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待扬起的尘土散去,一具血肉模糊的残尸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死了,就这样死了?天啊,这小子也太变态了吧!”
震惊,无限震惊,下方的人群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被他们指指点点的人竟然这么厉害。
一拳,只是一拳,堂堂天骄台上的天骄人物,竟然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看来,他真的是一个绝世天才!”至此,人们再也不敢小看李玄。
“哼,不过是运气罢了!”生晓百一脸不甘,在他认为,李玄就是运气好,这才能将对方击败。
“你们看,这人不是剑宫的潇不凡吗,他可是剑宫这一代的第三号人物啊!”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死者的身份,忍不住大声说了出来。
“潇不凡,的确是潇不凡,这小子倒霉了,竟然敢杀剑宫的人。”
“这下有好戏看了,等青山得到消息,定会下来为他的师弟报仇。”
“哈哈,这小子死定了!”生晓白像是预见到了结果一般,开始幻想起了李玄被杀时的场景。
天骄台,十八号平台上面。
李玄俯视台下众人,一丝不屑,摇头苦笑。
只见,他竟然转身迈步而去,再次回到了通天之梯上面,难道,他要放弃此处修炼之地?
“快看,他又朝着上面走了!”通天之梯下,那些观看的人群再次被李玄的行为所震惊。
“天啊,我开始崇拜他了!”
“难道他真要去挑战青山不成?”
众人交头接语,有人认为李玄此举当属不智,不应该意气用事,白白浪费一处绝佳修炼之地。
也有人施以嘲讽,说他这是想要找死,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事的愣头青罢了。
“我怎么觉得他能成功?”人群中,不乏一些支持李玄的人,特别是那些年龄不大的含羞少女,此时更是如若花痴一般,深深凝望李玄离去的背影。
“加油,我相信你!”
“击败青山,我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
人心自古不齐,有贬便有褒,有恨就有爱,嘲讽之后,更有春心荡漾,试问,哪有少女不怀春。
英雄爱美女,美女慕英雄,一步一顿间,李玄的强大与潇洒,正是这些少女心中的梦中郎。
而另一边,做为当事人的李玄,此时却是一脸苦笑。
凡尘事多,何以扰我心?
唯有武道一途,方是永恒,屹立于强者之巅,笑看风云,不追名,不逐利,心如赤子,永攀高峰。
通天之梯,一人一背影,随行,漫步,登梯,扶摇而上。
第十号天骄台,第五号天骄台,第三号天骄台……此人此影,直达先天王座而去。
“听说有人要挑战我,难道就是你?”最大最高的那处平台,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青年迎风而立,目视着李玄一步步靠近。
“没错,就是我!”李玄并没有急着出手,反倒像是老友相聚,与平台上的青山聊了起来。
“呵呵,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随便出来一个垃圾就想挑战我的威严。”青山冷笑而语,满脸不屑之情。
“垃圾吗?好吧,那我就把你扫下去吧!”李玄也不动怒,任由微风吹过,带起一缕发丝当空飘扬。
“想要激怒于我?有意思,难道你就不怕死吗?”青山再次问道。
“怕,怎么不怕!”李玄开口,随性而语:“我怕你认输,怕你不给我杀你的机会。”
就这样,两个原本是处在对立面的陌生人,此刻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起来,似乎,外界之事,再与他两无关。
“咦,他们怎么还不动手?”广场上,那些观战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当他们看到李玄踏上先天王座后,想象中的战斗并没有发生。
难道,他们谈和了?
“哈哈,我猜这小子怕是已经认输求饶了吧?”生晓白站在一旁大声笑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的声音落下,王座上的人影却是突然动了起来。
“小子,你要想死,那我便成全了你!”青山面带怒色,言行间已是失去了平日的那份从容淡定。
只见他手持长剑,就地一跃,整个人如同一只展翅的大鹏,顺势朝着一侧的李玄挥剑斩去。
而另一边,李玄却是如若未见,静静站在原地,笑看青山攻来。
“这小子被吓傻了吗?”广场上的人看到如此一幕,皆是感到疑惑,不由问出了声。
“快让开,你会死的!”而那些支持李玄的人则是一脸担心的叫了起来,他们不希望自己心目中的少年英雄就此惨死在青山剑下。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此时,要说最紧张的人便是那生晓白莫属了。
不知道是为何,在他的心中,总是见不得李玄有一点的好。
甚至,他更是在心中祈祷,希望青山可以一剑将这个令他讨厌的人彻底斩杀。
另一边,先天王座之上。
就在青山的攻击快要临身之前,突然,李玄动了。
“让你试试我的面目全非脚吧!”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李玄下马曲膝,侧身弯腰而闪,青山手中的长剑便是与他擦肩而过。
可是,这还没完。
“呼”
一阵狂风起,李玄侧身之余,借助腰马之力,抬腿飞踢,快如疾风,胜似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中三尺外的人形目标。
“啪”
一声脆响,恰似黑夜击掌,深山震鼓,响亮之极。
顿时,便见一道人影倒飞而出,口中更是鲜血飞洒,白齿脱落,好不凄惨。
“哗”
天骄台下,广场之上,众人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望着王座上所发生的一幕。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并非剧终之时。
只见李玄飞身而上,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停留在所过之处,紧接着,在青山的身体还未落地之际,便听一道道“啪啪”声响起。
声音连绵不断,如似涨潮之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啊……”
对面,青山完全懵了,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剩下一阵阵如狼似狗的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