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斯派尼尔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司马虹雀还是决定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毕竟在场与本次行动无关的人太多了，要是执意和斯派尼尔打下去，只怕火殃及池鱼，然后司马虹雀都得变成罪犯。
确实这么说有些奇怪，不过执法者在抓捕行动中导致大量无辜者伤亡，这要是放任不管，只能说是法律有些过于奇怪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马虹雀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决定直接询问了。
耸耸肩，斯派尼尔用平和的表情看着司马虹雀，之后幽幽地说道：“在回答问题之前，不想喝一杯吗？要是不喝的话，直接问也可以哟。”
笑得非常恶心，不知道为什么，在鄙视他人表情这件事上，司马虹雀有了自己的想法。
总算是有些理解为什么白幽经常说自己了，要换成是自己的话，恐怕也会像她这么做……不，事实上司马虹雀已经这么做了。
“我的问题不是已经提出来了吗？”
直勾勾地盯着斯派尼尔，司马虹雀的语调不带着任何有好的意味。
还是保持着微笑，斯派尼尔耸耸肩后拿起面前的高脚杯对面前的司马虹雀说道：“我说啊，虹雀，咱们做人不要那么……”
“你把白幽怎么了？”
还没等斯派尼尔把话说完，司马虹雀就忽然反应过来了。
刚才，白幽和他就是站在相近的位置上，而现在，自己已经坐下来有那么十多秒了，对方还没有跟过来。
这很不科学，因为白幽绝对不是那种会任由一件事在自己面前发生，完了还会无动于衷的家伙。
所以，现在还没出现的她，只可能是遭遇了意外而不会是其他事情。
“你该不会认为，我这边能有人在这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之内，就在你的眼皮底下把白幽小姐给……”
“混球，你别以为你可以糊弄过去！”
一把抓住斯派尼尔的领子，司马虹雀毫不客气地将上半身向前压去然后警告对方。
这么做固然是会对斯派尼尔增加一定程度的压力，前提就是，斯派尼尔得害怕他才行。
如果不是的话这么做不过是平添一份危险罢了。
感觉到了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胸膛，视野往下看去，是斯派尼尔被束缚的双手拿着一把小小的折叠刀。
那尖锐已经把司马虹雀的衣服给压了进去，也就是说，只要他想，那么司马虹雀你可能就会立即去和天国的父母报道。
现在还没有动手，原因无他，仅仅只是还不想动手罢了。
这个理由有些尖锐，要是斯派尼尔的手或者司马虹雀的身体稍微抖一下，后果就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一股子命运被他人掌握的感觉，当然司马虹雀也并不敢说自己真的能够逃脱就是了。
想要放开斯派尼尔，结果胸膛上前的那把尖刀就跟着自己的移动而变动位置：“不要乱动，动的话我也会动的。”
听到这样的警告，司马虹雀顿时不敢乱动了。
“你有什么计划？”司马虹雀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如果目标是我，那么你已经做到了。那么，根据这个推测，你们要对白幽做什么过分的事！”
“能做什么？不过只是电晕，然后带走罢了。啊啊！不要胡思乱想，我们是正经人，白幽小姐不会被卖到什么地方然后被一群怪大叔给抓住做什么事情的。你看太多本子了。”
我看什么漫画关你什么事？
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但是司马虹雀还是忍住了。
现在这个气氛不合适说这种话，要是顺着斯派尼尔的想法走，没准就会输。
即便也不知道输了什么或者怎么输就是了。
“不要用那种可怕的表情看着我，事实上我们不会对白幽小姐做什么，甚至可以说会对她以礼相待才是。”
斯派尼尔咯咯地笑起来，以至于司马虹雀看着一阵头皮发麻。
不明白，不清楚。
斯派尼尔那张笑脸就像是在黑暗中的漩涡一样，随着舞厅灯光的闪烁，这个选我的程度也在不停地加剧。
而作为见证者，司马虹雀却完全没办法看清楚这个漩涡象征的意义。
忽然间，一段记忆闪过司马虹雀的脑海，之后他皱眉对斯派尼尔问道：“你，知道十年前我经过什么吗？”
“能不知道吗？”斯派尼尔哈哈大笑，“那次活动可是与我密切相关的哦。”
说完话，没有任何征兆，斯派尼尔用手中的小刀刺中了司马虹雀的胸口。
不，应该说，他终于动手了。
也就是斯派尼尔可以忍到现在，要是司马虹雀手里有把刀的话，斯派尼尔早就是个死人了。
被斯派尼尔用力一推，司马虹雀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喊痛就过落到旁边的沙发中感叹着呢。
舞厅里的空调呼呼作响，伴随着血液的流失，司马虹雀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
不过这多半应该是错觉，因为那把折叠刀的规模并没有那么大，最多也就是划开两三厘米的口子就是了。
只是，创口不大，受伤的内面确实真的大就是了。
然而，就这么死掉，司马虹雀不太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身体质量这么糟糕。
手腕上的手铐一下子就解开了，不是通过什么钥匙类的东西打开，也没有启动什么能量卡之类的玩意，只是单纯地释放了电流。
然后，能量锁超载，不得已被强制断掉罢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类已经没有变种基因了啊！”
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花光一样，司马虹雀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说话时身体中的能量在不停地流逝，非要用什么形容的话，大概就是生命在不停地从身体里离开吧。
电流，人类的身体释放了可见电流。
司马虹雀相信科学，因此他没办法接受为什么在变种基因已经被消灭的一百多年后，这种事情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把已经解开的手铐扔到司马虹雀面前，斯派尼尔用皮笑肉不笑地表情对前者说道：“谁告诉你，变种基因是人类的专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