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闹声,引来了几个小护士,小护士一看是天宇集团的呆霸王,都不敢开口说话,只好报告给主治医师,主治医师也没招,干脆推给姜院长。姜院长恰好还没有回家,听到向天宇家的病房闹事,硬着头皮过来。
在楼下就撞上了出去潇洒了一下午的向天宇。两人寒暄了几句,姜院长说道:“向先生,我的意见是将病房的另一个女孩分出去,听说你的公子对这个女孩很上心,但是似乎方法没有用对,这不,闹得有些过分,影响病人休息是一回事,主要是怕影响了你们天宇集团的形象。”
向天宇呵呵的笑道:“这个女孩不能分开,他是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刚好有勇儿监视着,我还等她醒了,然后拷问呢,至于年轻人的事情,随他们胡闹,能闹出个什么情况?不管他,是不是姜院长?”
姜院长气得直翻白眼,这个向天宇,连一点家教都没有,弄得病房乌烟瘴气了,还自以为是,姜院长一气之下,本来要上楼,干脆随便找了个借口,溜掉了。
向天宇进了病房,见向勇已经将欧拉的手和脚,用布带绑在了病床的铁架子上,除了那只受伤的胳膊,欧拉简直就像一个重罪的嫌疑人,受到了向勇的虐待,欧拉开始还在挣扎,但是很快就没有力气了。
向天宇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得意,说道:“向勇,对付这种洋妞,这样的手段才是合理的,我说过这个女孩很难缠,她来路不明,身份可疑,你不要引火烧身了,不过既然你下手这么狠,我也放心了,要是静静醒了,问清楚了缘由,真的是我向家的仇人,你会怎么办?”
向天宇对向勇历来骄纵,几乎没有底线,向勇一听,更加的狂傲,说道:“老爸,你放心,不管她是不是我们向家的仇人,我都要定她了,如果是仇人,等我玩腻了,自然会让她蒸发,要是和她没有关系,我一定收拾的规规矩矩的,一个女人我都搞不定,我就不叫向勇。”
向勇霸道而冷酷,向天宇反而不停的点头:“对,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恩怨分明,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注意观察你妹妹,一定要照顾好,不要惹她不高兴,我明天再来。”向天宇交代了一番就离开了,反正女儿迷迷瞪瞪的,一会儿醒了,一会儿又如在梦里,也无法交流,自己呆在这里更无趣,干脆就离开了。
这一夜,欧拉也是晕晕乎乎的,仿佛在一个个的噩梦里游荡一样,因为被绑着,心里已经绝望,也没有任何的抗争,只想自己自由了,然后一死了之。
向勇很得意,看着欧拉已经在屈服,这令他信心倍增,他就喜欢通过自己强势的手段,征服骄傲的女孩,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感。一个晚上,他将自己的转椅也搬进来了,靠在欧拉的床边,看着欧拉咬着嘴唇不说话,向勇开心的玩了一晚上手机游戏,非常的得意。
而向静静时好时坏,她的伤情非常的严重,那一刀将她的腹部多处器官损伤了,所以即便度过了最初的危险期,但是依然是如在梦里,意识非常的恍惚,偶尔念叨几声楚天的名字,或者突然惨烈的惊叫一声,听得向勇很郁闷。
“两个女人都是有病,听说那个楚天已经三四十岁了,有什么好?干嘛这个洋妞念叨,妹妹那么骄傲的人也在念叨?向勇很不理解,在向静静清醒的时候,也问了几次,楚天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向勇得到的答案也是似是而非的。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等我安抚好了欧拉,老子找机会也要将你废了,挡我的路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楚天,老子要让你死,死的翘翘的,让这些愚蠢的女人彻底死心。”向勇在心里发出了必杀令,楚天成了他的情敌,也是仇人。
一夜还算安然,没有闹出更大的动静,早上,向勇出去吃早饭,回来才发现向静静已经彻底的清醒了,两个女人正在争吵,似乎都是怒目而对。
向勇一看就躁了,吼道:“你们两个都是白痴呀?为一个已经死了的什么楚天,唧唧歪歪的,一个死鬼还有什么可说的,从现在开始,谁要再提起这个名字,老子就抽谁的嘴巴。”
向勇听得很清楚,两个女人在争抢楚天这个男人,都是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两个必须死一个,否则就不会罢休一样。
向静静偏着头,不屑的说道:“哥,你睁大眼睛,这个女人才是我们的仇人,她不但绑架了我,而且就是攻击我们网络中心的元凶,你喜欢这样一个贱货,你不觉得丢人吗?就算老爸能容忍,我也不会留她活在这个世上,哥,要是你是我的亲哥,现在就杀了她,我多一眼都不想看见她。”
向静静的怒火是因为这个欧拉就是个祸根,虽然欧拉也算救了她,但是那是因为楚天的面子,而且现在向静静知道楚天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对这个欧拉更加的仇恨。
向勇说道:“静静,你是不是说胡话了?这个女人现在是我喜欢的,不管以前她做了什么,都一笔勾销,要是你敢动她,我立刻和你翻脸,所以,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一点,惹烦躁了老子,谁都没有好结果。”
向静静何等骄傲,拼着老命说道:“向勇,要是你维护她,就不是我的亲哥哥,楚天被她害死了,我这么多年,唯一真心喜欢的男人惨死了,我还有什么可留恋,我必杀此人。”向静静几乎也声嘶力竭了。
向勇过去就是一个嘴巴,抽的向静静满嘴血沫子,不管是什么人,他可最讨厌和他对着干,向勇冷笑道:“你们两给我听好了,我的决定你们要是违抗,我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向勇疯狂完了,感觉厌烦,干脆将两人推给家里的两个女仆照顾,自己寻欢玩乐去了,剩下两人硬撑着互相撕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