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才跟鬼一样,两个小时都没有一个动静。
他揉着眉心进门,手机恰好亮起,出现电话界面。
他立刻接听放到耳边,“怎么了?”
“战少,您的玉石咱们师傅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放射性石头,对人身体有害,是否现在进行无害化处理。”
“怎么个有害法。”
“引发癌症,是它最恐怖之处,寻常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潜移默化损害人的身体。”
“知道了,先别处理。”
战辞庭立刻出门到主卧门前,南笙黎的房间迟迟没有人开门。
他挂断电话,立刻下楼找人,沉着一张脸。
“南笙黎去哪里了?今天下午她从哪里带回来的玉镯?”
“少夫人说出去住一晚,没说别的,玉镯的事,少夫人没说。”
“去哪?”
“少夫人说要住酒店……”
“这件事别让我妈知道。”
阿姨犹豫了片刻,显然战夫人有打听的癖好。
“好的。”
男人忽然道,“最近几天,少夫人见过她弟弟吗?”
“少夫人没去见,但是他们俩经常通话。”
具体细节,保姆阿姨不说了,涉及隐私。
战辞庭眼神骤然一变,捏紧拳头,回到房间。
保姆听到一声巨响,大概是战少生气关门的声音……
她见怪不怪。
还很少见让少爷动怒的事,跟少夫人相关的事算一件。
年轻的恋爱太狂热,她还是去休息吧。
……
南笙黎打了个哈欠,不知道是谁在嘀咕自己。
夜色浓重。
欧阳竹主动钻到她的车子里,给她拆了一个毯子。
“这里有我盯着,你大半夜出来干什么。”
“战辞庭回去了。”
南笙黎扯了扯毛毯,“我不想在家里待着。”
“噢……”
小师弟眼里满满当当的高兴,“那咱们俩一起等着吧,师姐,你跟我聊聊我小时候的事,咱俩青梅竹马……我都有些忘了。”
“你是一个捣蛋的小屁孩,身体还中了毒,师父让我照顾你,你就一直捣乱。”
“就这么简单?”
小师弟气得哼了哼,“没有一点浪漫的情节吗?比如你感冒了,我上山给你采药,照着师父给的方子,照着图画采了一天一夜……”
这些温情的故事,就没有在她心里留下波澜吗?
“你怎么不说你在山里走失了,我发着烧上山找你。”
南笙黎毫不留情击碎欧阳竹心里的温情。
他脸色尴尬,“这不是……当时还是个孩子么,我回去就忍着惊吓给你熬了汤药,你也应该感动一下吧。”
“十分感动。”
南笙黎唇角噙着笑,“草药全采错了,师父要是没去看药渣,我已经喝了你的草药被毒死了。”
“……”
欧阳竹不想说话了,没劲!
他深吸一口气,有点颠覆认知,“我出去透透气!”
他在台阶上坐了一个小时。
暗处的保镖几乎都要现身劝他照顾身体了。
南笙黎睡了一觉,揉着腰酸背疼的地方,下车把这个“小朋友”拽到车里,盖着毯子让他睡觉。
……
此时酒店内。
女人光洁干净的酮体一丝/不挂,她从浴室走出来。
然后一步一步施展妖娆的身姿,“Z先生,您现在不舒服吗?”
“好热……”
床上的男人瘫软,看着她两眼放光,露出痴迷的笑容。
“好年轻的女人……”
“不止年轻,我也漂亮呀。”南萱萱压低嗓音,主动解开床上男人的衣服,“Z先生,我仰慕您已久……今天可以看看您的容颜吗?”
床上的男人突然皱着眉,眼神的余热散去一些。
“你想跟我上床?”
“我想一辈子,做您的女人。”
“想上我床的女人,很多,北城没结婚的名媛哪个不想上我的床,你是不是在饮料里下了东西。”
南萱萱口干舌燥,自从喝了酒店免费送来的饮料以后,她整个人就情不自禁。
“Z先生,就算是我下药又怎么样,我可以帮你疏解……”
她主动去摘下男人的面具,然后整个人一激灵。
这是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看着都要倒口水!
脸上的伤疤根深蒂固,一双看起来就流氓贪婪的小眼睛……还有牙齿枯黄被面具遮挡的发际线也高,根本不像二十多岁。
不是说Z先生是年轻英俊的投资家吗?为什么会是这个鬼样子?
她后退两步,忍不住干呕起来,“你不是Z先生!”
“我当然是Z先生,要不是长得丑,怎么会常年戴着面具。”床上的男人一把将赤身的女人扔上床。
南萱萱浑身燥热,竟然突破防线主动迎合起来。
为什么……她的愿望么强烈,理性溃散的地步……
翌日。
南萱萱早早地起床,浑身疼的要命,她不想去看身边男人的丑脸,跑去浴室洗了好几次。
这颜值……比战辞庭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她看不上战辞庭选了Z先生,没想到本人这么丑。
想到他的钱,还有生米煮成熟饭,她只能忍着给爸妈发短信,让他们俩赶快来。
楼下。
南笙黎看了一眼车前的车位。
南周华开着车,雄赳赳气昂昂地来了,但是夫妇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
“忍着点!上去先生气,再跟Z先生提条件。”
南笙黎勾起唇。
惩罚恶人的办法,还是抓住他们贪婪的弱点最有用。
“师弟,起来了。”
接下来上门做戏抓假Z先生,她装个好人,让南家知道南萱萱勾引了一个假富豪。
顺便让花钱请来的混混唱黑脸,拿出南萱萱主动勾引他的视频监控威胁南家。
这一招,至少可以恶心南萱萱一家人几年。
然而,变故发生的猝不及防。
一辆劳斯莱斯停靠,车上下来英俊逼人的男人,他的身边跟着不少的保镖。
男人转过身,赫然一张战辞庭清俊无暇的脸。
语气有些不好。
“她没事吧?”
特助低下头,“应该没事。”
一行人风风火火上了楼,南笙黎呼吸一滞。
欧阳竹打着哈欠,掀开毯子,看着自己的环境脑袋空白了一秒。
他连忙看向驾驶座正在看手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