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后退一步,深深的向着童展鞠了一躬,以表示自己的敬意。
而安平看元英如此做了,他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但他也跟着做了,搞得现在童展还有点尴尬了。
童展连忙虚扶了一把,让他们了赶紧起来,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童展确实睡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也只能说些空话:“没事没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自己看不出自己是情绪变化是很正常的,所以才需要老师来监督不是吗,我是你的老师,也理应如此。”
听到这里安平才堪堪明白,他沉默着,什么话都没说,似乎是和之前一样,只是,他的头好像更低了。
元英又和童展聊了一会,在听到童开让她这几日别练武的时候元英真切的感受到了童展的痛苦。
他张大嘴巴,嘴角稍有抽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过了很久他才挤出来一句:“如此,那之后就只能加紧时间补回来了。”
这话一说难过的都不是童展了,而是元英了。
元英瞪大双眼,这两兄弟是在折磨自己对吧,对吧对吧,哪有这么搞的啊。
元英顿了顿,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一切静听先生安排。”
可哪怕是这样,童展感觉还是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吓得元英连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元英见安平一直跟在自己后面,而后便挥了挥手,不在意的说道:“安平你不用一直跟着我啦,想做什么就去做就是了,我今天也不能陪你训练了。”
就算元英这个厚脸皮的将她拉着安平陪自己训练说成了自己陪他,安平也没有停下脚步,她还是跟在了元英身后。
元英感觉今天安平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平常如果自己这么说他好歹也会回复一句,可现在却还只是沉默的走着。
她留个了心眼,漫步走进了一个亭子之内,安平也跟着走了进来。
“坐。”元英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人真的是有心事啊。
可就算是如此,安平也还是没有动静,元英开始回忆,自己是做了什么吗?她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一件事情,就是刚刚和童展说的那个事情,只有这个事情是安平不知道的,那么大概率就是因为这个了。
元英叹了口气,她测过头去,眺望着远方,装作不经意般说道:“距离那件事情也有几月了吧,为什么我感觉还在昨天呢?”
说到这个,安平又抬起头来,看着元英溢出来的悲伤之情,安平侧过头去,不太忍心看现在的她。
“安平,我从未怪你将这只簪子带回来给我,反倒我要感谢你才对。”
安平在想什么元英也能猜到,这两只簪子原本并不在一起,影响力本并没有那么强,元英本也足以抵抗。
而他将剩下的那只带了过来,两只簪子在一起后威力成倍增长,这才影响到了元英的情绪。
安平只是将所有的过错全都背负在了自己身上,而元英要做到,就是要告诉他,这些没有害她,反是帮了自己。
既然安平能将簪子带回来,那他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元英也没转弯抹角,直接将自己所设想的告诉了安平。
听完这些,安平很冷静,而元英也从中得出,这个绝对是可行的。
如此,便够了。
安平看上去没打算教元英如何做,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加油,似乎他早已知道元英会这么做了。
元英嘴角上扬,连带着回房间的脚步都轻松了一些。
她回房间之后立刻开始了冥想,而也就是这么时候,她听见了久违的声音。
“你也真是太小看我们了,就你这小丫头片子,妄敢利用我们。”
“此路很危险,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两个声音,两种性格,而令元英没想到的是,后者似乎才是自己之前听过的人。
而这也代表了一个很讽刺的事实,散发着善意的簪子,里面的主人代表的可能是恶,反之,代表恶意的簪子,其实代表的可能是善。
正想着呢,善便发现元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似乎有些大发雷霆一般:“你个蠢货,别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你这个小鬼懂什么。”
元英笑了笑,这人如此气急败坏是不是也侧面说明自己猜的不错呢。
但是知道了这些自己该怎么控制他们呢?
想到这里,善立马讥讽道:“就你,还想控制我们,劝你在修炼个千年百年的,说不定还有可能。”
恶便和善多了,元英似乎还能看到她温温柔柔笑着说:“加油呀,你一定可以的。”
听到这话,元英浅浅的笑着,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现在要紧的还是如何控制,她也没想那么多了。
为了不受他们太多影响,元英还是招童开说的那样,冥想静心,尽力排出体内浊气,让自己的气和内力都变得更加纯净。
弄完之后元英才又听见了善恶说话,善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而恶也还是温温柔柔的。
元英叹了口气,这两人怎么回事,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她无视了善恶的絮絮叨叨,她拿起簪子本身,仔细的看着,可是花纹还是一如既往的诡异,并看不出其他的。
看了很久,元英还是没能看出些什么,惹得她都有些烦了,她拿着簪子随意的在空中挥着,似乎是把他当成了一只画笔一般,无奈的在空中画着。
可是次数多了,手速也不自觉的越来越快,元英似乎发现,簪子尾端好像在发着光,并且在空中隐隐带出了一道痕迹。
可是元英在想看仔细些的时候,那道光消失了,而且无论元英在如何挥动着簪子,那道光再也没有出现了。
“这次很棒,但下次还要更加油哦。”恶温温柔柔说着,而她的话让元英有些懵懂。
自己难道找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