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眼中冷芒一闪，抬起胳膊想要对无脸女动手。
无脸女下意识一抖身体，好像极为害怕。
可见她在血海殿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过他的手并没有落下来，而是捏住了无脸女的脸，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凑到无脸女的耳边，“看在你还要回去的份上今天就算了，回去一定要好好补偿我。”另一只手在无脸女身上游移，“懂了吗？”
那手好似有魔力一样，惹得无脸女双腿发软，倚靠在男人身上点头。
清洁工男人挑眉，“怎么？陈凡一个人喂不饱你？”
无脸女贴在男人身上的身体渐渐发热，“他不行！”
“嗯？”男人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无脸女的理智回来了一些，微微离开男人的身体，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他不行，最近一直在吃药！”
“哈哈哈哈，不行？你试过？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无脸女摇头，“方圆说的，还给他送了不少壮阳的东西，听说之前方圆就没少送。”
清洁工男人陷入沉思，“怪不得那死胖子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收集一些壮阳的东西，我还以为他身体虚呢，原来是帮陈凡找……”
“这点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无脸女没说话，就这么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
男人皱眉，推开怀里的娇人，“行了，你该回去了，再待下去陈凡会怀疑的。”
无脸女娇嗔的看了男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出了楼梯口，她脸上的表情一变，眼里寒光闪烁。
这些曾经欺辱过她，虐待过她的人都要死！
只不过是一个小管事，就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甚至品尝自己，她怎么能甘心？
最可恶的是自己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货物，连人都算不上。
她的家族虽然没落了，却也没人这么对过她，现如今落到这个地步，都是陈凡害的！
陈凡不死，难解她心头之恨！
深吸一口气，换上笑靥如花的表情，无脸女踩着高跟鞋走回咖啡厅，并没有发现身后那一闪而逝的身影。
咖啡厅里，陈凡挂断电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看来这段时间要提醒那死胖子一声，别什么乱七八糟的壮阳东西都吃了。
没准哪儿天就吃到被下料的了。
还有，陆安泽想要她干什么？她又要调查什么东西？
这些陈凡统统不知道。
不过也无所谓，顺其自然。
他最大的秘密就是系统，宝贝也都在系统空间里，其他的就算被陆安泽知道又如何？
两人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会儿，陈凡的电话再次响了。
“陈将军，有消息了。”
不用说，这电话又是李川打来的。
“就在刚刚，有人在云意商场C区大门口看见他了，他穿着一身清洁工的衣服。”
听见这话，陈凡心里卧槽一声。
他现在就在云意商场，清洁工？那不就是刚刚跟这个冒牌货接头那个人吗？
尼玛，他一直在找的人，就出现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没发现！
“我有事儿出去一趟，你自己先逛，累了打车回去。”
说完，陈凡起身跑向C区大门处。
直到她看见陈凡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才起身离开。
刚走到大门口，就被服务员拦下了，“这位小姐，麻烦您买下单。”
无脸女愣了一下，“刚刚跟我一起过来的先生没结账吗？”
服务员保持着温和的笑，摇摇头，“没有小姐，他说等您回来结就行。”
无脸女面色铁青，恨得牙根直痒痒。
这也叫男人？她真是日了狗了！
不管心中再有气，账还是要结的。
越想心中越窝火，也没了逛街的兴致，直接打车回陈家了。
给她开门的是张姨，客厅的沙发上也没有奕星和方圆的身影。
“张姨，奕星和方圆呢？回房休息了吗？”
张姨恭敬答道：“回曲小姐，奕星小姐和方圆少爷都出去了。”
无脸女眼睛一亮，“他们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张姨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奕星小姐说要去逛街、看电影，应该不会回来太早。”
无脸女笑得更加灿烂了，“嗯，我知道了，谢谢张姨。”
“曲小姐客气了。”
无脸女开心的上楼了，只留下张姨一个人疑惑的站在楼梯口。
她总觉得曲小姐最近怪怪的，其他几位少爷、小姐，对曲小姐的态度也有些让人迷惑。
不过她只是一个保姆，用不着操心这些，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就行了。
……
陈凡一路狂奔，跑向C区大门口，刚出门口，就看见那里停着一辆出租车。
那人看见陈凡眼睛一亮，连连挥手，“陈……这里，这里。”他想叫陈将军，一见到陈凡这打扮连忙反应过来。
要是陈凡在这里暴露身份，没准又有哪些个热心群众要把陈将军送调查局去，还是不惹这麻烦为妙。
他快速把车门打开，示意陈凡上车。
陈凡挑眉，我都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来我，哥们你练过啊。
陈凡直接钻进车里，司机小跑到前面，上车，关门，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我们要去哪儿？”
“我们有兄弟在前面跟着，我们现在就是在追人。”
陈凡皱眉，“让他们撤回来，那人很危险，不是你们这些老百姓能对付的。”
那司机咧嘴一笑，“陈将军你就放心吧，我们出租车别的不多，就是人多。”
“每个人跟他一小段，从无线电里把位置说明白，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个人，不会被他发现的。”
陈凡这回是彻底无语了。
好吧，确实是这样。
尤其是京城的出租车本身就多，平时开车都不断地有出租车经过，谁闲着没事儿注意他们啊。
他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这时，无线电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嫌疑人从汉北路右拐拐向华南路，华南路的兄弟准备好！”
“收到，收到！”
“华南路已跟上嫌疑人，嫌疑人行驶方向青山路，附近的兄弟们提前准备好！”
“收到，收到！”
嗯……整的还挺专业！
估计那俩调查员要是在这，又要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