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下面已经是泥土的底格了,比较结实,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一般是不太容易坍塌了的。
再加上,这样的深度,一般是不会冰冻了的。因此,泥土就不会因为风化而倒掉了。除非在用拖拉机更低的时候,被拖拉机的轮子给压垮。
就这样,邵世昉一个人在前面打沟,韩升东在后面铺砖块。虽然这块田不大,打的沟也是十字形的。但毕竟要要一锹一锹地挖出来的。
你一锹不挖到,它就十分明显地把在哪里。
这时,韩升东望着邵世昉说道:“世昉哥,来,我来换你一会儿。”
“好。”邵世昉直起身来望着韩升东笑着说道。
这时,韩升东就掏出烟来,递给邵世昉一根,韩升东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烟,结果邵世昉递过来的铁锹,“呸呸”的在手掌上面吐了两口口水,就开始干了起来。
“世昉哥,挖这东西怎么就这么费力啊。”韩升东一边挖着,一边说道。
“干活哪有不费力的事儿?”邵世昉笑着说道,一边弯腰将一块砖块放了下去。
就这样,邵世昉跟韩升东两个人轮流着,挖到傍晚时分,这才将这块田里的两条十字形的沟给挖好了。
“好啦。咱们就回去吧。”站在田埂上面,邵世昉望着刚新开好的沟子说道。
“世昉哥,这样深的沟子真的管用吗?”韩升东望着邵世昉充满着疑惑地问道。
“到底管不管用,这时,我的心里还暂时没底,只有等到雨水季节和麦子长起来的时候才能说话。”邵世昉十分平静地说道,一边掏出烟来递给韩升东一根,邵世昉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烟。
两人也就一边吸着烟,一边说着话,慢慢地往回走着。说实在的,邵世昉这个设想,提是提出来了,但邵世昉自己的心里也着实没有底。
毕竟,这事情才刚刚开始,到底效果如何,现如今实在是说不好,只有等到结果出来了,才能用事实说话。
这天夜里,在第五生产队的晒场上面,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晒场上面,堆放着好几个小山一样的稻垛儿。
第五生产队的大部分社员们,他们要在今天夜里,挑灯夜战,将堆放在晒场上面的这几个稻垛儿全部脱粒完。
利用这几天的晴天,抓紧时间翻晒,好及时进仓。
“来!快一点,大家努力加油,争取提前将这些稻谷全部打完。”站在一台脱粒机前面,正在飞快地转动着手里的稻把儿的雷振山大声地说道,一边就飞快地将手里已经脱粒的草把儿“嗖”的一声,飞快地放到身后,又飞快地结果身边的一个孩子递过来的一把稻,放在脱粒机上面进行脱粒了。
在雷振山他们的身后,十几个年纪稍大一点儿的社员们,将雷振山他们已经脱粒好的稻草捆缚好,放到一边。
雷振山他们的第五生产队是这样,全大队其他的六个生产队也都是这样,正在热火朝天地挑灯夜战着。
转眼之间,紧张的秋收冬种就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对已经播下的大小麦田,进行泥土的粉碎。
因为,在刚播种下去的时候,虽然同是放了基肥,社员们将开沟挖起来的泥土,比较均匀地放在地上,经过这几天时间的风吹日晒,这些泥土就已经比较干燥了,要将这些泥块用锄头敲碎,让它们覆盖住大小麦的种子,用来保温保湿,以利于大小麦种子的发芽生长。
这个农活比播种要快,也比较轻松。因此,干活的进度也比较快。一个生产队的社员,往往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能将整个生产队里全部的大小麦田都整理好。
但,如果遇上比较长的时间没有下雨,田地就会变得比较干燥了,不利于大小麦种子的发芽生长了,那就得给大小麦田进行浇水了。这样,就能增加土壤的湿度,促使大小麦种子的顺利发芽生长。
但是,要是一担一担的挑水浇水,那就十分费力了。幸好,邵世昉他们大队的每一个生产队里,都已经有了一台大型的喷雾器了。
这机器喷出来的水柱,简直就可以用来灭火。两个人抬着机器,一个人拿着龙头喷水,一个人专门担水。一次就能够浇灌两块面积较大的田,一个上午就可以浇灌好十几亩的田地。
因此,也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情了。、
冬至一过,转眼之间就又到了年底。
这一天早上,邵世昉还未起床就感觉到特别的寒冷。而且,外面还不时地传来“呼呼”的风声。
邵世昉起床来到窗前,透过窗户玻璃往外一望,只见彼岸世界的一片白茫茫的,十分刺目。好一片粉妆玉砌,白雪皑皑的世界。
那“呼呼”吼叫着的西北狂风,裹夹着成团的雪花,在天地间狂卷着,肆虐着,闹得蔓延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东西南北。
目睹着这一派银色的世界,邵世昉的脑海中不觉就闪现出了在中学课本里学到过得一首一位伟人的词: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
默默地念着这首词,邵世昉不觉也就感觉到了胸藏万千气象,雄姿英发。现如今,咱们全国人民不是正在与天公试比高吗?
