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阳知道他和林雨墨的差距很大,再说他现在背负着仇恨,根本没办法谈情说爱。
想到这里,萧阳叹了一口气,随后就回到了村子口。
远远的,他便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息,这让他感觉到十分的奇怪。
原本和平的村子,竟然如同死灰一般寂静。
萧阳隐约的感觉大事不妙,他赶紧朝着村子里面快步的走去。
只见到村子里面死的死,伤的伤,还有几个人躺在地上苟延残喘,似乎在呼唤着自己的家人。
萧阳赶紧走上前去,小声而又激动的询问着:“这到底是谁干的?”
面前的人根本没有力气说出真凶,他在萧阳的耳边喃呢了句后,便再无声音。
萧阳悲痛地放下这一具尸体,突然他想到了周子晨和李明两个人。
难不成,他们两个人也遇到了危险?
于是,他赶紧朝着医馆狂奔而去,原本热闹的医馆一丝动静都没有。
萧阳甚至不敢置信,他站在医馆门口,许久才缓缓的走了进去。
里面死伤无数,大部分的人倒在地上。
突然,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萧阳的腿,他低头一看竟然是李明。
说实话,之前萧阳对李明做的事情确实有些不满,可如今看到他满身是血的样子,过去的那些矛盾也就荡然无存。
萧阳赶紧蹲下身子,默默地盯着李明看,不知为何,他突然红了眼眶。
李明看到萧阳一副心疼的模样,这心里有些温暖。
以前,他就是个残废,如果不是萧阳的话,到现在为止他还在要饭呢。
“老大,以后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李明的这一番话还没有说完,便猛地一下子吐了一口老血,随后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萧阳赶紧把李明给搀扶起来,将他背到床上,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他的脉搏。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李明的七经六脉竟然全部都被挑断了。
萧阳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狠厉:“到底是谁干的,我一定会查出真凶!”
正在此刻,萧阳隐约的听到医馆里面还有其他的动静,他心中一紧,赶紧走出去查看。
周子晨躲在门口,连动都不敢动,见到萧阳走过来,他一脸震惊的盯着萧阳说道:“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这一番话刚刚说出口,周子晨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萧阳终于见到了一个活人,他赶紧抓住周子晨的胳膊,大声的质问着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村子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了?”
周子晨一边哭一边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描述给萧阳听。
“之前,我们按照你的吩咐在医馆里面照顾病人,可是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群黑衣人,进了医馆就开始到处杀人,还好我机灵躲过了一劫,可是其他的人就变成这一副样子了…”
萧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他的眼神之中露着一丝疑惑,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和他作对。
他的心里面更加的怀疑,估计村子里面投毒的事情也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但是,到底是什么人而为呢?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可是,萧阳现在站在明处,那个人站在暗处,想要找到他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想到这里之后,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救助活下来的人。
活下来的人越多,他的线索也变越多。
于是,他大声的对着周子晨说:“别哭哭啼啼的了,赶紧救助剩下来的人!”
周子晨听到他这么一吩咐之后,立马恢复思绪,他觉得萧阳说的很对,哭泣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助活下来的人。
不一会儿,周子晨和萧阳两个人合伙,将所有有气儿的人全都重新的放置在病床上。
因为每个人的伤势都不同,有些人只不过是被打晕了,而有些人的伤势却非常的重,所以,萧阳只能够让周子晨按照这个伤势的轻重,给他们的手上绑一条带子。
“伤势轻的人绑红色的带子,伤势重的人绑黑色的带子,这样就能很清楚的分辨出来了。”
周子晨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知道萧阳的意图,所以立马按照他所吩咐的去办了。
过了一会儿,他将病床上的所有的人全部都绑好了带子,但是,另一间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他始终不敢进去,那就是李明。
说实话,周子晨早就已经把李明当做自己的同事了,他们两个人共事了将近几个月,再怎么说也是有些感情的,他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去查看李明的伤势。
他隐约的猜到。李明的伤一定非常的重,但是,他却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
周子晨想到这里,竟然隐隐的有些发呆。
萧阳在一旁给病人们熬制治病的药,他见到周子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轻轻的皱了皱眉头,随后极度不满的对他说道:“你还能在那里做什么?现在这么多病人,必须得把他们给安顿好了,再想其他的事情!”
萧阳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周子晨在想些什么,但是,他并不愿意周子晨纠结于这件事情。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想,如果,李明真的丢掉了性命的话,他也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但是,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这些活着的人尽快的得到更好的医治,等到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他再想复仇的事情。
周子晨和萧阳两个人忙活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把病床上的病人全部都安抚好了,随后萧阳坐在椅子上,紧紧的皱着眉头。
其实,之前萧阳就隐约的感觉到有人盯上了他,但是他没想到这一群人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为了与他作对伤害了整个村子里的人!
“不可饶恕!”萧阳简单的说了这四个字,但是语气十分的严肃。
一旁的周子晨,看到萧阳这一幅表情赶紧做得远远的,连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