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瑟时隔一年再度见到这对夫妻,一瞬间百感交集,虽然恨意很多,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子的态度去面对,躲闪在了墨夜的车子里,似乎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墨夜抽完这支烟,直接就走上了车,助理也坐在了车里。
“墨总,我现在是去......”助理试探的问道。
“她醒过来了,刚刚医院来了消息,你说说你,刚刚出狱她就醒来了,你的罪过还真是的赎回来了。”墨夜冷笑的说着。
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很难不让他想到其他的事情,那双无形的手似乎就是这样操控着一切,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表面的镇定只是来隐藏内心的不安和波涛汹涌。
“所以呢?和我无关。”她好像变的冷漠了。
一年不见,再次看见他还是会条件反射的回避他的一切,骨子里的自卑让她坚定的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优秀的男人,一年前的残忍也让她彻底认清楚这样的男人绝非是她可以控制得了的。
“她能在床上躺一年,变成植物人,我好好的未婚妻一瞬间就变成这样子,也是多亏了你,说到底,南锦瑟,你比我想象的要狠毒的多了啊。”墨夜好笑的说道,“说到底即使没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好在也是你的妹妹,你倒是比我要狠的多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与辩解。”她简单的一说直接拉开了车门就准备离去。
墨夜直接就把她撤回了车里。
“我有说你可以走吗?”墨夜微微蹙眉,一向不喜欢被人反驳。
“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难不成墨先生还要把我再度送进监狱吗?”她冷笑一声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这一会他没有在留住了。
助理有些微楞,只看见墨夜轻轻挥挥手,车子缓缓发动。
“墨总,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医院?”助理轻轻问道。
“去医院。”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医院的门口此时围观了很多的人,这次的奇迹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白家夫妇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自己的宝贝女儿终于起来了。
时隔一年白凉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身体没有力气也动不了,只能默默地躺在床上。
“宝贝,你终于起来了,我们以为你这辈子都只能在这里了,爸妈真的快担心死你的了。”白家夫妇煽情的说着,记者就把这些一一拍摄了下来。
墨夜就这样冷漠的看着这一切,那双目光就这样和白凉希对视了一眼,白凉希那双眼睛里似乎写满了故事依恋还有那些欣喜。
“看来白小姐是真的好了,刚刚医生也说了,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康复,想要能正常的走路还有生活需要很长的时间,再加上肾脏的问题,既然已经起来了,还是需要换肾脏的。”助理小声的说道。
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这些事情自然是要问清楚的,不然总裁这样问起来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
“我知道了。”他似乎心里在想些什么,随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白凉希的眼里,那一丝丝的光芒暗了下来,终究他还是离开了,连走近她都没有就这样的默默离开。
从小到大她都不知道这个优秀的男人究竟爱不爱自己,他太完美了,让她觉的自己无论怎么样都留不住这样一个人,身为他的未婚妻,似乎他的嘴里也没有说过爱她,也没有说过喜欢她,只是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乎也就是这样了。
墨夜点燃一支香烟就站在医院的门口,助理也跟了出来。
“南锦瑟出来的消息藏好了,这段时间先不要让他们知道南锦瑟出来的事情,还有,给她找点工作。”说完就直接上车把车子开走了。
白凉希起来的太过于突然,就好像是计划好的一样。
南锦瑟一个人就这样走在回去的路上,她好像从头到尾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想着想着就独自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虽然刚刚出狱,但是真的一年来*会想起这些。
小葵收到消息之后一大早就过来了,她也是*来到这里,时常会听南锦瑟说些小时候的故事,养父养母对她的好,*来到这个小房子之后这才感受到不一样的滋味。
“这些是我给你拿的,晚点*过来给你说。”小葵说着就开始给她搬东西,南锦瑟瞬间就愣住了。
“这些都是衣服吗?”说着她也赶快走了过去将这些东西搬了进来。
小葵憨憨的笑了笑。
“是有点多了,那个家伙就是喜欢这样,没关系你能卖多少就卖多少,都说了五五开,也算是雇你,她自己也不亏本,反正她根本就不乐意去做这样丢人的工作。”小葵吐吐*,“我这么早过来除了给你送货还是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你在监狱里就没有人管你照顾你,我也是害怕你出来了之后受委屈。”
“你有这样的好事能想到我,我就很高兴了,我有地方住也有钱,你放心好了。”她温柔的笑了笑。
小葵的出现给了她干枯的生活带来了全新的体验。
“你看看你,既然出来,好好生活,重新开始。”小葵鼓励的说道。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温温柔柔的,身上的书香气息是掩盖不住的。
另一边的白凉希一年没有开口说话就躺在病床上变成了植物人,经过一个晚上的恢复和照顾,能够勉强的发出一些声音,通过打字能够交流。
“她怎样了?”白凉希拿出手打出那几个字。
“你是说锦瑟吗?”白母微微蹙眉,“墨夜把她送进监狱了,你放心好了,妈妈不乎让你受委屈的,你就是妈妈最爱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的大女儿就一阵厌恶,养不熟的白眼狼,和那种低端的家庭长大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没出息,无论付出多少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