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西北寒天2025-10-16 10:376,301

李云重重点头,然后匆匆离开了。

4

第二天一早,十几个禁军押着我出了京城。

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子,叫王五,平时就跟严嵩走得很近。

“萧炎,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吧。”王五阴笑着说。

“到了荒山野岭,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我没理他,心里盘算着脱身的办法。

走了三天,到了一片山林。我知道机会来了。

“休息一下!”王五下令。

众人停下来吃干粮。我坐在一棵大树下,暗暗运气。

这几天我一直在暗中恢复体力,就等着这一刻。

“萧炎,该上路了。”王五走过来,手按在刀柄上。

“上什么路?”我抬头看着他。

“当然是黄泉路!”王五猛地拔刀。

“严大人有令,萧炎畏罪自杀!”

其他禁军也纷纷拔刀围了上来。

我早就料到了这一幕,腿上的镣铐三天前就被我弄松了。

王五一刀砍下来,我侧身躲过,同时踢断了脚镣。

“什么?”王五大惊。

我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鲜血立刻喷了出来。

然后抢过他的刀,一刀砍在另一个禁军的胳膊上。

“萧炎跑了!追!”

我拖着手铐在山林里狂奔。身后传来追兵的喊声。

跑了不知道多久,我实在跑不动了,躲在一个山洞里喘气。

手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肚子饿得咕咕叫。

这时候外面传来马蹄声。

“搜!一定要找到萧炎!死活不论!”

我屏住呼吸,贴在山洞深处。追兵在外面搜了半天,没找到我就走了。

我等到天黑才出来。月亮很亮,但我已经完全迷路了。

这是一片我从来没见过的荒山,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岩石。

饿了三天,我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滚下了山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村子里。

几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围着我指指点点,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这应该是蛮族的村子。我想起来了,北疆边境就住着很多蛮族部落。

一个壮实的中年人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

他看到我手上的铁链,眼睛亮了起来。

“中原人。”他用生硬的中原话说。

“你,奴隶。”

我明白了。在蛮族这里,戴着镣铐的中原人就是奴隶。

他们不管我是谁,只要能干活就行。

我被拖到一个矿洞前面。

几个蛮族汉子指着洞口,意思很明白:下去挖矿。

矿洞又黑又潮,到处都是积水。我被扔下去,开始了地狱般的奴隶生涯。

每天天不亮就要下洞,天黑才能上来。

吃的是馊了的稀粥和发霉的饼子,喝的是浑浊的泥水。

一个月后,我瘦得皮包骨头,手上全是血口子。

但我的意志反而越来越坚定。我要活下去,我要报仇!

这天我在矿洞深处干活,突然听到一阵狼嚎声。

“嗷呜——”

声音越来越近。我心里一沉,肯定是魔狼群闯进来了。

果然,洞口传来蛮族人的惨叫声。然后就是一片死寂。

我握紧手里的铁镐,屏气凝神。

黑暗中,两点绿光正在逼近。

魔狼!

5

我在心里默念父亲传授的《战神诀》心法。

这一年来,绝境求生让我无意中领悟了很多武学要诀。

那头魔狼扑了过来,我侧身躲过,同时一镐砸在它的脑袋上。

“嗷!”魔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但后面还有更多的狼嚎声传来。我知道狼群还在洞外。

我在洞里摸索着,突然手碰到了一个石缝。

石缝很深,里面好像有东西。

我掏出来一看,是一本破旧的册子。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封面写着几个字:《战神诀·心法篇》。

这是父亲的笔迹!

我心情激动,赶紧翻开来看。

里面记录着很多修炼心得,还有几个我从来没见过的招式。

原来父亲年轻时也在这个矿洞里练过武。

他把最珍贵的心得藏在这里,也许就是等着我来发现。

我捧着册子,眼泪模糊了双眼。父亲,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外面的狼嚎声越来越响。我收起册子,握紧铁镐走向洞口。

“来吧,畜生们!让我试试新学的功夫!”

月光下,七八头魔狼正在撕咬蛮族人的尸体。

看到我出现,它们立刻围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按照《战神诀》的要领运转内力。

奇迹发生了,我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

第一头狼扑过来,我一镐砸在它的腰上,直接把它砸成两段。

第二头、第三头……我像杀神一样在狼群中冲杀。

铁镐在我手里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之势。

不到一刻钟,八头魔狼全部被我击毙。

我站在血泊中,浑身都是狼血。

远处传来马蹄声。

几十个蛮族骑兵赶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应该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

他看到满地的狼尸,又看看浑身是血的我,眼中露出震惊的神色。

“你,杀的?”他指着狼尸问。

我点点头。

酋长跳下马,走到我面前仔细打量。然后突然跪了下来。

“勇士!”他用中原话大声说。

“你是真正的勇士!”