将来,必将是一个红妆素裹,分外妖娆的大好河山。
“爸爸。”邵世昉正在这样默默地抒发着心中的万千思绪。耳边就传来了儿子邵浩然的叫声……
闻声,邵世昉转过身去,看到老婆邵梦婕真抱着儿子邵浩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然然。”邵世昉笑着叫着,就从老婆邵梦婕的手里接过了儿子邵浩然。
邵梦婕便又转到一边去给女儿邵国梅穿衣裳起床了。
可哪知道,邵浩然一道爸爸邵世昉的怀里,就立即拼命地挣动着要到地上去了。邵世昉拗不过儿子,就只好笑着说道:“好好,宝宝,你走吧。”
说着话,邵世昉就弯腰将儿子邵浩然放到了地上。可哪知道,邵浩然一来到地上,可就立即闲不住了,东走西走,还要伸手去拿东西做玩具。
邵浩然毕竟还小,很多事情他都还不懂,只要好拿的,不管能不能拿的,她就都会去拿,去搬,搬不动就叫着让爸爸前去帮忙。
这样一来,邵世昉反而更加忙碌了,只好笑着,跟着儿子邵浩然在整个分房间里面到处走动着。还要不时地劝阻着儿子,防着儿子邵浩然跌倒,或者碰到了东西,
这样一来,摔坏了东西事小,将儿子邵浩然弄出事情来,可就麻烦了。再加上天气有这样的寒冷。邵浩然衣裳穿的多了一点,凑路也就更加不方便了。
所以邵世昉就不得不紧跟着儿子邵浩然在整个房间里面四处奔走着,同时,整个房间里面也充满了欢声笑语。
“来,宝宝,咱们来唱歌。”邵世昉笑着就唱了起来:
“车轮飞,汽笛叫,火车向着韶山跑,穿过峻岭越过河,迎着霞光千万道……”
邵世昉一边唱着,一边就懂着身体,跳起舞来了。果然,那邵浩然见了,向着站着看了爸爸邵世昉一会儿,然后,他也学着爸爸邵世昉的样儿跳动了起来。
可毕竟,邵浩然年龄还小,只有两岁多一点,摇摆扭动身体的时候,掌握不好身体的重心,只跳了几下眼看着就要跌倒了。
邵世昉见了,急忙笑着飞快地上前去一把就搀扶住了儿子邵浩然,邵浩然这才没有跌倒。可是,哪知道,着邵浩然居然还跳上了瘾,伸手就推着爸爸邵世昉,要让他离开。
邵世昉见了就笑着站到了一边,这邵浩然立即就摇摆着身子又跳起舞来了。
“哈哈哈,咱们家宝宝也会跳舞了。”邵世昉见了,望着自己的儿子邵浩然,笑着大声的说道。
就连坐在床上正在给女儿邵国梅穿着衣裳的邵梦婕见了,也望着儿子邵浩然发出了十分开心的莞尔的微笑。
于是乎,整个房间里就荡漾起了一种幸福温暖的气氛。跟外面那种漫天风雪的肃杀天气,形成了鲜明的强烈的对比。
等邵梦婕给女儿邵国梅穿好了衣裳,于是乎,邵世昉就抱着儿子邵浩然,邵梦婕抱着女儿邵国梅,一起来到了楼下。
“哇,好大的雪啊!”望着大门外面那遍世界刺目的皑皑白雪和漫天飞舞着的大雪,邵梦婕不觉就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
“是啊,瑞雪兆丰年。明年又是一个丰收年。”邵世昉望着大门外面的雪景,也笑着说道。
小孩子家们也真的是不怕雪,不怕寒冷。不远处的广场上的雪地上面,已经有很多的半大孩子正在那里十分快乐的玩着雪了。
