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俞煦昭。
我们两个躺在草地上。
我承诺给小孩样子的俞煦昭结婚,生子。
“哥哥,你看我跳舞好不好看!”
他偷偷亲了我的脸颊。
还有浴室里,拿着榔头的女人。
她穿了红色的连衣裙。
那是她最爱的裙子。
她鲜红色的指甲抚摸着脚踝。
医生说她右脚已经不能再跳舞了。
榔头敲碎了浴室镜子。
女人抚摸上镜子的裂痕。
那个破碎的镜子里,倒影着我四分五裂的脸。
画面切换。
我看着面前戴着眼镜略感抱歉的男人。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看到无数的网页在我的面前刷过。
【疯子女神经居然是前舞团首席!】
【真是可惜啊!我之前还看过她的舞台剧。】
【切,她之前就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现在遭报应了吧!人还是要谦虚一点的啊!】
【我听说是因为她家关系,才把她塞进舞团的,实际上我觉得她跳的最差!】
【真的!我跟你们说,她之前还把一个舞蹈演员推下楼去了!】
【对对对!后来还是靠家里关系压住了,可惜别人演员了,当初最有实力竞争首席的!】
这些评论,这些画面,在我的面前不断闪过。
仿佛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场电影一样,而观众只有我一个人。
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一阵强有力的怀抱抱住了我。
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种感觉让我安心。
我不自觉地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