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宸王爷告诉告诉我,那副画背后的故事?”不得不说,君长安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独孤家如今乱成一团,她肯定是没办法能从独孤家得知什么的,北堂扶苏既然已经带着这幅画来招惹她,总要把后续的故事讲清楚。
“这幅画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故事,本王心里确实是不明白,本王只是明白一点,确确实实是跟独孤家的那位独孤元帅有着很大的关系。”
北堂扶苏还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的是,这幅画的背后就好像被人动了手脚一般,无论怎么追查下去,最后都没有结果。
“所以你也并不知道这幅画背后的故事,对吗?甚至还想要借用我的手查出背后的故事。”君长安算是明白了,叫他狐狸祖宗果然是没有白叫,果然是只老狐狸,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
“我们可以一起动手查,你说说你自己母亲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哪有你这样当女儿的?”北堂扶苏现在倒是会说话,把主意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我有这幅画跟没有这幅画又有什么区别?”君长安发现自己现在开始嫌弃北堂扶苏了,他要不然就是脑子回路有问题,要不然就是一个傻子,但是绝对不会是正常的脑回路。
“你跟太子是什么情况?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北堂扶苏突然之间转变了话题,归根到底,这是在好奇为什么会答应太子赴约。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想知道吗?偏不告诉你,等你什么时候研究明白了,这幅画背后的故事,我再告诉你。”君长安一边坐在椅子上洋洋得意,这男人呢,就得这么对待,省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虽然我之前帮你放出风,说太子跟君长乐之间的事情,可到底皇后也不是吃素的,如今满城风雨的知道你跟太子藕断丝连,君家丫头,你的名声可要毁的差不多了。”
这一点君长安根本就不在乎,若是想要甩掉太子的话,势必是要有点牺牲了。
“我这不是还有宸王爷在身后排队?”君长安如今也会调侃北堂扶苏了,至于太子那边,好戏还在后面。
君长乐可不是一个说甩得掉就能甩得掉的人物,更何况太子跟皇后想要跟她冰释前嫌,就是为了她手里的兵符,她这边不松口,皇后跟太子那边又不是傻子,自然还得抓着西门辉这个老将军不放手。
而西门辉是君长德牵线认识的,这也是意味着太子跟君家不可能闹得太过于僵硬。
君长乐是君长德的亲妹妹,太子这边到最后只会落得一个打碎牙或血吞的局面,只怕到时候会比现在更加凄惨无比。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北堂扶苏自然也能看出这背后的盘算。
只不过是君长安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更加不在乎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北堂扶苏唯一知道的,便是君长安最初跟太子订婚的时候,的确是喜欢太子的,这也是他的心结,才会一听到君长安盛装见了太子,只拿到了画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君家。
谁知道却看到了君长安在怒怼君长乐,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君长安一边笑着一边问道,神色带着一丝清冷。
“君家传出来的便是你爱慕太子如痴如狂的地步,可惜的是你终归到底是配不上太子,所以才有了外界传闻的你对太子痴情不已,因爱生恨。”
君长安笑了笑,这一切多半都是皇后在捣鬼,加上当初原主性子原本就懦弱了一些,所以就任由别人欺负了不是?
“怎样才算深情?是挫骨扬灰还是万劫不复?”君长安这话问的倒是有意思,跟别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这样的话也先少有女人能问得出来,倒是新鲜的很。
“挫骨扬灰也好,还是万劫不复也罢,重要的是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不论是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又或者是一辈子,在最爱之人的身边便是好的。”
北堂扶苏又摸不透了,这君长安跟太子的那点事情,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如今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君长安跟太子的确是不可能了,所以正因为如此,才会好奇之前是怎样的关系。
“宸王爷看来是想要听故事了,那我告诉宸王爷,传闻大多都不可信。”君长安也算是正面回应了这个问题。
“今天晚上的这个故事甚得本王之心。”北堂扶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格外的开心,一张小脸笑得通红,看上去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宸王爷记着还我一个故事,你知道我想要听什么故事。”君长安这种时候还知道等价交换,既然说了要听故事,那就应该讲出人家想听的故事才行,这样才不算是辜负。
“本王只是知道,这画像中的女子跟听竹楼有关系,而听竹楼的夜公子已经是好几十年都没有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了,所以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故事,你若真想要知道的话,就得自己去调查。”
北堂扶苏能够调查出这些已经是实属不易,至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真是没人能得知。
“好啊,那就得劳烦宸王爷跟我一起去调查。”君长安其实一直以来还是比较喜欢独来独往的,之所以这一次会叫上北堂扶苏一起,是因为之前已经答应过他要一起合作,做人不应该言而无信。
“你的邀请,本王自然不会拒绝,并且心甘情愿。”虽然也知道,听竹楼消失了这么些年,可是实力不容小觑,并且带着一定的危险,谁都不知道这背后究竟有什么古怪。
第二天,君长安便离开了君家,北堂扶苏也如约而至,二人一道离开。
太子那边自然也派人跟着了,于是知道了一些消息。
“派人跟着他们,本宫倒是要瞧瞧,这俩人究竟去做了什么?”太子实在是摸不透,君长安这个人行事一向都不按套路出牌,很什么不明白。
“是,殿下。”太子的影卫刻跟了上去,可惜只是跟到了半路,就被人发现了。
马车上,君长安问道,“跟着你来的还是跟着我来的?”
大有一副是跟着谁来的谁出去解决的意思,北堂扶苏无奈的看了一眼君长安,答道,“不管是跟着你来的,还是跟着我来的,你会出去解决吗?杀人越货的买卖还不是得本王亲自来?”
君长安白了一眼男人,道,“用得着你亲自动手?说的好像柒月是吃白饭的一样,你这样说让人家孩子多伤心?”
柒月自然听到了,内心道:你们神仙打架,能不带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