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管不着,不过,我可以发誓,从今以后,不会有人再让你哭!”
“哼,你说保证就保证,你以为你是皇上吗?这世上,只有皇上可以保护我,你能吗?”陈百灵对那人的话表示很不屑。
“虽然我不是皇上,但是至少我能保证你跟着我一定比在这个地方要好!”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动心吗?你以为我陈百灵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好了,好了,别再你以为了,这句话听得本皇子耳朵都起茧子了,虽然你不愿意,但是明天我一定会要父皇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当然是请父皇让你做我的奴婢呀!谁叫你不愿意做我的妃子,那本皇子只能这么做了。”司南打着哈哈笑道。
“你…..本姑娘本来已经很伤心了,你,你这是存心的吧!”陈百灵突然打开了房间,眼中梨花带雨。
“怎么会呢?”司南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恍惚了。
“皇子殿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离开吧,还有,以后,也请皇子殿下别再到这里来了….”陈百灵狠了狠心,再道。
“为什么?”他似乎有些念念不舍。
“没有为什么!…..还有,我与皇子之间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命,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本皇子明天就让你看一看,本皇子向父皇要不要得到你,哼!”司南皇子是最不愿意任命的一个皇子,陈百灵居然向他说,一切皆是命,他当然会生气,拂袖离开了。
陈百灵见司南皇子一走,再次回到房中,却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皇宫里依旧歌舞升平,林若芸闷闷不乐地又回到了皇上与众嫔妃之间的身后,天琳是第一个看到她的,一见到她,便小声叫道:“嗨,这儿!”
林若芸面上一惊,巧是醒悟过来,对上她打招呼的手,慢慢向她走了过去。
“刚刚薛公子说…..”天琳正在说话,岂料薛之行突然见了打断道:“若眉来了….”
“嗯,薛公子好,如意公主好,天琳好!”碍于今天的场面不同,林若去微笑点头,一一打上招呼。
薛之行突然对于今天林若芸的反常行为表示不解,于是就格外不同地注意于她,晚会一结束,他马上找了个机会把她拉到了河边的柳树之下。
薛之行一放手,林若芸便生气地拂袖而道:“薛之行,你干什么!”
“本公子才想问问你究竟想干什么!”薛之行似乎很生气,与他平时不大一样。
“我,我怎么了?”林若芸不解,睁大了眼睛,反正她也说不出她心里为什么不开心。
“你……”谁料薛之行气得突然将她一抱,在她无任何防备之下吻了她。林若芸突然心里一惊,马上反应过来,推开他,打了他一巴掌就道:“薛之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本公子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薛之行似乎比她还要生气。
“你以为你这样我们之间就会有可能吗?哼,告诉你,不可能的….”林若芸的眼里闪烁着泪光,分不清那感情出自于什么。
“我知道,不就是因为王爷吗?本以为进宫以后,你会与殷世贤再无机会,哪里知道,你居然对他,林若芸,你这个大笨蛋,你以为王爷与你之间,会有什么,你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林若芸,你醒醒吧!”
“告诉你,薛之行,我从来没有对王爷痴心妄想过,还有,我与王爷之间,从来都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只是,薛之行,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从今以后,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林若芸突然冷心与他保持距离,至从遇见他,她便知道什么叫心痛,她知道他现在心里的感觉与她一样,可是,她不愿愧疚于他,所以,她必须强硬地先将此斩断。
“呵呵,看来,是本公子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呵呵,林若芸,本公子为你所做的一切,你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吗?”薛之行突然痛苦到悲哀,那是因为她的影子早就印在了他的心上。
“是啊,我看不见,我永远都看不见,所以,请你以后,别再为我做任何事情了!就算,我林若芸求你了!”说完这等伤人肺腑的话之后,林若芸跑开了。
她只是不想伤害一个爱她的人,其实一开始,她就感觉到了,她本来想着,时间长了,他就不会再对自己上心,哪里知道,他今天居然会吻她,要知道,那可是她的初吻,她怕以后,他会再做出什么出阁之事,于是,快刀斩乱麻,就此了断吧。
薛之行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摇,在月光之下,他看似一根木桩,更像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僵尸。
天琳来找上他的时候,他没有说话,他们之间的对话,被天琳听在耳里,她方才本准备去天灵阁的,哪里知道,突然看到薛之行拉着林若芸鬼鬼祟祟,一时好奇,就跟了出来,本来觉得好玩儿,以为从此抓上了他二人的小辫子,到时候便他二人便任她宰割,岂料居然会遇到这一着。
看到这里,她实在是不忍心,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友情。她走过来,突然笑道:“哈,今天的月色真的很迷茫啊,薛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如果是平常,他一定会对她的话就此更正,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没这个心情。
天琳见他不说话,突然又笑道:“哎,最近本姑娘心情不好,想让你陪着本姑娘喝一盅,公子,赏脸么?”
