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领头那个皱眉道。
南子凉笑了笑:“小女子是这间绣庄的老板,未知大人说我们绣庄窝藏钦犯,是从哪里听来的?”
两人面色一怔,不耐烦地道:“你管我们从哪里听来的,总之你这间绣庄大有可疑!”
“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南子凉笑道,“大人听信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就来我绣庄做出这等扰民之事,若是从我这绣庄搜不出人,大人置官府的颜面何存?”
“还没搜,你怎么知道我们搜不出人?”领头那人道。
“小女子只是作个假设罢了。”她不过是拖延时间。
“少费话,你不让我们搜查,莫非真的窝藏了钦犯?”领头人怒道,“给我让开!”他一把推开南子凉。
南子凉差点跌倒,泽兰赶紧将她扶住,待她站稳,见那几位官差准备往里走,赶紧道:“站住!”
南子凉一怔,抬眼看向泽兰。
泽兰瞪着那两个人道:“你口口声声要搜查我们绣庄,可有官府的搜查令?”
那两人怔了怔,泽兰道:“无官府的搜查令,便来扰民,目无法纪,与强盗又有何异?”
领头那人怒道:“你敢骂我们,给我抓起来!”
衙差们准备冲上来,南子凉又气又急,正急得没法可想,突听到一声轻笑:“好热闹啊!”
南子凉又惊又喜地回过头,见欧阳老爷子带着净明踏入大堂,赶紧迎上前去身礼:“侯爷!”
欧阳老爷子听南子凉这样唤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看到他眼里的笑意,她便知道他笑什么。
此时,故意唤他的身份,不唤他欧阳老爷,就是要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果然,那个领头人听南子凉这样叫,抬头望着欧阳老爷子:“您是?”
“安乐侯!”欧阳老爷子的随从看了那些衙差一眼,那些衙差认不得欧阳老爷子,却有人认得他的随从,急忙对领头人点头。
领头人脸色一变,赔笑道:“原来是安乐侯爷,在下是到绣庄搜查钦犯的……”
“你是说,我的小友开的这间绣庄窝藏了钦犯?”欧阳老爷子面色一沉,“我看,你是在暗指我们安乐侯府窝藏钦犯吧?”
“不敢不敢……”那领头人惶恐地道,“是在下没有调查清楚,冒失了,对不起,侯爷,我们马上走!”
两人夹着尾巴准备离开,欧阳老爷子淡淡地道:“等等!”
“侯爷还有什么吩咐!”领头人脸都白了,欧阳老爷子面无表情地道:“你们还没有给我的小友道歉,这大堂,给我收拾干净!”
“是是!”几个人灰溜溜地把大堂收拾好,那领头人走到南子凉面前,赔笑道:“姑娘,在下不知姑娘是侯爷的朋友,多有冒犯,请姑娘恕罪!”
“若我不是侯爷的朋友,你们就可以随意扰民了,是吧?”南子凉轻哼道。
那几个人的面色难看起来,欧阳老爷子冷冷地道:“滚吧!”
那几人如获大赦,赶紧开溜。