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洛茴放在床榻之上,她那双手一直不老实,四处点火。
“晚晚,别闹了。”他的声音有几分克制和隐忍。
许是因为饕餮这酒后劲太大,洛茴嘴里一直在喊热,那双白皙的小手也在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口,很快,一大片洁白入目。
看着她如玉的肌肤,言澈只觉得燥热上身,大脑有些混沌,喉结滚动。
言澈:“……”他觉得洛茴是故意的。
“晚晚,我现在是大乘期,做不了别的事情,所以你好好睡觉,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让你等太久。”言澈十分认真地说道。
说罢,为了避免自己失控,言澈准备离开。
可他不过转身,手就被人拉住。
“言澈,我等不到了,我好热,帮帮我。”
言澈眼看就要失去理智,最后的一丝意识在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
但眼前不是别人,是他一直深爱的人儿啊!
“晚晚,听话。”
言澈将眼神从她的身上撇开,微微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另一只手,将被子拉起给她盖上。
“言澈——”她的声音娇柔,让人身体一酥。
言澈身子微怔,眼底尽是疯狂,他很想将眼前的人儿占为己有,真的很想很想。
但是……不能,他好不容易才回到她身边。
“洛舟晚,你是想让我爆体而亡吗?”他的声音沉下来,但眼中却是化不开的宠溺。
许是声音凶了些,迷迷糊糊的人终于松开了手。
爆体而亡?不可以!她舍不得!
“那……那你快点儿,我,我等不及了。”洛茴的声音柔柔的,在言澈的心里掀起阵阵涟漪。
“好。”言澈回应。
……
第二日,饕餮那个大嘴巴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洛茴,因为它偷听,洛茴直接扣下了它一个月的伙食。
回忆戛然而止,洛茴瞪了言澈一眼。
“酒后胡言乱语你也信吗?”
“我信。”
洛茴:“……”言澈!
见她快要炸毛,言澈轻笑,牵过她的手,十分爱惜地牵着。
“夫人放心,为夫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洛茴将手抽出,瞥了他一眼,气呼呼地离开。
仔细看,她的耳根都染红了。
……
言澈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在走之前,洛茴将四大凶兽嘱咐了一番,四大凶兽的兴致都不高,垂头丧气的。
它们舍不得洛茴离开,但是碍于面子又说不出挽留的话,毕竟它们可是上古凶兽,珍贵的很!
跟了一路,已经到了竹屋门口,洛茴停下脚步,眼神微软。
“我会很快回来的,你们好好待在这里,等我。”
说罢,不等它们作声,洛茴带着言澈离开。
徒留四只可怜巴巴的兽望眼欲穿。
“饕餮,你不是说不送尊上吗?”
“你管我?”
……
时隔一年,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帝都,夜。
洛茴和言澈施了个障眼法,二人大摇大摆地走在街头,根本不怕被人发现。
“我想吃这个。”洛茴指了指一家大排档。
言澈先是环顾了一下这个环境,眉头微皱。
“你想吃?”
“嗯!”她已经想念这口好久了!
十分钟后,一位西装革履气质衿贵的男子在塑料凳子上坐的笔直,而对面的女子,正狼吞虎咽地吃着。
容貌如此扎眼的两人,竟没有人发现。
洛茴吃到餍足,还非常没有神仙包袱地打了个嗝。
“走吧!”
连帐也没结,直接离开,老板注意到这桌,正要叫喊,却发现桌上的五张百元大钞。
“今天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遇到了一个大款!”老板笑眯眯地将钱撞进口袋中。
重新回归这个世界,洛茴竟不觉得有什么归属感。
“晚晚,我要跟你说件事。”言澈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大屏幕上,眸底微暗。
洛茴微微侧头,有些好奇:“怎么了?”
“当年你失踪,帝都乱成了一团,为了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寻你,我用你的精血和青丝做了一个傀儡。”
洛茴顺着言澈的目光看去,一张和她别无二致的绝色面容入目。
见她不说话,言澈有一丝紧张,将她的身子扳过,微微颔首,十分严肃地看着她。
“晚晚,我并没有想要让任何人替代你的意思。”他解释道。
洛茴的神色仍没有什么起伏。
言澈急了。
“晚晚,若是你不信,我可以将所有监控调出来,我发誓,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
洛茴看着如此认真的他,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见她笑了,言澈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她有我厉害吗?”洛茴问道。
“没有。”
“她比我有钱吗?”
“没有。”
“所以啊,她不过是我的一滴精血幻化而成,我有什么好紧张的,你除非是眼瞎了才会放着我这个正主不要。”洛茴若无其事地说道。
言澈打量了洛茴很久,知道她面上真的没有什么异色后才松开她。
“晚晚,我从始至终,只爱你一个人。”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这突然起来的告白让洛茴没反应过来。
言澈一向话很少,也就是对着她才会多说那么两句,也许是跟他的性子有关,就连这告白的话洛茴也很少听。
可是今天,他竟然破天荒地说了这些,看来,是真的害怕洛茴误会。
洛茴十分熟稔地挽着他的胳膊,根本没将那个替代品的事情放在心上。
“晚晚,你回来的事情,要告诉洛盛鸿和秦愿他们吗?”
可洛茴却没有应声,一直等不到她的回答,言澈回头,好看到她眼中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锐利。
“先不了,有时候躲在暗处才好行事。”
洛茴没告诉言澈的是,不过一张照片,她便从那个替代品的眼中看到了野心。
还有,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她的精血和青丝可是一直供奉在秦家的。
洛茴的直觉一向很准,她觉得这些年里,身边怕是有什么人动了不该有的异心。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洛茴和言澈并没有回天筑华府,而是去了洛茴的一处私产,这里是一座比较幽静的小院,就是洛盛鸿都不知道。
洛茴回去之后在沙发上坐了足足两个小时,直到言澈叫她才反应过来。
“晚晚,是有什么不妥?”言澈是何等的聪明,怎么会察觉不到这一路上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