他们有的打雪仗,一个个白色的雪球在他们的中间来回地飞舞着,不断有雪球砸在身上,也不断的从他们的上身后传出来一声声的笑着。
有的正在那里堆着雪人,有的在哪里滚雪球……他们这些半大孩子们各玩各的,正玩得非常开心,从他们的身后,不时地响起一连串十分畅快的,欢乐的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刚从邵世昉的怀里溜到地上的邵浩然,一离开爸爸邵世昉,便就飞快地向着外面走去。他也要去玩雪了。
毕竟,对于小小年纪的邵浩然来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一切,都好哀绝的十分新鲜的,特别是像这样蔓延纷飞的大雪,在他的记忆中还未曾有过。
便就让邵浩然感到既兴奋又新奇,就记者要去玩玩这*的东西了。
“哎,宝宝,外面正在下雪。别出去,冷。”邵世昉一见,就立即笑着说着一把拉住了抬腿正要|往外面走去的儿子邵浩然。
果然,邵浩然听了爸爸邵世昉的话,可是,邵浩然却还是挣扎着遥望外面走去。
“好好,宝宝,来,爸爸给你堆一个大大的雪人。”邵世昉见了,就笑着说着拉住了儿子邵浩然。果然,邵浩然在听了爸爸邵世昉的话后,便停止了他的脚步。毕竟,邵浩然不知道自己的爸爸要给他堆的是一个怎么样的雪人。
邵浩然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雪人,他大概在想,爸爸堆的雪人,一定是很好玩很好玩的东西吧。于是乎,邵浩然便也就等着爸爸去给自己堆这个很好玩很好玩的雪人了。
这时,邵世昉的妈妈牛惠卿,邵世昉的妹妹邵春媛,也都一起来到了门口,站在那里观望着门外的雪景。
而邵春媛一来到邵浩然的身边,便笑着叫着宝宝,一把就抱起了邵浩然,。还在他的小而圆的脸蛋上面亲了一下。
“宝宝,你看,他们在干什么?”邵春媛指点着笑着说道。
邵浩然也就随着姑姑邵春媛的手指,静静地,一瞬不瞬地望着远处雪地上那些正在欢快的玩耍着的半大孩子们。
此时此刻,在邵浩然的心里,他一定是再说,他们这些人是在干什么呢?
而这时,邵世昉已经去拿来了铁锹,来到外面的雪地上面,挥舞着双臂,开始堆起雪人来了。因为夜里的雪很大,地上的积雪很厚,足足有一尺多厚,堆雪人也就不是很费时了。
不多的时间,邵世昉便将一个半人多高的雪人堆好了。接着,邵世昉便拿着铁锹,对雪人作了一番修整,使得雪人更加形态逼真了。
然后,邵世昉游去拿来了一只铁皮水桶,一把扫帚,两个煤球,一个红萝卜。然后,邵世昉将铁桶放到了雪人的头上作为雪人的帽子。
将两颗煤球镶嵌到雪人的脸上,作为雪人的眼睛。(那时候的煤球,还没有蜂窝煤,都是圆形的乒乓球大小的煤球。)
将那个红萝卜插进眼睛的下面,作为雪人的鼻子,然后,再将那一把扫帚放到雪人的前面。于是乎,一个神形兼备的雪人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