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不想说那也没关系。”
王土根对于柳如烟相当佩服,也憋着一股气,毕竟她不说他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
“那你可以告诉我令牌是干什么的吧?那东西好像只是代表他们的身份,没别的用处,可是你却要拿走,而且他们也非常在乎那东西。”
王土根还就不相信了,他居然没办法从这女人身上得到一点情报?
那也太没用了。
“你不知道一句话吗?”
柳如烟明显是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话?说出来让我知道知道。”王土根也是跟她耗上了。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被人救了一命的人还能这么拽地跟她的救命恩人说话的人。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想要好好活着就别知道太多。”
她冷漠地回了一句。
“又不是我想知道太多,你没看出来我被他们盯上了吗?我知道点他们的底细对我有益无害的。”
如果不是被他们盯上,他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他又不是那种闲的没事,到处惹是生非的家伙。
这些人他是赢下来了,之后接踵而来的人呢?
他总得有所准备,不能继续迷迷糊糊等着别人上门来对付他吧?
医生圈子里不也有一句老话叫做预防胜于治疗吗?
“害处绝对大于利益。”
柳如烟没有正面回答王土根的问题。
而王土根居然没有追问下去,甚至没有继续纠缠她,转身就走向了他的房子。
这让她有些意外,以刚才王土根的表现来看,王土根不是那种容易放弃的人。
不会既然不纠缠她了那也没关系,这就是她想看到的结局。
她低下身,在那两人身上摸索。
可是下一秒她愣住了,因为这两个身上并没有令牌。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按住了口袋,可是口袋里放着的令牌已经不翼而飞。
她抬起了脑袋,眼神逐渐冰冷,甚至充满了杀意。
她起身走向了王土根的屋子,走进房子,她发现了王土根正不亦乐乎地把玩着手中三个铜制的令牌。
果然,是王土根趁着帮她治伤的时候摸走了她身上的令牌。
那两个人身上的令牌恐怕也是制服他们的时候顺手摸走的。
王土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东西不同寻常。
“你是在找这些东西吗?”
王土根嘴角微微扬起,坏笑着望着怒气冲冲的柳如烟问道。
“还给我,不然你会后悔!”
她来到王土根面前,伸出手讨要。
但是王土根却直接把令牌收起,没打算给她。
而且理直气壮地站了起来,直视着她那双快要冒火的眼睛反驳说:
“还给你?这可不是你的东西,凭什么还给你呢?更何况就算是你的,治伤也要钱的,权当医药费了。”
柳如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拳头也慢慢握紧,不过右手一动伤口又开始疼了。
过了一会,她才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他们的事情,但是你得把令牌给我。”
“成交!不过这里不宜久留,明显这里已经被人知道了,他们会派更多的人来,我们去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再说!”
王土根收拾好令牌起身就打算离开。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还真不信治不了这个女人。
“行!”
一行人离开了房子,找了一间还不错的餐厅坐下,柳如烟也才开始跟王土根说明那些人的事情。
这些人是一群从小就开始训练的人,专门为了刺杀而生,心狠手辣的恶人。
他们这个团体被人称之为“刺金者”,一者他们都带着“刺”字令牌,二者他们都是为了钱。
所以称之为刺金者!
刺金者成员不多,铜制令牌持有者共有24名,银制令牌持有者有4位。
和王土根想的一样,他们有金制令牌,但是只有一员,也就是他们的老大。
而柳如烟并没有见过他们任何一个人,只是知道要通过令牌来确认他们的身份。
因为他们相互之间也是这样确认的,平时都是独行侠,会聚集在一起的原因只有一个。
任务!
上头会给他们发布任务,他们只需要听命行事就行。
不过会有人失败,被替换这是很正常的,毕竟没有人永远是巅峰。
刺金者已经改朝换代好几次,现在的首领早就不是第一代的首领。
但是他们的目的没有改变,核心宗旨也没有。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不认识我,那我拿着这块令牌就能伪装成他们,甚至也能够威慑一些不知道我身份的人。”
王土根听后有些惊讶,这些人居然互相之间并不认识,但仔细想想,这也是便于管理。
如果他们之间认识,那要是一起造反可就麻烦了。
双拳难敌四手,首领就只有一个,其他人群起而攻他就完了。
但是这样也是有弊端的,外人也能够冒充他们了。
除非他们还有别的安保系统。
“是的,但是很可惜他们知道你是他们的目标,所以你拿了也没用,更何况你不需要这种狐假虎威的东西吧?”
“嗯……那倒是。”
王土根微微点头,他确实不需要借着刺金者的名义作威作福。
“那就把令牌给我吧!”
她伸出了手,理所当然地要道。
“好的!”
王土根下意识拿出了那三块令牌,但是要交接的时候反应过来,赶紧收了回去。
“差点被你带过去了。我是不需要,但是还没到给你的地步,你得把我问的问题都回答了才行。”
柳如烟见小把戏没有成效,尴尬地收回了手继续说。
“我是一个想要推翻刺金者的普通人。因为他们,死了很多无辜的好人。”
“其中也包括你的亲人吗?”
看到柳如烟讲到这个不自觉地低下脑袋后,王土根试探地问道。
如果没有和刺金者有过接触,那么肯定不会知道刺金者是谁。
就像是王土根一样,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票人。
而接触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联系他们让他们刺杀别人的雇主,另一种就是被刺杀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