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霍北阎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
这种刹车失灵,这么简单的错误,霍北阎怎么会犯呢?
“没错,他那天出门确实是有要紧的事情。”
“要紧的事情?”多要紧的事,才会让他犯下这种错误?
该不会又是什么狗血故事吧?
阎月白却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了,他一直都再找一个人,但似乎也是因为忽然有了那个人的消息。”
“结果没想到就出了车祸。”
“找谁?”阮缨缨警铃大作,该不会是什么白月光吧?
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有这种狗血的故事发生在反派的身上才对!
“只知道是一个男人。”至于那个男人是谁,暂时还不清楚。
男人?
阮缨缨在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是个男人,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此时,她听见了车声,忙推着轮椅到门口,张望了没一会,终于从门口看到了霍北阎的身影。
阮缨缨激动的站起身来,但是却忘了她的另一只脚还有伤。
那只脚碰到地上的时候,不由得嗷了一嗓子。
原本十分温馨而深情的一幕,硬是被她弄得有些滑稽搞笑。
霍北阎连忙上前来,查看着她的伤,嘴角边还溢出了一抹微笑。
“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你这都已经走了两个小时。”
“没事,事情大多都已经解决了。”霍北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推着她的轮椅往回走。
阎月白就跟在阮缨缨的后边,望了他一眼:“没事就好,我先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霍北阎点点头。
一把将阮缨缨抱回了楼上。
二人回到房间后,阮缨缨就打算开口,把自己现在的状况合盘托出。
“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有话想跟你说。”
二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并且也从对方的脸上读出了一抹诧异。
随后又异口同声的道:“你先说。”
阮缨缨抿着嘴,对他说道:“你先说,你说完之后我再说!”
霍北阎也没有推辞,而是跟阮缨缨说起今晚上发生的事情。
院长叫阮秋红,她二十年前帮人把一名婴儿给掉包,原本那孩子是要死在二十年前,但她不忍心。
于是,带着孩子隐姓埋名,创办了一间孤儿院。
听到霍北阎说出了这么个大前提,阮缨缨就已经知道了,这故事的主角,应该就是她了。
“你是想说今天晚上你见到的那个院长,和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个院长是同一个院长?”
霍北阎摇了摇头。
“阮秋红死了,现在的这个是她的孪生妹妹,孤儿院的孤儿全部原先我们所见到的那个年轻的圆脸女孩,据她告诉我的,是一个叫林澜的所控制。”
阮缨缨感觉自己脑袋有些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又问道:“那她今天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绑架了陆曼宁,又叫你过去是为了什么?”
“希望我能为她姐姐报仇。”
“那个林澜背后牵扯到B市那边的一个大家族,包括你的身世。”
“那边的人想要毁掉了你回去的机会,最好是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