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婷记得蒋平刚才右手被折断,脸被打肿意外脑袋还磕了一下,这伤势不轻的。
“嗯!确实可以考虑换个地方住,换个风景换个心情。”
王土根也是支持她的,不过他并不是害怕蒋平会回来报复,他很相信蒋平绝对没有这个胆量。
已经在他手上吃了一个大亏,他怎么可能还敢报复他?这是生怕活够了?
但是蒋平不敢,可不意味着别人不敢。
与此同时蒋平的父母接到了蒋平手下的通知,放下了手中的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正看到蒋平被送出手术室。
他们赶紧跑了上去,蒋平的母亲陈萍看着车上昏迷不醒的蒋平眼泪汪汪。
“儿啊!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别有事啊!”
和陈萍不一样,甚至说截然相反。
蒋平的父亲蒋亮一见蒋平没有醒来,立马抓着医生的衣领大声吼道:
“怎么回事?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你如实告诉我!”
“这个……”见到蒋亮这么凶,医生面露难色。
“我们已经尽力了,你儿子手臂的伤好说,几个月后就能痊愈,但是他的脑袋受到撞击,伤到了神经,这个我恐怕没办法。”
医生如实告知,身上的伤好治,但是神经受损那就另当别论了,脑袋那可是人类最脆弱的几个地方之一。
“怎么会这样?”
蒋亮回头看着脑袋包着一层纱布的蒋平陷入了绝望。
但是他马上转身掐住了医生的脖子,大声吼道:
“不行,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救不了他,我要你的命!”
“先生,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做不到,这种事没有人能够做到的,神仙来了也是回天乏术。”
医生非常无奈,他也是爱莫能助,能救蒋平的话他早就救了,但是答案是否定的。
这种情况只能希望奇迹,只有奇迹能让蒋平醒过来。
“不!你不能就这么放着我儿子不管,我要你救醒他,你明白没有?”
蒋亮目眦欲裂,蒋平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最宝贝的掌上明珠,他疼老婆都没有疼蒋平的多。
现在要让他一辈子看着自己的儿子昏迷不醒,他怎么可能能够忍受?
“对不起,我尽力了!”
“别为难他了,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救你儿子,但是你只要找到能救你儿子的人就行了。所以揪着一个救不了你儿子的人不放纯属浪费你儿子的生命。”
就在这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了一道玩味的声音。
这话让蒋亮很是反感,他皱起眉头,回头看去。
病房门口墙边靠着一个人,正是他在说话。
“你什么意思?你是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吗?”
陈萍咬着牙,愤怒地盯着他问道。
“这位夫人没必要那么激动,我可不是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你们的儿子,我只是能够救你们儿子的人罢了。”
那人一脸得意地扬起脑袋,自信满满。
“那你到底是谁?医生都束手无策?你凭什么说你能够救得了我儿子?谁知道你是不是来害我儿子的人?”
蒋亮松开了医生的衣领,十分怀疑地盯着他问道。
他们蒋家这些人也是得罪了不少人,毕竟蒋平的性子就那个样子,有人招惹他,他会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所以树敌众多是自然的。
而现在他昏迷不醒,那些人想趁机复仇也肯定不在少数,他不可能相信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还真是谨慎呢!”男人听了蒋亮的话并不介意,反而觉得这样才正常。
毕竟那可是他的宝贝儿子,都已经出了一次事故,再出一次事故的话他命就没了,不谨慎一些怎么行呢?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亮出我的身份吧!我是刺金者!”
男人并不遮遮掩掩,直接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其他人听到这三个字都一脸疑惑,十分不解他说的刺金者是什么来历,毕竟知道刺金者默认确实很少,在富豪圈里也只是传言。
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
但是蒋亮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知道金家的金有权也请了刺金者,这是真的。
但是金有权的结局可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自己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可谓是相当可笑。
“证明呢?”
蒋平话音刚落,他伸出手摸了摸口袋里的令牌,一把丢给了蒋亮。
“居然是银制的令牌!”
看着手里闪亮的银色令牌,蒋亮十分惊讶。
他知道刺金者是以令牌的品质决定地位高低的,银制只有四个人持有,这已经是很高的地位了。
用公司的情况来说就是铜制令牌的刺金者是普通员工,而银制则是经理等等的高级员工,至于金制就不用说了,董事长嘛!
“即便你是刺金者,我也没有请你的需要。要人的话我不会缺你一个。我需要的是能够救我儿子的人。”
他确认对方是刺金者之后并不是很开心,毕竟他现在苦恼的并不是报复王土根。
蒋平不醒来,他根本没有心情报复王土根。
“谁告诉你刺金者只会杀人的?我们也会救人的。”
他嘴角微微扬起,一脸狡黠地笑着。
“救人?”蒋亮一头雾水,这个他倒是真没听说过。
刺金者除了干杀人越货的勾当以外居然还能救人,厉害了!
“我们为了钱什么都能学,什么都能做的。这种事对我们而言轻而易举,我可以救你儿子,但是这个价格可不便宜。”
“只要能救我儿子,多少钱我都给!”
蒋亮几乎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下来,现在能救他儿子,他这条命不要了都行。
“很好,这药给他服下,他就能够醒来,然后你再付我钱。”
他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丢给了蒋亮,自信满满地立在原地,看他那个样子蒋亮也信了。
因为他知道刺金者虽然是一群爱钱的人,但也是讲信用,不会拿别人儿子性命威胁别人的人。
于是乎他立马给蒋平喂下了药,没过多久蒋平的眉毛就微微颤抖,很快他睁开了双眼,但是却一脸疑惑地盯着四周,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