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望着老婆邵梦婕,邵世昉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邵梦婕说着,脸上变得绯红一片了。
邵世昉一见,疑惑地低头一看,不觉也立即逃也似的走出了洗漱间,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长裤了。
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个栋。邵梦婕回忆着梦中那与老公邵世昉一起的情景,却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逼真,仿佛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依旧残留着那种感觉。
此时此刻,回想着梦中的情景,邵梦婕倍感安宁,温暖,害羞……
“夜里,你干嘛啦?”正在刷着牙齿,满口泡沫的邵世昉,转过头去,望着身边的老婆邵梦婕,含糊不清地味道。
“干嘛?睡觉啊。你不也是吗?还问我。”邵梦婕也一边刷着牙齿,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睡觉?真的吗?我不信。”说着话,邵世昉就飞快地将手里的牙刷,杯子放到边上,伸手边去抓邵梦婕的咯吱窝。
“信不信由你。”邵梦婕生来就怕痒痒,一见老公邵世昉伸手就来爪自己的咯吱窝,就立即咯咯的笑着说道:“好啦好啦,别闹,我正在刷牙。”
可此时此刻,邵世昉早就已经兴趣怏然,那里还能轻饶?他还是笑着,一伸手就来到了邵梦婕的胳肢窝上,开始使劲儿地抓挠了起来。
邵梦婕嘎嘎地娇笑着,躲避着邵世昉的侵袭,可哪里还能躲得开邵世昉的大手。于是乎,邵梦婕便只好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洗手台上,转身就要往外面逃去。
邵世昉一见,也就飞快地追了上去,一把就将邵梦婕紧紧地抱住,一低头,便将他的嘴巴狠狠地按了上去。
幸好,这个洗漱间的面积比较大,有二十多平方米,能容得下他们两人在这里如此嬉闹。迅速地,整个洗漱间里,便弥漫起了一层令人热血奔涌的气氛。
这天下午,邵世昉正在纺织印染厂自己的办公室里,审阅着刚刚送上来的各个单位的月报表。忽然间,办公室的大门打开了,老婆邵梦婕跟婆婆牛惠卿一起慌慌张张地一阵风地冲了进来。
“丽莎,妈,你们怎么来啦?”邵世昉抬起头来,见到老婆邵梦婕那种十分慌张焦急的样子,还有自己的妈妈那种痛不欲生的样子,不觉就十分惊疑地问道。
“浩然不见了。刚刚学校里的王校长跟他班级里的班主任老师来家里跟我们说。”邵梦婕万分焦急地望着老公邵世昉说道。
此时此刻,邵梦婕的肚子已经老大的了,也已经到了围产期,大腹便便的十分不方便,但为了儿子邵浩然,邵梦婕还是赶来了。
虽然邵浩然不是她亲生的,但她们只见已经形成了比亲生还要亲密的关系。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邵世昉听了,立即万分吃惊地问道。
“王校长说,吃午饭的时候,他的班主任老师在点数人数的时候,他还在的。到午睡后,下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老师不见了浩然,就去告诉了班主任,班主任找遍了学校里的角角落落,只要是浩然可能到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不见。
也去学校的周围寻找了,也没有找到。班主任老师知道情况不好,就去告诉了王校长。王校长一方面派出老师四处寻找,一方面他就带着班主任老师来跟俺们说了。”牛惠卿望着儿子邵世昉哭哭啼啼地说道。
邵世昉听了,就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就要去看时间,可哪知道,手机上却有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一条短信:“你儿子邵浩然在俺的手上,要人就带着十万块钱过来,否则,就休想见到你儿子了。”
在当时的情况下,手机虽然已经大量出现了,但对于几千上万块钱的手机,一般人家还是不能拥有。
就连邵世昉的家里,都还只有邵世昉跟邵梦婕两台手机。
这个人已经有了手机,而且,一开口就是狮子大开口,足以说明他很不一般。因此,邵世昉的心里虽然火烧火燎的,但在急切之间却也想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
“世昉,你怎么啦?”邵梦婕看到老公邵世昉看着手机愣在那里,不觉就担心地问道。
“浩然被人劫持了。”邵世昉沉痛低沉地说道。
“啊!怎么回事?!”邵梦婕听了,也不觉大吃一惊,急忙从老公邵世昉的手里拿过手机看了起来。
这一看,邵梦婕的脸色立即就变得*了。邵世昉的母亲牛惠卿也十分吃惊地看着儿子邵世昉,儿媳妇邵梦婕。
牛惠卿虽然挺儿子说孙儿邵浩然被劫持了,但她不知道这劫持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啊!这事危险吗?”牛惠卿不觉就望着儿子邵世昉,儿媳妇邵梦婕十分焦急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但他要的是钱。十万块钱。没有钱,他就会撕票。”邵世昉十分焦急地说道。
听了儿子邵世昉的话,牛惠卿虽然不知道这撕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似乎也知道了孙儿邵浩然就因此可能会没了命。
因此,牛惠卿就只好用万分焦急的目光望着儿子邵世昉,儿媳妇邵梦婕,盼望着他们能够拿出一个办法来。
“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邵世昉望着自己的妈妈牛惠卿说道:“现如今,咱们一方面,在电视里,广播里和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一方面设法跟那人去的联系。”
“好的。咱们要不要报案呢?”邵梦婕问道。
“先别报案,那样会打草惊蛇。让浩然产生危险。现如今,那人只是要钱。看来,那人是想钱想疯了”邵世昉十分沉着地说道。
正在这时,邵世昉的弟弟邵荣芳跟他的老婆章金娣也一起走了进来。他们一见到家里的这种情况,立即就大声地问道:“哥哥,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浩然被劫持绑票了。”牛惠卿万分悲痛的说道。
此时此刻,牛惠卿的心中,真的就如同油煎火烧一样,她有多么地担心孙儿邵浩然的安危,不知道孙儿邵浩然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