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野今晚在house酒吧。”
回到家里,简秦又给她发来了消息。
温伊然会心一笑,果然还是简秦最知道她关心什么。
为了不让傅盛南发现,温伊然等到深夜,才悄悄溜去了house酒吧。
为了被温野发现,她特意滑入舞池,在温野的视线范围之中起舞一圈之后,在吧台的角落入座。
“伊然小姐。”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男性嗓音。
来了。
温伊然抿唇一笑,悠然回头,目光触及到温野的脸上,脸上笑意如玫瑰盛开。
“您是?”
“伊然小姐想假装不认我?”
温野勾了勾唇,靠近她的身侧:“伊然小姐之前可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好像都刻在我的心里了。”
男人的声音充斥着一种魅惑,配合着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很少有女生不会心动吧。
好一段时间没交集,看来他早已经从丑闻中翻了过来。
“油嘴滑舌。”
温伊然似笑非笑,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温先生对付别的女人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可没用哦。”
闻言,温野微微皱眉。
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探索的意味,注视着温伊然的眸子变得幽幽然。
“是吗?”
他淡淡地开口:“你好像很了解我?”
不知道为什么,温伊然看他的眼神总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了解你?”
温伊然攥紧了手掌,这张脸曾经让她深爱,也曾经让她坠入无底的深渊,她当然了解。
“像温先生这种人,还需要被人了解吗?”她笑了笑,眼底却滑出冷意。
温野挑了挑眉,然后在温伊然的身边坐下:“我还以为,像伊然小姐这样的良家妇女,是不会来这种不正经的场合的。”
“那温先生有妻子,怎么也还是来这里寻开心了呢?”
温伊然嘴角一勾,顺手给温野倒了一杯酒。
“许太太要是知道了,肯定难过死了!”
犹记得他俩丑闻爆出那天,温野那张扭曲的脸,想必他和许诗诗现在,也是貌合神离的状态吧。
温野却略过这个话题,目光炯炯的落在了温伊然的脸上:“伊然小姐,有没有兴趣做点刺激的事情?”
他在挑逗自己?
温伊然的语气意味深长:“温先生还是放弃我吧,因为在我身上,你得不到你想要的。”
话落,温伊然故意冷下脸,端着酒杯准备离开原地。
“站住!”
温野追了上来,一瞬间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放开!”
温伊然眸光一转,大声疾呼着开口:“众目睽睽之下,温先生也不知道自重两个字该怎么写吗?”
“你很有趣,伊然小姐,我觉得你特别像我认识的一个熟人。”
温野靠近她,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知道,男人是有自尊心的,越是得不到的人,就越是要得到。”
“呵……”
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温伊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温先生,你把我捏疼了呢。”
目光淡淡的瞧着被温野攥住的那只手腕,温伊然垂下目光。
“明天晚上八点,来圣罗兰酒店。”
温野没有松手的意思,透露出的神色里竟有那么几分坚决。
她思索了半晌,心生一计。
“答应你,你就松手?”
温伊然扫视着他的眼瞳,陡然开口问道。
“当然。”
男人轻浅的回答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不换地方,还是这里见,怎么样?”
温伊然的眼眸深深,口气幽幽。
“没问题,既然这是伊然小姐亲自提出来的,那明天晚上,就期待伊然小姐如期而至了。”
温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松开了温伊然的手。
“嗯。”
温伊然弯唇一笑,转身离去。
的确也是时候了,明天应该和温野再来个清算。
次日,温野早早就来到了house酒吧。
舞池中,穿着性感的女人扭着腰,在舞池中央跳着舞。
他点燃了手中的香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跷着腿。
一想到温伊然那张脸,他的兴趣就升腾到了顶峰。
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性感吊带红裙子的女人忽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温野眼前一亮。
然后,他掐灭了香烟,挪动着脚步朝着女人的方向走去。
目光定格,这才看清楚女人的脸。
“孙宁?你怎么在这里?”温野眯了眯眼。
这个孙宁,是许诗诗的好姐妹。
“是温先生啊。”
女人莞尔一笑,冲着他抛了个媚眼。
“当然是因为你在这里。”
温野从身旁的桌上拿起了一个酒杯,轻轻晃动了两下。
“哼,就你嘴甜。”
女人笑了笑,然后点燃一根烟:“你不是说你吊到了傅总未婚妻,怎么样了?搞定了吗?”
“快了。”
温野伸出手,抚摸着女人的脸颊:“我们不提她了,孙宁……”
男人缓缓的靠近她的脸庞,唇瓣眼看着就要碰到女人的唇上……
“不要脸!”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嗓音忽然响起。
温野和女人同时转过脸,看到许诗诗气急败坏的站在两个人面前。
“孙宁,我把你当好姐妹,可是你竟然这样对我?”
许诗诗气不打一处来,猛然冲上去,狠狠的拽住了女人的头发。
而此时,温伊然正远远的躲在人群里,看好戏。
“啊!”
感觉到一阵刺痛,女人反手抓住了许诗诗的头发,两个人扭打起来。
“你竟然敢抢我的老公!不知廉耻的贱人!”
许诗诗急促的呼吸起来,两个女人敌视的看着着彼此。
“啪!”
伴随着一阵巨响,许诗诗狠狠的甩了女人一个巴掌。
疼痛的感觉瞬间从脸颊处扩散开来,孙宁错愣的看着许诗诗,似乎没想到她会出手打她!
“许诗诗,你算什么东西,你竟敢打我?”
女人气急败坏,猛地一推,将许诗诗推倒在了地上。
她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的注视着摔倒在地上的许诗诗:“我告诉你,温野只不过是可怜你才留着你,你还真把他当成你的所有物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