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既然坠兰姑娘执意不去,你就先走吧。”身在一旁的林若芸突地见事已至此,也是忙在一旁劝道,要知道,时间紧迫,那是一刻也不得耽误。
“不,坠兰,你我情同姐妹,打小就在一起,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李柔柔性格倔强着。
“小姐,我….我和小安子好上了,我…..不能走!”坠兰忍着泪,说出了李柔柔心中的疑虑。
“你….”李柔柔面上一惊,心里在想,自己每天被自己的事所困,到底还是忽略她了。
“小姐,你,你快走吧,坠兰在这里祝小姐与白公子百年好合,祝小姐一路顺风。小姐的大恩大得,坠兰来生再报!”坠兰一边哭,一边磕道。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急了。”这时候林若芸也在一旁劝道。李柔柔忍着泪,挥袖转身,与林若芸一起消失在坠兰的视线当中。
李柔柔一走,坠兰马上从地上爬起,看看四周并无旁人,她赶紧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林若芸一直把李柔柔送至浮华街码头。眼看着李柔柔与白无双乘船离开,她才安心地离开。
走在街上,冰冷地风割得她的脸生疼生疼地,但只要看到他二人从此以后会幸福着,她是比谁都开心。
走着走着,她突地遇上了一位熟人,她与他擦肩而过时,他却如上一次一样,拉住了她的臂膀。
她内心一惊,但依然很镇定道:“王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这么晚上,你一个人在大街上,你就不怕遇到劫匪?”他这是真关心,他答应过林若眉,会关心她,在意她。
林若芸心里突然一阵嘲笑,好像,以前,他从来不是这个样子说话的哦,于是,她面不改色,寻问道;“好像林若芸是好是坏,与王爷无关吧。”
“你,你知不知道你姐姐为了你,求本王对你好,你还知不知道,是在本王答应你姐姐后,你姐姐才闭上眼睛的!”
“呵….王爷说的倒是轻巧,我姐姐做得这一切,真是全都是因为我吗?不见得吧,如果王爷没有伤害姐姐,姐姐会死?如果姐姐没死,你还会这样对我吗?”林若芸心里冷,面上更冷,他居然还有脸这样说。
“林若芸,我不想和你多说,既然我答应过你姐姐,会照顾你,我就一定会做到。”殷世贤态度坚决。
“那是你的事,我不接受!”林若芸厌恶地拨开他的手,一退一退,一字一字清晰道。
“还有,不管你接不接受,下个月十五,本王会纳你为妾!”他还真是固执。
“哼,别以为你是王爷就很了不起,别以为你是王爷所有人都该听你的。我不同意,我死都不会同意,你死了这条心罢!”林若芸一字一句,字字清晰,待她说完,她也就消失在了茫茫地月色之中。
殷世贤的心突地收紧,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有什么错,他只是想告慰天上之人,让她得已安息,如今的殷世贤,可以说到做到!
坐在床上,她的心中突地浮出一丝苦涩,她不爱他,她不是姐姐,他凭什么拿着姐姐当幌子,来折磨她。
她要的,只不过是一片安宁,她要的,只是想好好一个人过日子,她没有想太多,如果一定要他在两个人之中作出一个选择,她宁愿选择可以逗她开心的薛之行,也不会是他,那个可恶的混蛋王爷。
次日清早,白府上上下下,全炸开了锅。白无双不见了,白仁美愁眉不展,一个不小心,生病了。
白碧落守在他的床前,给他喂药时,白仁美却一把给掀在了地上。“滚,拿开,白府都快保不住了,我一辈子的心血都快完了,还吃什么药?”说完,他伏在床上痛哭。
“爹…..别这样,是女儿的错,一切都是女儿的错!”白碧落擦了擦眼泪,突地感到深深地自责,如果不是昨日自己自作主张,今天爹爹也不会变成这样。
“你有什么错!”
“是女儿放走的大哥,还请爹爹责罚。”白碧落突地跪下,她知道,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爹爹总该知道的。
“你…..”白仁美说这话时,突地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白碧落急了,又大叫一声“爹。”
“你,你滚,白府没有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女儿,你滚,滚出白府,滚啊…..”
“不,女儿不走,是女儿把爹害成这个样子的,女儿不走!”白碧落跪着哭泣,就是不肯走。
突然,白仁美将床前的宝刀拔出窍,一把贴近自己的喉管,又道;“你走不走,你再不起,爹爹就一刀抹断自己的脖子。”
白碧落含着泪,跪在地上重重地朝着她爹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步一回头,最终离开了她爹的屋子。
白仁美见白碧落已走,手中的宝刀突然滑落在地上,叮当作响。他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层顶,绝望地叫了一声,“真是天要灭我白家啊!作孽啊。”
“小姐,走吧,等老爷气消了,老爷一定还会接小姐回来的。”何书香站在白碧落身旁,劝着她。
白碧落最终抹着眼泪,和何书香一起上了马车,离开了白府,那个生她养她十七年的白府。
窗外,阳光明媚,花香四溢。白仁美轰走了随从,突地将一条白绫挂上了房梁,他知道,白府悔婚,王府一定会追究,他交不出儿子,郡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被打入大牢,折磨致死,还不如他自己亲自作个了断,也可免那皮肉之苦。想到这里,他毅然做出了以下的这个决定。
他安静地将头套进了那个死结当中,踢开了双脚方才用做支撑的凳子。
王府,殷仙仙闺房。喜鹊正在为殷仙仙梳妆打扮,小嘴巴甜甜腻腻道:“郡主,奴婢真是爱死你了。”
“哎哎哎,喜鹊,怎么说话的,本郡主可不是同性恋。”
“奴婢当然知道郡主不是同性恋,咱们的郡主啊,是很正常的。其实奴婢只是很想说,今天的郡主好漂亮,真的。”
“这才差不多,有赏。”殷仙仙说完,将自己的一对珍珠耳坠送给了喜鹊。
喜鹊拿到了她喜欢以久的耳坠,高兴得不了了,忙谢道:“奴婢谢郡主赏赐,对了,郡主,你说,这姑爷什么时候才会到呢?”
两人正在说笑,谁知,从外面突然冲进一个喜娘,一见到郡主便道:“我的郡主殿下额,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死婆子,郡主大婚,少在那里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再说,小心我替郡主扇你耳刮子。”喜鹊在一旁吓唬道。
“别,别,姑娘,你可千万别啊,郡主这婚,恐怕是结不成了。”
“你说什么!”殷仙仙与喜鹊几乎同时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