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哈哈哈!我根本不会后悔,现在能让我后悔的事情只有死亡了!”
女人根本不相信王土根的话,只认为那是王土根不甘心的咒骂。
反正只要能够活着,她有一百种方法玩死王土根,而王土根却奈何不了她。
因为她是一个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便是自己都可以伤害。
而王土根并不是那样的人,即便王土根不会怜惜自己,那也会顾及别人。
这就是当一个好人的代价!
“好了!已经治好你了!”
王土根再次拿出银针,只是几分钟行云流水的针灸和按摩就收手了。
她的穴位中渗出了不少的黑色物质,抽出的银针也都变黑了,明显是有毒的东西。
“这么快?你刚才还说要几个疗程那么严重?你果然是骗我的!”
她见到王土根这么快就结束了治疗更是忍不住冷笑。
她一开始就怀疑王土根根本就是吓唬她的,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这一次又是她赢了,她什么损失都没有,而王土根以后就要小心了。
毕竟给她下毒,吓唬她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她现在就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让王土根痛苦了。
她想要伸手拉住王土根,可是这时候她却发现双手怎么样都抬不起来,不听使唤,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好像这双手并不是她的一样,而双脚的感觉在迅速失去。
下一秒她的视野发生了变化,突然往后倒了下去。
看着天花板,她慌了,但是更多的是愤怒!
“王土根,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找死吗?这时候还敢对我动手脚?”
她知道肯定是王土根对她的身体又动了什么手脚,否则她怎么会失去四肢的知觉呢?
“我没对你动手脚,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行事。”
王土根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却还是嘴上不饶人的她摇了摇头。
“胡说!我什么时候要求你让我四肢失去知觉了?谁会这么要求?”
她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地朝着王土根大吼着。
“马上让我恢复知觉,不然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可是王土根却无动于衷,摇头叹息了一声:
“很抱歉,我做不到,别说我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做到,因为这是永久性的创伤。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帮不了你。”
“什么?永久性?”她听到这话之后愣住了,害怕了。
“你……你是在骗我对吗?我……我温柔点对你,你别这么对我行吗?”
她终于是有了转变,额头冷汗直冒,恐惧得直咽口水。
因为王土根那冷漠的模样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她不能接受这是真的啊!
“是你要求我救你的,我从来没有撒谎,救你是需要好几个疗程,慢慢来的。如果要马上救你那是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王土根自始至终就没有骗她,只是她一直自以为是,不相信他而已。
正常解毒的途径肯定是制作解药让她服下。
而如果不这么做用其他方法救她,把她体内的毒素排出去是有风险的。
毒素过多,被聚集在一起排出的时候就容易给人的神经造成一定的压迫。
毕竟那可是毒!
而且还是毒性可怕的毒,可别忘了她刚才七孔流血。
而那只是因为体内的毒素扩散到全身各处,那时候全身合出的毒素可不多。
但即便不多都有这样的危害,那就更别说聚集在一起的了。
所以即便是把那些毒素排出来了,她的四肢神经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而这个是永久性,不可修复的。
她以后只能是这个样子,永远瘫痪!
“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她歇斯底里了,因为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死了呢!
“没有吗?我不是告诉你你会后悔吗?而那时候你说能让你后悔的只有死亡。
我以为你已经做好了为了活着所要付出的任何代价了。”
王土根撇了撇嘴,冷漠回答道。
他刚才切切实实提醒过她了,只不过她并没有听进去。
这就是她想要的!
“王土根,你把我变成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我变成这样,我也要你血债血偿!”
她现在明白了王土根确实一直都没有说过慌。
但如果她真的永远都要变成这个样子,那她绝对不会放过王土根的!
她不好过,王土根也一样别想舒适。
“恐怕你是做不到的。”
王土根叹了口气,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刚才别人给他发的邮件信息。
那上面是一段视频!
“这……这是什么?”
见到这视频,再结合王土根刚才说的话,她害怕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如果王土根不是吓唬她的话,那这视频恐怕和她想的一样。
王土根没说什么,点下了播放键。
视频中的地点是王土根和她非常熟悉的地方,就是那个废弃的工厂。
而录下来的是她杀死蒋平还有蒋平手下,并且自残的片段。
她当日犯下的罪行都被清晰地录下来了,这就是足够证明王土根清白的证据!
“原来是她做的,她也太可怕了!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我还以为她是好人呢!”
“我刚才看她威胁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她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了,我都不敢靠近。”
……
看到视频的群众如梦方醒,都明白了王土根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这个疯子女人的阴谋!
“这……这一定是假的,你怎么可能录下这种东西?你才是凶手啊!”
她彻底慌了,害怕了,因为她知道这个视频发出去,她的一生都会毁了。
不过她本来就要瘫在床上一辈子,已经是毁了。
可是王土根是怎么做到的?她可是看着王土根离开那里的,王土根怎么会拍下这段视频?
而且那地方已经废弃很久了,不可能有监控的。
“并不是我拍下来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应该是没有发现我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当然,我也不知道她跟着我。”
王土根看着天花板,耸了耸肩,无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