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也就这么结束了,赵昊扬一人战飞剑宗两大高手,并且一死,一重伤逃亡。此事很快就被传开了,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反正最终赵昊扬成为了飞剑宗的宗主。而飞剑宗也从此改名,被赵昊扬更名为:玄天门。
从此,阴山方圆百里的大小宗门,都知道了飞剑宗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阴山西北方的飞剑宗从此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玄天门。其宗门老祖,自号玄天尊者。
这一天过去之后,赵昊扬就待在了这原本属于胡天雷的宗主大殿内,这座大殿同样被更名为“玄天殿”。所有玄天门的弟子也都被重新编制了一遍。
重新划分内门与外门,同样他下了命令,扩张宗门对外大量吸纳新鲜血液。而当初那一战之后,大多数原飞剑宗弟子都选择了臣服,只有一小部分死忠弟子选择了抗拒。赵昊扬也再次展开了他的铁血手段。
凡是不臣服的,一律击杀,不留活口。赵昊扬没有想过他做的对不对,他只是为了保证自己在玄天门内更服众。此刻,整个玄天门都在行动,扩张,编制,整合,修建,招人。
唯有赵昊扬坐在玄天殿里看着一本从胡天雷的住处搜出来的典籍。这上面记载了所有飞剑宗弟子都不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胡天雷和大长老的身份问题。他们并不是普通的修士,而是一个大家族出身。赵昊扬猜测,这个家族被称之为“农”。
这本典籍就是胡天雷离开家族时带出来的东西,上面除了记载的有胡天雷的出身,更记载着他们家族的历史。
这个农家,自夏朝时就有了传承,最活跃的时期乃是在春秋战国初期到秦朝末期。其中,最为代表的就是诸子百家时的“农家”,这“农家”就是这个传承已久的农家,那时的农家势力遍布华夏九州。后来不知是何原由,逐渐没落。
并且,农家涉足的行业简直是数不胜数,更重要的是,在这记载中,赵昊扬还发现了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农家的修士…
可以很清楚的从这典籍中看到,当年农家由于家大势大,为了方便管理,农家的第一任家主在暮岁之年时,将家族的势力划分了六份。分别是:风,林,火,山,阴,雷。
这也就有了后世孙武所著的《孙子兵法》中提到的一段: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这六个势力乃是农家的真正势力,每一个势力放到战国时期,那就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小国家,并且,这六个势力中,每一个势力都有大量修士。如此可见这农家有多么的强大。
赵昊扬看到这里,他感觉很不妙。若是胡天雷的背后真有如此势力,那他就只能舍弃这个宗门跑路了。谁也说不准那么强大的宗门里有没有踏灵境界的修士。
不过,转念一想,这农家势力虽强大,但应该不会轻易对他动手才对。并且,如果胡天雷真有这底气,那为什么还要逃跑呢?还有,老者在与交战之时,焦急拖延等待的人是谁?他最终喊胡天雷少爷,那胡天雷的父亲又是什么人呢?
一大堆谜团出现在赵昊扬的脑海中,农家的出现,让他感觉到自己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接触到了修真界……
赵昊扬现在的巅峰修为不过是冲虚后期,若能突破至冲虚大圆满,那么乾坤定海珠的封印或许又能再次解开一部分。并且,自从他与人厮杀了这么久之后,更是觉得自己掌握的术法实在太少了,他想解开封印,看看当年的扶桑大帝究竟有什么手段。
想法是好的,但是想提升修为何其之难。想想众多修士穷其一生也不过修为停滞在冲灵境界,资质好一些的或许还能突破冲灵,踏入冲虚。
转念一想,既然他赵昊扬有乾坤定海珠傍身,蓝旗在手,各种神通术法都有所掌握,如今也才走到冲虚后期之境,他忽然感觉自己确实有些不够努力了。
振奋了心神,他就全心沉入了冥想之中。他回忆着前几次突破修为,每次都是在危难之际才突破的自身。每次都是破而后立,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冥想了很久,他打算捡起他自创的玄天功试试。这套术法虽然还没有完善,但这毕竟是他以自身的领悟才创立出来的。只要稍微完善一下,想来也可以突破修为的吧?
并且,更重要的还是法则。他回忆起前两次强行突破修为时,自身修为所携带的威压。他忽然发现两次爆发时,都是以法则为基础来进行的。当法则强大到一定程度之时,修为就会随之暴涨。
如此看来,修为到达冲虚境界后,提升修为的重要基点就在于法则了。以他两次突破,强行掌握法则来看,若是想要领悟的话,自然不是多大的难事。
想到这里,他就行动起来了。他在心底里模拟着当初突破修为时所施展出的法则,举手投足间,天地威压降临之景,一一呈现在他的面前……
就在赵昊扬全心领悟法则之际,玄天门外,一个面色黝黑的男子出现在了山谷外。此人一身黑袍,整张脸虽黝黑无比,但他的眼中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狡黠。
他犹豫了片刻后,整个人腾空而起,化作了一条长虹,直奔玄天门的阵法入口飞了过去。
就在黑袍男子临近之时,下方山谷里的几个重新被提拔起来的长老都察觉到了此人的存在。两个人默契的冲出,见到来人之后,他们以冲灵后期的修为,依旧看不出此人的修为,随即面色警戒的看着他,问道:“你是何人?来我玄天门何事?敝派近日内务繁多,宗主大人无意见客,还请回吧!”
黑袍男子闻言并没有一丝不悦,他笑了笑说道:“在下乃是隐居隔壁阴山修行多年的阴风道人。今日听闻贵派有所变故,故来探望。还请勿怪!既然贵宗不便见客,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