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禽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而后他挥了挥手,说道:“开玩笑啦,没什么刺客了,只是开玩笑的。”
元英刚刚还在紧张之中,而现在,她只想重拳出击。
“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
她怎么会相信米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消息,还是不能这么不切实际啊。
元英摸了摸头,而后便听到米禽的声音从她头顶慢慢传来:“欧阳谦的事情不要太过插手,这后面有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
元英听到这话立刻抬起头来,米禽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查这件事?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之时,房间之内只剩下了还在摇摇欲坠的窗户了。
米禽走了。
只剩下了元英带着满心的疑惑在房间之内静静的看着那扇窗户。
米禽为什么为说让自己不要查了,不过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就是这么倔。
你不要我查,我偏要查,你说这其中关系复杂,我就将这些关系全都理清楚。
也许元英不知道,但是当不知不觉之中,她确实将欧阳谦当成了朋友。
今日许元白依旧大清早就出去了,而他去的这个地方还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军营。
听到这个消息,元英顿时就有些急了,难道现在许元白就要在军营之中住上一月吗?那自己难道要一个月之后才能看到他吗?
那这下他们所有的计划都实行不了了,这该如何是好。
不管这么多了,既然许元白此时不再,那自己就去找下邹宫耀他们吧。
元英说走就走,直接甩开了小尘他们,自行去往了邹宫耀租住的那座宅子。
路上她还特意观察了,没有人跟踪自己,这才刚大胆放心的往前走着。
宅子很大,而她还保留着之前的钥匙,所以进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进去之后,元英轻车熟路的走向了书房,一般来说,邹宫耀应该是会在那边才对的。
只不过元英这一回扑了个空,邹宫耀不在。
既然不在这里,元英就决定去他的房间看看。
而来到这边,元英却发现,他们还是不在。
难道是出去了?元英只好坐在书房去等他们回来了。
而在等待的过程之中,元英发现了之前烈风所调查到的那张纸,并将其全部看了下来。
这一次是两张纸,一章上面写了当时所牵扯的人全部身亡,而另一张纸则写明了当时官府调查的结果。
元英看到这些的时候立刻来了兴趣,毕竟这些就是之前自己拜托他们去查的,而且也是有关于欧阳谦的事情。
“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拿到了,真厉害啊。”
元英小小的夸了他们一下,而后便聚精会神的开始看了起来。
但是官府很认真的审查了一遍这个案子,涉案夫妇都一口咬定是欧阳谦做的,尤其是妻子,就说欧阳谦之前就有骚扰过她,这一次便做出了这种事情。
而他们还有人证证明欧阳谦之前就骚扰过,这个人证就是他们九岁的儿子。
小朋友的话中总有一些懵懂以及让人心疼的元素在,所以当时听到这话之后,舆论基本都是一边倒的。
之后当晚与欧阳谦同行的人也被问话了,当时欧阳谦也很期待他们能给自己证明。
但是同行人之手当晚他们喝的很醉,只是将其送到了府门口,之后做了什么并不知道。
这个是不是实话他们都不知道,只是当时欧阳谦并未对这个做任何的辩解,只是默默接受了。
接下来就是欧阳家的次子欧阳诚了,他是这个案子之中唯一‘一直’相信欧阳谦的人,还一直替他‘辩解’,至于辩解的话嘛……
“兄长虽然当晚没有回来,但是这也不是什么不常见的事情,大家谁没有晚归过,况且这对于兄长来说不是平常事。”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了,原来欧阳谦所做的这些事情全都不是稀奇的,之前可能有很多没有发现的。
“欧阳诚这不是帮他啊,是想要添一把火啊,不过这方式也太蠢了,怪不得没什么才能。”
元英一边看着一边默默评论着,想必但是欧阳谦心里一定很难受,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弟弟竟然如此说着这些莫须有的事情。
不过只得庆幸的是,让他认清了自己身边的人吧。
这张纸上记录的就是这些东西,元英叹了一口气,欧阳谦经历的东西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多一些,着实是个可怜人啊。
不过这张纸也让元英想到了一些其他的可能性,欧阳诚一直被掩盖在欧阳谦的光辉之下,而这次欧阳谦的事件之中,他也才有机会将自己的才能公之于众。
尤其是他还做出了这些事情。
元英开始有些怀疑这件事情时不时欧阳诚干得了,毕竟他的受益实在是太多了。
此时邹宫耀他们也回来了,看到元英坐在书桌之前看着这两张纸,邹宫耀先是愣了愣,而后说道:“本来还想今晚给你送过去,没想到你直接就过来看了,也好。”
邹宫耀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容,他也在为看到元英回来而高兴呢。
元英开心的看着他,看上去活脱脱像是没长大的小姑娘一般:“那当然,我总要回来的。”
邹宫耀看上去有些累了,元英连忙让开,让他坐在椅子上:“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累?”
邹宫耀摇了摇头,说道:“无妨,只是去处理了一些事情。”
元英突然想到了米禽上午才说过的话,难道米禽说的不是假话?他真的遭遇到了刺杀?
她并没有开口问邹宫耀,只是默默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你不要太辛苦自己了,还是要休息一下的。”
邹宫耀点了点头,而后也拿起了刚刚元英看过的两张纸:“你有什么想法?”
“欧阳家的次子,嫌疑很大。”
元英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而后便看到邹宫耀点了点头。
“是他,也不是他。”
“这话是什么意思?”元英疑惑的问着,自己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他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