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云锦打算停车休息一阵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阿姨的声音。
“我还好,”沈云锦想要去看那阿姨在什么方向,可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发烧了一样。
“姑娘,不然阿姨送你去医院吧。”阿姨看上去也是个热心肠,毕竟沈云锦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全身不正常的红着,额头上渗出的汗已经流下来了。
“不用了阿姨,我是她的同学,我送她去医院好了。”忽然,在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沈云锦觉得这人她应该认识,但又想不起是谁。
“你说你认识她?那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在哪儿上学,你要是都能说出来,我就把她交给你。”
阿姨虽然看上去很谨慎,不过没有谨慎到对的地方。
一直跟在沈云锦身后的王学良快速说出她的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哪个学校,甚至哪个班都说的一清二楚。
阿姨看到王学良对沈云锦这么熟悉,还是放开了手:“既然你是她的同学,就快点把她送回家吧,别让她的父母担心。”
王学良接过沈云锦,怀中一片软玉温香,心驰荡漾之下差点没把持住。
“走吧,沈同学,我送你回家。”
王学良说着,找了个车棚把沈云锦的自行车锁起来,随后搀扶着她进入一家青年旅舍:“要情侣间。”
这个地方是王学良很早之前就找到的地点,提前已经打过招呼了,看门的人看到他带着沈云锦过来,露出了会心一笑:“早就为你准备好房间了,快过去吧。”
王学良这才拿着钥匙,带着沈云锦登上楼,这里人很少,也很偏僻,他相信即便有人发现沈云锦不见了,也找不到她。
沈云锦迷迷糊糊的被带着上楼,脚下咯吱作响的木地板昭示着她根本就没有在家。
眯起眼睛,沈云锦不断的挣扎着:“放开我,你到底是谁?快点放开!”
“云锦我,们两个在一起才是最好的,你难道就不明白吗?为什么一定要和那个斐杜川在一起,你们两个完全合适。”
王学良说着,细密的吻已经向沈云锦的脖子上落去,他把她压在门上,想要贴近心中最喜欢的那个人。
“是你,王学良!快放开我!”
沈云锦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拒着,好歹让这个人离她远了一些。
只不过现在她的力气已经微乎其微了,很快就要被王学良得逞。
“你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听话,我这么爱你,你顺从我,我们两个会一直在一起的,这有什么不好?”
王学良逐渐不耐烦了,他从来没见过沈云锦这样执拗的女人,即便全身上下都没有多少力气了,可依旧在反抗。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王学良……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快点把我放了!”
好好的一句话被沈云锦说的大喘气,她确实没什么力气了,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反抗几乎不可能做到。
可她还是不停的推着,拽着,不想让这个男人靠近她。
几次三番下来,王学良终于没了耐性,他一把抓起沈云锦的头发撞在了门上!
‘哐!’的一声,沈云锦头晕眼花,胃中一阵恶心,她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可仍然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酸水来。
她中午根本就没吃饭,又吃了别人给她下的药,胃里本身就不舒服,此时吐了王学良一身也是他自找的!
“你居然还敢吐我一身酸水,沈云锦,是不是我给你脸,你却不要脸了!”
王学良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在追沈云锦的时候愿意装成这个样子,可现在他马上就要得手了,自然不愿意装下去。
他扯着沈云锦的头发把她向床那边扯去,沈云锦抓住墙皮不停的挣扎,手指缝都是血迹。
可王学良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凭借着一股蛮劲儿,直接把沈云锦拽到了床上!
“放开我!”沈云锦的嘴里含糊着,倒不是因为她中了药之后力气下降,而是她刚刚咬到了舌头。
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她甚至想到了咬舌自尽,可力气不够,又被王学良发现掰住了下巴。
“还在这儿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斐杜川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你犯贱倒追的话,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斐杜川在京世有非常高的名望,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娶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或是门当户对的女人。
他们完全没想到会是沈云锦从半途杀出和斐杜川结婚。
外面怎么议论她的,沈云锦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可此时王学良说出来确确实实冲击到了她的心情。
“老老实实听话吧……”王学良的首钢要去扯沈云锦的衣物,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紧接着,门被一脚踹倒,斐杜川从外面冲了进来!
“啊!”王学良的脸上挨了一拳,被扯下了床,后面冲进来的人又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就是这个人渣,给我打!”外面掺杂着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可沈云锦这个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就听不清。
“云锦,是我,放松,我来救你了。”斐杜川的声音似乎带有神奇的魔力,沈云锦听到之后奇迹般的放松了身体,冷静下来。
等到她再次睁开双眼时,面前是医院的天花板,她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对此非常熟悉。
“你终于醒了,不然我又要去找医生帮你看看了。”
斐杜川如释重负,沈云锦转头却看到他胡子拉碴的,一脸憔悴地守在她的床前。
“过去多少天了,王学良怎么样了?”沈云锦还记得自己被王学良带走了,之后的事其实就有些记不清了。
手指上很痛,沈云锦摸着手上的伤口,只想知道那个人渣是什么下场。
“他目前被警察抓起来了,候审中,我想他应该会说出背后的人。”
王学良可不像是能有那种药的人,在外面一定会有人作为他的供货商。
不然警方早就把他的事说出去了,不可能还在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