其他蛮族人也纷纷下跪。

在蛮族的文化里,能够单挑狼群的人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我明白了。我的奴隶生涯结束了,新的生活开始了。

卡图拉是这个部落的酋长,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胸前有三道熊爪留下的伤疤。

“萧炎,我知道你的名字。”他用生硬的中原话说。

“中原的战神之子。”

“不过。”卡图拉话锋一转。

“你想在我的部落里待着,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什么规矩?”

“挑战我!”卡图拉指了指自己。

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

蛮族崇拜强者,想要他们心服口服,就得用拳头说话。

“好,我接受挑战。”

6

第二天,整个部落的人都聚集在一块空地上看热闹。

男女老少差不多有三四百人,都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卡图拉脱掉上衣,露出满身的肌肉和伤疤。

他拿起一把弯刀,对我咧嘴笑道:

“萧炎,别怪我下手重。在草原上,弱者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我也拿起一把蛮族的弯刀,感受了一下重量。

比中原的佩剑要重不少,但砍杀力更强。

“来吧!”

卡图拉一声怒吼,挥刀砍向我的脑袋。

他的刀法很野蛮,但力量惊人,每一刀都带着风声。

我侧身躲过,同时一刀砍向他的腰部。

卡图拉反应很快,横刀格挡,两把刀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好刀法!”卡图拉赞了一声,攻势更加凶猛。

我们在空地上斗了近百回合。

卡图拉确实厉害,野蛮的刀法中带着狡诈,好几次差点砍中我。

但我有《战神诀》的内力加持,体力比他更持久。

渐渐地,卡图拉开始喘粗气,动作也慢了下来。

就是现在!我抓住一个机会,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卡图拉身体一歪,我趁机将刀横在他的脖子上。

“你败了。”

卡图拉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好!萧炎,你赢了!”

围观的蛮族人发出欢呼声。按照他们的规矩,我现在就是这个部落的新酋长了。

但我没有杀卡图拉,反而扶他起来,还给他包扎伤口。这让所有蛮族人都很意外。

“萧炎,你为什么不杀我?”卡图拉疑惑地问。

“杀你干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需要的是兄弟,不是敌人。”

其他蛮族人纷纷跪下:“参见萧酋长!”

就这样,我在蛮荒之地有了第一个根据地。

但仅仅一个部落是不够的。我要统一整个北疆,建立一支真正的军队。

接下来的两年,我带着卡图拉四处征战。蛮族部落很多,大大小小有几十个。

有些愿意归附,有些则负隅顽抗。

对于归附的部落,我以礼相待,绝不欺压。

对于顽抗的,我毫不手软,直接打服为止。

两年下来,我陆续收服了十二个大部落,麾下精兵达到八万人。

整个北疆都在传说着我的名字。

训练了一年,我的军队脱胎换骨。他们不再是散兵游勇,而是真正的铁军!

我把这支军队命名为“铁鹰军”。

铁的纪律,鹰的速度。

“大哥,我们现在这么强,要不要打回中原去?”卡图拉摩拳擦掌。

“不急。”我摇头。

“时机还没到。”

我派出很多探子,收集中原的消息。

得知严嵩这些年来越来越嚣张,连皇帝都要看他脸色。

而且他还暗中勾结草原上的铁木真,准备里应外合。

“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严嵩这老狗付出代价!”我握紧拳头。

就在这时,一个探子匆匆跑来:“报告萧将军!中原有急报!”

“什么事?”

“铁木真集结了二十万大军,正在南下入侵!”

“中原官军连连败退,京师危在旦夕!”

我心里一沉。铁木真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还有!”探子继续说。

“皇上派了密使,请萧将军回朝救驾!”

7

我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来找我了?当初怎么不想想今天?”

“大哥,要不要见见那个密使?”卡图拉问。

我想了想:“带进来吧。”

很快,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被带了进来。我一看,心跳顿时加快了。

是婉儿!