薛之行依旧懒得理她,只是因为现在自己真的很伤心难过,于是,就想马上离开,趁着这月色,便飞上了屋顶。
天琳见他运用轻功,她马上紧随其后,一来到他身后,便笑道:“哎,真没想到,薛公子竟然有这等雅兴,这屋顶赏月,本姑娘可是头一着,不过,还别说,真是…..”
“闭嘴!”薛之行忍无可忍,怒道。
虽然薛之行说的是怒话,但只要讲话了就好,天琳心里乐呵了,接着再道:“好了,我不和你说别的了,我知道你失恋了心情不好,这样吧,我陪你聊聊天.?….额,先问问你,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据我所知,她只是一个丫头,你对她如此上心,一定是她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她?”被人突然问急过人之处,薛之行居然讲不出来,他突然想到,林若芸将剩饭剩菜倒在他全身的那一出。
就道:“以前,她将剩饭剩菜全倒在本公子身上,于是,本公子就注意到她,之后,每次本公子去找她,本公子就会弄得一身伤……”
天琳听到这里,当下是笑得前俯后仰,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从屋顶掉到了地上。
薛之行见她只笑不语,笑得脸色通红,眼看着就要毁掉一个人命,他突然呆板地问道;“我说的这些,有这么好笑吗?”
“当…..啊哈哈……当然有这么好笑了!”天琳笑得眼泪在眼眶中直打圈圈。
薛之行听到这里,突然不爽地站起来就要离开,哪知这时天琳却道:“等,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等我说完了你再走不迟啊!”天琳急得走身时,身子还是左右摇晃着。
“那好,你说!”薛之行迎风而站,晚风习习,衣袂飘飘。
“是,是这么回事,我觉得吧,你有些被虐倾向!….”天琳直直地站着,又道。哪知天琳刚刚话到此处,薛之行就飞了出去。
天琳见他离开,便边追边寻问:“喂,我说的不正确吗?本来就是嘛!”
“是啊,你说的很正确!”岂料这时薛之行一个急刹车,害得天琳差点没能停稳脚后跟。
“那,既然我说的正确,那你为什么还要走呢?”方才还那般聪明来着,真想不出,这会儿居然还犯迷糊了。
“哼,本公子最讨厌就是别人在本公子的伤口上撒盐,而你,居然是第…..二个!”薛之行话到这里,再次离开。
天琳再跟,再道:“我知道我错了,你看这样成不成,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不再难过,真的!”
“什么方法?”
“很简单,就是酒,据说每一个伤心难过的人,都离不开酒,不过这个我也云游的时候听别人说的!”天琳如实回答。
“酒?”薛之行再次停下来,只是突然将天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就问道:“你不是出家人吗?喝酒不是犯了你们佛家的忌讳吗?”
“我?不会不会,只要师傅不知道就行,就当是天琳向你赔罪的还不成吗?你看,天琳都犯了佛家的忌讳了,薛公子,你就笑一个,怎么样!”天琳想着,所谓的朋友,就是要开开心心。
林若眉是,薛之行也是,当然了,如意公主也要开开心心了。
“喂,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成吗?怎么又走了?”天琳一看,这薛之行怎么说走又走了呢?
“你是想就在此地喝酒吗?”
“那么,你是同意了我方才的话了….”天琳突然兴奋地跑上前,才知道,原来他二人已至身于热闹的浮华街夜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