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洲走了之后,吴槿槐为了替孙洲看着点佘曦和楚寒,所以经常找机会就去佘曦那里吃饭,而且每顿饭都要佘曦陪着。
本来佘曦还想陪着楚寒吃饭来着,结果这小子每次来找他就一直哭个不停,佘曦也纳闷,吴槿槐一个男人怎么整天哭唧唧的?
然后还找他喝酒,喝多了就聊吴槿槐之前和孙洲的事情,最后听的佘曦也有些动容了,觉得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可真好。
其实他不知道,每次吴槿槐都是装醉,主要是为了让佘曦照顾他,这样的话,佘曦就没有时间去找楚寒了。
他这个人嘴笨,但是只能用行动来帮助孙洲了。
不过有的时候也不喝酒,他喜欢下棋,正好那个时候佘曦也对中原的文化很好奇,所以就跟他学了一招两式,没想到时间一长,佘曦逐渐的掌握到了棋中的精髓,所以从最开始总输给吴槿槐,变成平局,最后能赢过他。
昨天两个人在下棋,“不玩了,不玩了,你怎么总是把棋子下在这里?有完没完?你明明知道这步棋我不会破,所以你就总下在这里,你能不能有点创造性?”
佘曦不以为然的说:“这是我的习惯,你明知道我会把棋子下在这里,可是你却没有办法赢得了我,这说明你自己能力不足,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唉,真是不该教自己的徒弟上树,徒弟会上树,就要打师傅,这话说起来果然没错,算了,不玩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那就不玩了,还有没有点其他好玩的东西?”
“你以为我是谁?我这个人平时可是正经的很,除了读书写字下棋之外,什么都不会。”
佘曦看他这纨绔子弟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少爷,倒像是那种花花公子。
“我看你就算了,一看起来就是一副流连花丛的样子。”
“我去,你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孙洲告诉你的吧?”
“我会看相,一看就知道……”
“你……”佘曦突然觉得,就这么逗逗他,也挺有意思的,只要他不哭,自己什么事情都依着他。
赵景林带着自己的全部身家打算去和二公子谈合作,结果还没有靠近城池,就让人给拦住了。
“你是什么人?”那个人上下打量着他,看着赵景林穿的衣服不错,应该是个大户人家,而且看样子是从中原那边跑过来的,该不会是那边的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接你们二公子的,希望你能引荐一下,到时候必有重谢。”
“就凭你想见我们二公子?是不是有些太异想天开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不是,我真的是来找你们二公子的,你就告诉他,我叫赵景林,他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
这人回想起了赵景林这个名字,好像是朝廷一个命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必须得尽快让二公子知道这件事,不然的话,到时候自己可就耽误大事了。
“行了,你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二公子。”
“有劳了。”
那人匆匆忙忙去找二公子“二公子,有人要见您。”
“谁呀?现在居然还有人指名道姓说要见我了,真是稀奇呀!”
“那人说他叫赵景林,说有急事要见二公子,公子,要不就见他一面吧,我之前听说这个人是朝廷命官,说不定是专门来扒结二公子的。”
“我知道他要来巴结我,那就让他来见我吧!”
那人把其他人全都拦在外面,只让赵景林一个人进去。
赵景林见到二公子弯个腰,“见过二公子。”
“呵,这现在的人啊!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不是说要来讨好我吗?怎么都不向我行跪拜之礼?你们中原的人未免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二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确实是来投靠您,可不代表我要向您跪拜吧!”
“那就是没有什么诚意了,我这个人最没有耐心,尤其是像你这样的,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我这里恐怕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可是赵景林千方百计才到这里,现在没有结果,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那按照您的意思,只要我行跪拜之礼,是不是就可以加入您这里?”
“别光嘴上说说,你倒也做的出来,我就能相信你,怎么样?”
赵景林无奈之下,只能双膝跪地,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跪拜上天就是跪拜君主,可是二公子也只不过是一个首领的儿子,根本就不配他这一跪,可是到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如果连二公子都不收留他的话,到时候他就成了人见人打的过街老鼠。
二公子看到一个朝廷命官跪在自己面前,仿佛就看到了整个江山匍匐在了自己的脚下,忍不禁的哈哈大笑,然后对他身边所有的人说:“看到没有?这就是中原的朝廷命官,看来也不怎么样,我随便几句话,就让他给我跪下,这样的人,谁敢用呢?”
赵景林颤抖的站了起来,“你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我跪下,你就会帮我的,你……”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不过是让你跪下,你就跪下了,还能赖我吗?”
二公子根本就看不起赵景林,他这样的人随时随地都可能背叛自己,自己为什么要冒风险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而且这个人除了贪得无厌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才能,留着他有什么用?
“你是想自己走,还是我派人赶紧走?”
“你把我放走了,你会后悔的。”
“是吗?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做什么事情会后悔,除非你有什么可以打动我的条件。”
“我之前在孙洲那里呆过一段时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上次对抗你们的秘密武器是什么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想要打败孙洲,我可是必不可少的,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