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婉容说的都对,咱们赶紧回去吧。”周辙宠溺道。
陈婉容这翻言论,很快就传开了。
陈婉容这回可就是出了大名儿了,千古以来,只有陈婉容敢说,女子不比男子差。
这话可不就是惊世骇俗吗?
又想要反驳的人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婉容那句话说的对,谁不是母亲生的,平什么看不起女子?
而陈婉容他们才回到了将军府,不一会儿胡氏就急匆匆过来了。
来不及嚷门房通传,胡氏一进屋就是一阵心疼道,“娘的宝贝心肝儿,今日可受了大委屈了。”
说着说着,胡氏的眼泪就吧唧吧唧往下掉了。
陈婉容也由着胡氏抱住,一边轻轻的安抚着胡氏。
“娘,我没委屈呢,就这点事儿,那都不算事儿。”
“怎么不算了,婉容啊,你有什么就说出来,可别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在胡氏看来,陈婉容这就是故作坚强,因为不想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担忧。
可陈婉容不说出来,她才更担心啊。
“娘,我真美没憋着,我憋着做什么?我又没说错,娘,不哭了啊!”陈婉容这语气,就跟哄小孩儿似得。
胡氏见陈婉容还有心思玩笑,这才放心。
“你个丫头,何必和她们一般见识?”
“娘,我也不想搭理她们,可她们偏偏要送上门来自取其辱,那可不就好好过招嘛。”陈婉容带上了一点点撒娇的语气。
“是是是,娘的乖女儿,你说的那些我都听见了,我的女儿就是不一般。”胡氏一脸骄傲。
“那是自然,所以,娘亲以后啊,不用替女儿担忧,女儿好着呢,还有阿辙护着的。”陈婉容将头枕在胡氏的腿上,感受着母亲的关爱。
“傻孩子,娘怎么可能不担心你?”胡氏娇嗔。
“婉容,你要不要也劝劝将军?”胡氏叹息一声,又换了话题。
“什么?”陈婉容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昨日听人说,皇上想给周辙再赐一个侧室……”胡氏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为什么?”陈婉容不解。
她和周辙都还没有正经的成亲,皇上怎么又赐婚了?
“婉容……你如今不是定国公府的大小姐了,又身处那样不堪的流言里……”
陈婉容明白了,这是皇上觉着,她和周辙,不门当户对了吧?
不过,周辙可从未和她说过这桩事儿。
要不是胡氏说出来,她都不知道。
“娘,你怎么知道的?”陈婉容问。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婉容,我知道你和周辙感情好,但男子终究都是要纳妾的……你要心里有个准备……”胡氏苦口婆心。
她怕陈婉容接受不了,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婉容的性子要强,她还是知道的。
“娘,这事儿你就别替我担心了,周辙没和我说起过,代表了他不会去纳妾,若真有一日,他纳妾了,那我离开就是了,我有的是银子,还能亏待我自己不成?”陈婉容无所谓。
“婉容,你这是什么想法。”胡氏不悦。
“娘,您也别想劝我和他人共侍一夫,要么我全要,要么就不要,我陈婉容向来没有分一半的道理。”陈婉容前世思想带熏陶下,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胡氏希望的那样。
“婉容,你就是个倔脾气。”胡氏无奈,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伤。
陈婉容说道,“我这脾气,您还不知道吗?以后这种事儿,您少提,少操心,知道不?”
胡氏点点头,“行行行,娘知道了,既然妮没什么事儿,娘就回去了,还约了姐妹去轻食居呢。”胡氏起身。
陈婉容起身,“女儿恭送娘亲。”
胡氏自从搬离国公府后,那过的叫一个逍遥自在。
约上几个好的姐妹,这里转那里转的,逛街吃饭买买买,反正不会闲下来。
陈婉容也乐意,就让胡氏保持这种好心态。
胡氏一摆手,出门上马车离开了。
而才送走一波,又来一波
南宁郡主和傅灵清急急忙忙过来了。
陈婉容忍不住想,她们是不是掐好时间的。
傅灵清飞快的跑了过来,给陈婉容一个大拥抱,“呜呜呜,嫂子你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霸气了,我特别喜欢!”
陈婉容被她撞得差点摔了一跤,扶着桌子才不至于摔下去,“你慢着点!”
傅灵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嘿嘿,我这不是激动吗。”
“好了,你们怎么来了?”陈婉招呼着南宁郡主也赶紧坐下来。
南宁郡主气鼓鼓道,“我和灵清公主正巧在下棋,听闻你的事情,便过来了。那传播谣言者当真可恶至极。”
陈婉容慢悠悠的喝着茶,不甚在意道,“无非就是眼红罢了,我已经想到法子治她们了,你在等个几日就能看见效果了。”
“那就好那就好,婉容你也别被影响了,你什么样儿的人,我们可是一清二楚的。”南宁郡主力挺陈婉容。
“就是,嫂子这么好的人,也就是哪些眼瞎才看不见。”傅灵清吐槽道。
“我又不是银子,每个人都喜欢我,我只要我身边的人支持我就好了,他们如何,与我无关!”陈婉容笑了。
“也是,对了,婉容,皇后娘娘要见你!”南宁郡主道。
“啊?”
“我们来时碰上了传旨的公公,我们比他快了一些,估摸着他也该到了。”
南宁郡主话音刚落,外边已经传来声音。
“将军夫人可在?”
陈婉容三人一齐走了出去。
公公尖着嗓子道,“夫人,皇后娘娘请您进宫一叙。”
陈婉容到觉得不解,好端端的,皇后娘娘见她做什么?
她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和皇后娘娘可说不上话的。
“敢问公公,皇后娘娘为何突然传召?”陈婉摸出银子塞了过去。
那公公麻溜的收了银子,嘴上却道,“这个咱家就不知道了,夫人还是赶紧收拾了随咱家进宫去吧。”
陈婉容打听不出什么,也只能去了。
傅灵清却安慰道,“嫂子不必担忧,母后可和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