她憔悴了很多,脸色苍白,眼中含着泪水。

“萧炎,我来了。”她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来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父皇让我来请你回朝。”陈婉儿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请我回朝?”我冷笑。

“三年前你们不是说我是叛徒吗?现在有难了,又想起我来了?”

陈婉儿身体颤抖了一下:“萧炎,我知道对不起你。”

“但现在国家危难,生灵涂炭,你忍心看着百姓受苦吗?”

“我忍心?”我声音提高了八度。

“当年我被冤枉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严嵩陷害我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萧炎,我知道错了!”陈婉儿突然跪了下来。

“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心情复杂。三年前的那一幕仍然历历在目。

“起来吧。”我叹了口气。

“你跪我也没用。”

陈婉儿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这是严嵩写给铁木真的密信,是我偷出来的。”

“萧炎,你看看就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我接过信仔细看了看。

信里明明白白写着严嵩答应给铁木真当内应,条件是铁木真帮他除掉萧家。

“原来如此。”我把信递给卡图拉。

“严嵩这老狗,为了权势连国家都能出卖。”

“萧炎,现在你知道真相了。”陈婉儿眼中闪着泪光。

“当年的事情,都是严嵩的阴谋。你父亲也是被他害死的!”

“我父亲?”我心里一震。

“你父亲当年发现了严嵩通敌的证据,准备禀报皇上。”

“但严嵩先下手为强,在你父亲的酒里下了毒。然后假装是在战场上阵亡的。”

我的拳头握得咔咔响。原来父亲不是战死的,而是被那老狗害死的!

“还有,当年在朝堂上,我被迫与你划清界限,也是因为严嵩威胁我。”

“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要杀了你!”

陈婉儿哭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来一切都是严嵩的阴谋。

“萧炎,现在铁木真兵临城下,只有你能救中原了!”陈婉儿抓住我的胳膊。

“我知道你恨我们,但请你看在百姓的份上,回去吧!”

我沉默了很久。说不恨是假的,但眼看着中原百姓受苦,我也于心不忍。

“大哥,我觉得应该回去!”卡图拉在一旁说道。

“那个严嵩害得你这么惨,正好趁这个机会报仇!”

“对!”其他蛮族首领也纷纷附和,“我们跟着大哥打回去!”

我看着这些跟随我的兄弟们,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们陪着我。

“好!”我拍了拍桌子。

“传令下去,铁鹰军准备出征!”

8

当天晚上,我召集所有将领开会。

“兄弟们,明天我们就要出征了。”我看着这些跟随我多年的蛮族勇士。

“这一仗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报仇雪恨!”

“大哥,我们都听你的!”卡图拉第一个表态。

“好!”我站起来。

“传我令,明日卯时集合,酉时出发!目标,中原!”

“是!”众人齐声回答。

第二天一早,八万铁鹰军全副武装,整齐地排列在校场上。

他们身穿黑色铁甲,手持弯刀长矛,看上去威武雄壮。

三天后,我们到达了青龙关。

这里是中原的北大门,现在已经被铁木真的军队包围了。

“报告!前方发现敌军!”探马飞奔回来。

我举起千里镜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都是铁木真的士兵。

粗略估计,至少有五万人。

“传令!”我下达命令。

“全军休息一个时辰,然后准备战斗!”

这将是我回到中原的第一战,必须打得漂亮!

“萧炎来了!萧炎来了!”

青龙关上的守军看到我们的旗帜,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关城里的百姓也纷纷爬上城墙,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开城门!快开城门!”守将大喊。

城门缓缓打开,我策马当先,率领铁鹰军进入青龙关。

百姓们夹道欢迎,有人高喊:“萧将军回来了!”

三年前他们唾弃我,现在却把我当作救星。

守将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叫程大川。

他见到我连忙下跪:“萧将军,末将程大川,拜见将军!”

“程将军快快请起。”我下马扶起他。

“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啊!”程大川愁眉苦脸。

“铁木真的人把我们围了半个月了。城里粮食快没了,士兵也死了一大半。”

我走上城墙,看了看城下的敌军。

铁木真的士兵确实不少,但阵型松散,看起来纪律不怎么样。

“程将军,你觉得城里还能坚持多久?”

“最多三天。”程大川叹气。

“再不来援军,青龙关就保不住了。”

“三天?”我笑了。

“用不了三天。今天我就把这些入侵者赶出去!”

一个时辰后,铁鹰军全部准备完毕。

“兄弟们!”我骑着战马来到阵前。

“今天是我们铁鹰军的成名之战!要让中原人看看,我们蛮族勇士的厉害!”

