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只是一通电话,一句话的事情。但是对你而言就很难。”
金有权嘴角微微扬起,狡黠地笑了笑。
“怎么说?”王土根并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不过他挺好奇他能做什么。
“首先,你打我一巴掌,我要给你两巴掌!别人给我的,我一般双倍奉还。”
“没问题!”
金有权话音刚落,王土根便点头答应了,这让王土根不由得愣住,他怎么也没想到王土根居然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答应的这么快。
当然,王土根接下来的抬手动作更是让他惊讶,来不及躲闪。
啪啪两声,王土根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
等到他缓过劲来后没忍住胸腔怒火,直接朝着王土根破口大骂:
“你踏马的,你不知道我手上有人质吗?居然还敢接着打我?”
“那不是你要求的吗?双倍奉还!”
“我说的是让我打你,不是让你打我。”
王土根脸色一沉,冷冷地盯着他哼了一声:
“你觉得我会让你打?不要给脸不要脸,刚才给你一巴掌那是给足你面子了,你这种人死了都没人觉得可惜。”
本来给他一巴掌以为金有权就能乖乖的,没想到他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刚过一会就忘了,还得给他长长记性,挺麻烦的。
“你疯了吗?那些人的家人都在我的手上,你不怕他们因你而死吗?”
金有权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不理解王土根的所作所为。
“我又不认识他们,你对任何都用这套是不管用的。更何况要是挨了几巴掌你就要杀人,那你只是在逼我杀了你。”
王土根的声音越发冰冷,金有权都能够感觉到他眉间流露出了的那股杀意。
金有权害怕了,他还真怕王土根这会直接把他杀了,那他做了这么多就都是无用功。
最终金家还是会回到金有玉手中的。
他慌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四周,寻找逃离这里的机会。
而他发现这时候四周的人越来越多,看的出来是被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吸引了。
一个阴险大胆的想法在他心底油然而生。
“救命啊,这里有人要杀人了,救命啊!金有玉想要我金家的资产,又想要杀人灭口,快救救我啊!谁救了我我给谁一百万!”
他突然扯开喉咙,拍着车窗朝着四面八方的人求救。
“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金家的金有权,哦?那个遮遮掩掩的女人肯定就是金有玉。没想到她还没死心呢!”
“一百万啊各位,围住他们,抓了他们。”
……
一时间四周的人群起而攻,一起朝着他们冲了过来,叫喊着要抓住他们。
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还不够,还要靠着巨额驱使那些人帮助他。
金有权属实是把人心玩明白了,知道人最喜欢什么。
“怎么样?你敢杀我吗?金有玉杀人这件事没有证据,也许抓了她也没用。但是如果你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了我,你可跑不了,等着坐牢吧!”
金有权现在有那么多人壮胆,已经不怕王土根了,扬起脑袋,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说道。
除非王土根想跟他玉石俱焚,否则他不担心。
而王土根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人渣而去坐牢,不过他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毕竟金有权今天给他上了一课。
对付这种人渣,绝对要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才行,不然没一会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放心,我没打算杀了你!不过给我记住,很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王土根下了车,拉着金有玉和燕云婷一路披荆斩棘,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而他们身后的金有权这时候松了一口气,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狰狞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狠厉。
想起刚才的屈辱便让他握紧拳头,咬紧牙关,他拿出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名片,打了一通电话。
“喂?刺金者吗?有人杀了你们的人,而且他在找你们,很像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待会我就把他的照片发给你们。”
挂了电话,金有权嘴角微微扬起,冷哼了一声:
“哼!王土根,你死到临头了!”
其实刚才他说实话了,但是只说了一半,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王土根拿到的那张名片是真的,在他雇佣刺金者之后就没用了。
但是王土根不知道的是刺金者之后又给了他一张名片,告诉了他有人杀了刺金者的事情,让他发现之后就可以告诉他们。
所以他是说了实话,只是没有全盘托出罢了!
而他虽然不知道刺金者会怎么对付王土根,但是他能推测出王土根必死无疑。
毕竟留着王土根这个人,对刺金者没有任何好处。
王土根活着,他们刺金者名声就会变差,以后会有更多反抗他们的人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
他们必须杀鸡儆猴,让那些人长长记性。
反正如果是他,那一定会这么做。
而刺金者的话可能会做得更加可怕一些,单纯的死亡太便宜王土根了。
就像是给他金有权一巴掌,他能记着多久呢?
几分钟就忘了,想要让永远记住,就得让人发自内心地恐惧,一想到刺金者就会想起王土根的下场,如此一来,才能一劳永逸。
“那混蛋真不是人,居然叫人,还是无辜群众。”
燕云婷咬着牙,气嘟嘟地骂道,无辜群众,谁下的入手呢?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经过这一次,金有玉已经彻底看清楚金有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所以金有权会做这种事她完全不意外。
“可惜了,没能直接救下那些人。”燕云婷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
“我本来也没打算马上从他手中救下那些人,心存侥幸的话就太天真了。”
王土根知道能救下那肯定是好事,只不过金有权那么好对付的话就不叫金有权了。
能让金有玉这样聪明的女人都发现不了端倪而一败涂地,金有权的城府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