。
不料喝醉酒的王舒特别的不讲理,还挣扎得厉害。本来欣然也喝了那么一小点酒,有些头晕,两人你推我攘的,一不小心,两人都摔在了地上。
张笑剑和舒莱都伸出手来,打算扶起两人来,不想却听见王舒说出一番惊人的话来。
“李欣然,你推我?你有了张笑剑,你还和我抢舒莱干什么?你打我,我掐死你。”说着,她踉跄着扑向欣然,嘴里喊道,“当初那手套怎么就不多断点线头啊?拉肚子都没打趴你,真是能的。你报复我是吧?就因为我故意让你摔一跤,输了比赛?你也不想一想,只有你输了,我们队才能多几个名额进国家队。不过你这种脑子是不会懂的了。”
听了这番话,还有什么不懂的?舒莱顿时手脚一片冰凉,不可思议地望着王舒。
而王舒小嘴一张一合,还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