“杀!杀!杀!”八万大军的呐喊声震天动地。

城墙上的程大川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就是萧将军的军队?纪律性比禁军还强!”

我举起手中的长刀:“全军听令!冲锋!”

我策马当先,长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铁木真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冲到了跟前。

“杀!”我一刀砍翻一个敌军,然后继续向前冲。

雷电阵的威力立刻显现出来。

五千骑兵就像一把尖刀,直接插进了敌军心脏。

铁木真的军队被冲得七零八落,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萧炎来了!快跑啊!”敌军开始四散逃命。

我一路冲杀,直奔铁木真的中军大帐。

大帐里,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正在看地图。

听到外面的喊杀声,他抬起头来。

“你就是铁木真?”我策马冲进大帐。

“你是萧炎?”铁木真盯着我。

“果然年轻有为。”

“废话少说!”我翻身下马。

“三年前你和严嵩勾结陷害我,今天我来找你算账!”

“哈哈哈!”铁木真大笑。

“萧炎,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我铁木真纵横草原二十年,什么风浪没见过?”

他拔出腰间的弯刀:“来吧,让我看看战神之子有多大本事!”

9

我们在大帐里激烈搏斗。

铁木真确实厉害,刀法老辣狠毒,每一招都直取要害。

“你败了!”我一脚踢翻铁木真,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萧炎,有本事你杀了我!”铁木真瞪着眼睛。

“杀你?太便宜你了。”我冷笑。

“我要你亲口说出当年和严嵩勾结的事情!”

“休想!”

我没有废话,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铁木真疼得直不起腰来。

“说不说?”

“我,我说!”铁木真终于屈服了。

“三年前,严嵩派人来找我,说只要我配合他除掉萧家,他就答应当我的内应!”

“还有呢?”

“你父亲萧无极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准备告发严嵩。”

“严嵩就在他的酒里下毒,然后伪造成战死的假象!”

听到这里,我差点控制不住杀了他。原来父亲真的是被严嵩害死的!

“很好。”我压抑着怒火。

“这些话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遍!”

我把铁木真押出大帐。

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铁木真的二十万大军被我们八万人打得溃不成军。

“兄弟们!”我高举长刀。

“我们胜利了!”

“萧将军威武!”铁鹰军的呐喊声响彻云霄。

青龙关的城门大开,程大川带着守军冲了出来。

“萧将军!您真是神人啊!”程大川激动得直哆嗦。

“八万打二十万,还大获全胜!这简直是奇迹!”

“程将军,替我准备纸笔。”我说。

“我要写份奏折给皇上。”

当天夜里,我的奏折就送到了京城。

皇帝看了大喜过望,立刻下诏恢复我的一切荣誉,册封我为镇国大将军。

同时,朝廷也派人来押送严嵩。

原来陈婉儿回去后,把严嵩通敌的证据交给了皇帝。

皇帝震怒之下,立刻下令逮捕严嵩。

三天后,严嵩被押到了青龙关。

看到这个三年前把我害得这么惨的老狗,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严嵩,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我冷笑着看着他。

严嵩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花白,看起来很憔悴。但眼中依然充满恶毒。

“萧炎,你别得意太早!”他咬牙切齿。

“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是吗?”我掏出铁木真的供词。

“你看看这是什么?”

严嵩看了供词,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铁木真已经全部招认了。”我逼近他。

“严嵩,你害死我父亲,陷害我全家,今天是该算账的时候了!”

“萧炎,你不能杀我!”严嵩慌了,

“我是朝廷大臣,要杀我得皇上同意!”

“放心,皇上已经同意了。”我拿出一道圣旨。

“这是皇上的旨意,让我代天行罚!”

严嵩瘫软在地上,彻底绝望了。

“萧炎,当年的事情,我也是被逼的啊!”他开始求饶。

“你饶了我一命,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

“被逼的?”我冷笑。

“你勾结外敌,害死忠臣,这也叫被逼的?”

我举起长刀:“严嵩,你可以去死了!”

“不要!不要!”严嵩大喊。

但我没有犹豫,一刀砍下了他的脑袋。

这个祸害中原多年的奸臣,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围观的士兵和百姓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萧将军为民除害!”

“严嵩死有余辜!”

我看着严嵩的尸体,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父亲,您的仇终于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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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之子被诬陷叛国,三年后回来复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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